会有这样的男人。说实话,阮婕碰到了这样的男人也是她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此刻,我心里很是为她感到难受,随即柔声地问她道:“你需要我什么帮助吗?阮婕,这样也好,这样的男人其实不值得你留念的。”
她摇头,“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孩子跟着我。其它的,随便他吧。”
我顿时吃惊地看着她,“你不可能会把房子也给他吧?那你和孩子今后住什么地方?”
她开始流泪,“单位里面不是有我的一个房间吗?这里还有食堂。”
我愕然地看着她,“不可以!阮婕,你千万不能这样。你知道吗?这样的话会给孩子的心里留下很深的阴影的。而且,你毕竟是这里的领导,你想想,那样的话下边的职工会怎么看你?恐怕不是同情那样的简单吧?作为领导,起码得有自己的尊严和威严,这比其它什么都重要。”
她揩拭着泪水,同时在苦笑着说道:“再说吧。反正我还没有和他仔细地谈这件事情。”
我想了想后说道:“项目的事情你暂时放一下,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后再说。阮婕,如果你需要我帮助你的,直接向我提出来就是了,千万不要觉得这是一种在向我索取什么。”
她却依然在摇头,“我怎么会不去那样想?你帮助了我那么多,我怎么可能还要向你提任何的要求?现在我觉得自己以前的有些想法好可笑,以前我居然幻想着事业如何发展,如何出人头地,现在我连自己的家庭都维持不了,想起来真是可笑。哎!现在我真的不想继续干下去了。如果我辞职了的话,假如我想要去做生意什么的,在那种情况下我倒是可能找你借钱或者帮忙什么的。可是如今我又舍不得,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正处级了,而且还有着一个比较理想的职位。哎!”
此刻我才明白了,原来她前面讲的失去信心并不仅仅是针对那个项目的事情,而是她对自己整个的人生都开始没有信心了。
我说:“阮婕,其实吧,你婚姻的事情最好是你再去和他谈谈,即使是为了孩子也应该这样做。不过这还是得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我觉得,即使是你要离婚也无所谓,毕竟你的条件那么好。此外,我觉得你不应该把房子给他的,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他作为男人,这些年来什么责任都没有担负起来,现在他这样的要求完全是无理取闹。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有任何的让步。如果仅仅是钱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很简单了,比如你可以马上去看一套房子,我可以替你交首付,这都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你说呢?”
我说的确实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今,钱这东西对我来讲并不觉得有多重要了,关键的是看值不值得去替谁花。对于阮婕来讲,现在我对她有着一种深深的同情,所以即使是替她为了房子付出首付或者更多都是可以的,但是我觉得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他那男人了。对于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我觉得不应该纵容他那样的行为。
虽然阮婕曾经对不起他,但其中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她男人身上,如果按照因果的逻辑关系来分析的话,她男人的不负责任和颓废在前,而她出轨的行为在后,所以我认为阮婕不应该为了自己的过失付出那么多,更何况她男人还根本就没有她出轨的任何证据。
她却依然摇头道:“算了,都是我自己倒霉。当初我因为他的家庭条件好所有才选择了嫁给他,如今我的报应来了。这都是我活该。冯笑,我给你说这件事情没有其它任何的意图,就是觉得心里烦,所有很想讲出来。如今我也不想在自己的婚姻事情上和他闹得太厉害,随便他吧,今后我就自由了。你今后随时可以来找我了,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我也开始摇头,“不可以的。因为我们是同事。好了,我们不要在办公室里面谈这样的事情。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吧。房子的事情。。。。。。这样吧,我有个地方,你可以先暂时去住下,那是我和我的第一位妻子的房子,现在空在那里。不过有句话我必须得说在前面,因为那套房子是我的第一位妻子买下的,所以我不能做主把它送给你,不过你要住是没问题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部分钱。”
她看着我,“谢谢你。我只要有住的就行。”
我点头,“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吧。到时候我带你去看房子。”
她说:“晚上你有空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顿饭吗?”
我摇头,“最近我都没有空。抱歉。”
她的神情顿时黯然了下去,“好吧。。。。。。”
随即她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也许,此刻我对她的同情占了很大的部分。
我没有答应和她一起吃饭有两个主要的原因,一是我不想在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和她惹上关系,因为如今正是她家庭关系最敏感的时候,同时也是最容易出事情的时候。其次就是如今我宁愿多花时间回家陪父亲和孩子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浪费时间。
更何况我还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和操心。
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厌烦了阮婕的身体,但是她的身体与可能会出现的麻烦比较起来,我宁愿放弃肉体的欲望。
其实这还是那句老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在对待并没有多少感情的女人的时候,得到后就不再像开始时候那么珍惜,这是绝对的真理。
男人只愿意为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去付出一切。或许女人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也是如此。
随后我去到了老主任那里,因为我对有件事情依然没有把握。而他是老同志,在某些问题的经验和看法上应该比我更老道。
老主任正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见我进去后边笑着问我道:“小阮和你谈完了?”
我点头,“如今的项目遇到了难度,她有些灰心了。”
他却即刻就笑了起来,“我看啊,她灰心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我顿时愕然。我是真的很奇怪,因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阮婕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而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阮婕绝不会把自己要离婚的事情去告诉老主任的。因为阮婕只是在准备离婚阶段,所以她不会轻易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别人的,就连她告诉我都是在经过犹豫之后。而且据我观察,她和老主任的关系似乎还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我急忙问道:“老主任,您怎么这样认为?”
他摇头叹息道:“就在最近,有次我去她办公室准备和她商量事情,但是我却发现她一个人在那里偷偷地哭。她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不可能为了工作的事情那样的,更何况当时我们还没有向你汇报项目的进展情况,所以她不会觉得事情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因此我分析她肯定是因为其它的事情。哎!这女人太漂亮了,烦恼的事情当然就比一般的女人多了许多。所以啊,上天永远都是公平的。呵呵!小冯,你不会认为我说的话太刻薄了吧?”
我急忙地道:“假如她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的话,那按照您的分析来看就应该可能是她的私事了。她是**志,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去过问了。对了老主任,您刚才怎么说是您向我汇报这样的字眼啊?你这是在批评我不是?”
他大笑,“你呀。。。。。。算了。小冯,你找我什么事情?不会是来请我喝酒的吧?”
忽然听到他说起喝酒的事情,我即刻就想到了父亲的事情,于是即刻非常认真地对他说道:“老主任,我觉得您应该去检查一下身体。您这常年都在喝酒,我很担心您的身体会出什么状况。”
他笑道:“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每年我都要去做体检的,目前除了有点轻度的酒精肝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我诧异地看着他,“那说明您这身体素质不错哦。”
他笑着说道:“我喝酒从来都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尽量不要喝醉。每天喝那么一小点过过瘾就是。喝醉了就说明已经超出了肝脏对酒精的分解能力了,也就是说肝脏已经受损了。你以前是医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这一刻,我顿时就呆住了。因为我忽然想起父亲在家乡替我打理公司那段时间的情况来。当时听孙露露和我母亲讲,那段时间父亲几乎天天都在喝酒,都在为了公司的事情去请当地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喝酒,而且还经常喝醉。此时,我顿时就猛然地有了一种罪恶感——父亲如今的状况是我造成的吗?
“小冯,你怎么了?”见我在那里发愣,老主任即刻地问了我一句。我猛然地清醒了过来,即刻就看到眼前的他满脸的关心。
我摇头道:“没事。。。。。。对了老主任,有件事情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他狐疑地看着我,“你说吧。”
我随即说道:“今天我们开会研究的关于项目的事情,我觉得如今的难度也很大,而且可能操作起来也会非常困难。但我的想法是尽量争取明年的招生工作就在我们自己新建成的录取中心里面进行,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可能会很困难。”
他叹息着说道:“是啊。其实我们需要建筑的体量并不是很大,施工加上装修所需要的时间也并不需要多久,环境绿化方面完全可以在今后分步实施。可是如今项目被阻在了这里,不知道接下来会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给做通相关部门的工作啊。唯美江南省的省级部门就是这样,主要还是思想不解放,还有就是部门利益在作怪。没办法的事情。”
我点头,随即说道:“老主任,我倒是有个想法,请您帮我分析一下是否可行。”
他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你说说。”
我说道:“今天在会上我已经说过了,何省长出面的话可能一样会效果不好的,特别是他们那一级的领导,就更忌讳去插手自己不分管部门的事情。上次航道局与高新区之间的协调是我去找了黄省长,但是如今我不可能再去找他,而且我相信如果我再去找他的话他也不一定会愿意再出面。”
他点头,“倒也是。我们的事情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这样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去麻烦他的好。而且如果你再次去找他的话他会认为你能力有问题的。”
我苦笑着说:“那倒是无所谓。问题的关键是很可能会被他批评的同时还达不到最终的目的。不过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途径。老主任,我想通过汪省长秘书的关系去协调此事,您看这靠不靠谱?毕竟我干行政工作的时间不长,而且对省政府里面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这件事情我拿不准。”
他即刻问我道:“你和汪省长的秘书关系很好吗?”
我想了想后回答说:“谈不上关系特别好,不过还算是说得上话。”
他说:“说得上话?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之间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还达不到做朋友的程度,或者说他曾经找你帮过忙,所以你觉得向他提出这样的事情他应该不会拒绝。是这样吧?”
我顿时对他钦佩万分:他真不愧是老同志、老江湖啊,我的一句话就让他一下子明白了我和罗秘书大致的关系程度。
我点头,“大约就是这样吧。您的意思是说,我为了这样的事情去找他的话不合适?他可能不会卖帐?”
他沉思着,一会儿后才摇头说道:“我觉得吧,这件事情你倒是可以去试着去找他问问。不过。。。。。。”
我急忙地问他道:“不过什么?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讲好了。”
他随即叹息着说道:“现在这些给领导当秘书的人,一个个贼精。我在想,如果你和他的关系达不到很密切的程度的话。。。。。。哦,不,即使是很密切的关系也会一样的,那样的可能性更大。。。。。。小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要去找他的话,那你可就得对有件事情有所思想准备。”
我心里有些糊涂了,“您说,什么样的思想准备?”
他说道:“交易。这件事情按照道理来讲,如果他愿意出面协调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效果也会非常的好,毕竟他是汪省长身边的人,下面的各个部门的领导肯定会给他这个面子。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代表着汪省长的意思呢?他完全可以打模糊概念的牌。”
我忽然想起他这次找我的事情,“对,您说的有道理。”
他继续地道:“但是你想想,他会白帮这个忙吗?所以我分析他肯定会提出条件来的。而且他最可能提出的条件就是让自己的某个关系来做我们的这个工程,土建部分或者装修部分,甚至是全部。因为他很清楚,我们作为国家单位,是不可能直接给他现金什么的。所以,这件事情你得先想清楚,如果你觉得可以和他进行这样的交换的话就去找他,否则的话最好到此打住。”
我顿时就犹豫了起来,因为我觉得老主任的分析确实非常的有道理,而且很可能如果我真的去找他的话就是这样的结果。
想了一会儿后我问他道:“老主任,那么您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他摇头,“我不知道。或许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了。只不过。。。。。。。”
我又问道:“那么,你觉得这样的交换可以做吗?”
他顿时就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从法律和党纪上来讲,肯定是不可以的了。而且还很可能会出事情。”
其实我心里犹豫的也是这个问题。随即我又问他道:“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不能去采用这样的方式?”
他却在摇头,“那倒也不是。”
我顿时就明白了,不过我依然犹豫着。
可是这时候我忽然看到他正在朝着我怪怪地笑。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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