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急忙地笑道:“姐,这都是人家饭馆里面准备好了的。可不是我的功劳。”
她却摇头道:“我和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假如刚才是其他的人,一是他不会想到马上要出去买点熟食回来。二是不会这么快。三是想不到这样周到。其实,我们看一个干部也是通过他的一些细节去观察的。有的干部虽然看似政绩不错,但是如果仔细一分析就知道,他的那些政绩都是哄人的,数据作假,效果作假,宣传上更夸大。你这个人不一样,你做事情很踏实。”
我顿时就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姐,你这样一说我还很不好意思呢。明明是人家饭馆里面做好了的酸菜鸭,怎么就成了我的功劳了呢?”
她顿时就不住地笑,“我说的可是真话。你看我什么时候这样表扬过你?何况我有在你面前虚假地表扬你的必要吗?刚才我本来是想对黄省长说一下下一步对你安排的事情的。但是想到你毕竟刚刚才调到省招办不久,你下一步的安排至少也得在一年之后。所以我就没有谈及了。主要还是我担心自己被调离了江南省。现在看来这样的可能性暂时是没有了,这下好了,我会根据情况随时处理你的事情的。”
听了她的话后我也很高兴,“姐,来,我敬你一杯。现在是祝贺你的事情。我的事情无所谓,毕竟我才刚到这个单位不久。频繁地调动别人也会说闲话的。”
她说:“是啊。你不用着急,反正你还很年轻。”
我们喝的是红酒。这样的酒喝起来不大带劲,不过却可以让气氛变得很好。中途的时候林育对我谈及到了商垄行,她说:“你推荐的这个人还不错。到了我们省委组织部后很快就基本上适应新的工作了。”随即她就笑,“据她告诉我说,她好像在你那里的时候几乎没有事情做是吧?”
我也笑,点头道:“她和我一样,也是才调到省招办不久。我去了后自己都不怎么熟悉工作,而且一直在做那个项目,所以就没有给她安排太多的事情。何况我们省招办目前是工作最清闲的时候。”
林育说:“从这件事情就可以说明一点:一个人再能干,如果他的位置没有坐对的话也不能发挥出他的能力来的。商垄行到了省委组织部后工作积极性很高,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熟悉了那个处的工作程序,而且还在最近准备下到县市去调研。嗯,很不错。冯笑,这也是你的功劳呢,你可是给我推荐了一个能干的下属来了。她的那个处非常重要,有她在,我今后的工作可就轻松多了。”
我心里更高兴了,点头道:“但愿她能够成为你可以信赖的人。”
林育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回避了她的这个眼神,“姐,我敬你。”
我刚才的那句话是想对她说明一点:我和商垄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很明显,她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其实我也知道,她刚才对我谈及商垄行的事情也是想让我告诉她我和商垄行真正的关系。
虽然我和林育的关系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但她毕竟是女人,而且在这样的问题上太过直白总不好。以她的身份和性格来讲,如果表现出吃醋的样子就不是她一贯的风格了。
我们只喝了一瓶红酒,鸭子和菜都吃得差不多没有了。随即,我们俩相视一笑,然后一起起身相拥着朝楼上走去。今天,我们之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很快地,她浑身就**得一丝不挂,此时她就近在咫尺,让我一览无余:稀薄的淡雾间,她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颊婉温柔润。她一只手护乳,另一只捂着羞处,同时不住地在看着我笑。
男人就是这样,当女人这样遮掩着的时候反而会更加地**勃发。
我贪婪地看着她,看看她雪白的脖项,酥酪一样的前胸白馒头样的**,她雪白的大腿间微绒绒的隐处。。。。。。
我觉得浑身躁热,浑身麻酥热痒难耐,**冲腾间那话儿腾地勃然而起,三下五去二把自己也撕剥得赤条条的,口里笑着对她说道:”姐,我来了。
她一下子就关掉了灯。
我上床后即刻就感觉到她来偎紧了我。两个人两张口不说话,四只手胡摸乱抚,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肴乱。。。。。。
我们鏖战搏拼穷极折腾,几番云雨之后龙马精神泄尽,随即都沉沉地睡去。开目时天已大亮。侧身看时,一身旁的她犹自合眸稳睡,白亮如玉的身上粉滢滢的雪胸如酥,**温腻似脂,乳豆上还隐留着昨夜被我咂吮的痕迹。
我忍不住又上去温存一阵,她顿时醒了,只闭目微笑由我把玩。我再也忍不住地去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直接而入。她不住绷直了玉体,呻吟起来,直到尽兴,两个人才起来忙忙穿衣洗漱了。
“你先走吧。我去单位吃早餐。”林育对我说道。
我点头。现在时间还早,这时候离开还不至于被人发现。
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又对我说道:“冯笑,我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你了。”
我心里顿时一热,“姐。。。。。。”
她却随即叹息着说道:“我是女人,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讲太不方便了。你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找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最好不要距离城区太远。”
我想了想,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姐,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她笑着对我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她的这句话简直就如同命令一样让我必须去完成好这个任务。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林育安排给我的这个任务,但是却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出来。她是省里面的领导,认识她的人很多,因为人们时常会在电视上看到她。而且我还得考虑不要让别人认出我自己来。此外,对于我们两个人要去幽会的地方来讲,还不能显得太过简陋,否则的话幽会起来就没有那么好的感觉了。
不过我知道她也不会特别着急这件事情,因为她告诉我说她这两天马上要去北京,而且在她从北京回来后肯定会在一段时间内比较忙,毕竟她在成为了一把手后所处的角度就不一样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就会从新思考和安排。那也是需要花费时间的。
那天晚上她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她做了那么多的工作终于没有白费。当时我不好去问她具体的,不过现在想来,她一定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不少。而且我完全相信,黄省长在这件事情上肯定是为她做了大量的工作的。
黄省长和她是师生关系,其实他们两个人早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师生关系了,而且我还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黄省长帮助林育完全是一种心甘情愿,也许早就超出了利益上的东西了。说实话,我心里有些羡慕他们两个人,因为人与人之间要达到那样的一种境界不是谁都可以的,说到底那其实也应该是一种缘分。
我感觉到了,我和林育之间也正在朝着那样的境界发展。所以,在我的心里非常地珍惜我们之间如今拥有的这一切。
林育那天晚上对我说,她有些离不开我了。其实,在我内心的深处,我也有些离不开她的啊。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前途,我认为自己对她真的有了一种特别的感情。
时间过得真快,全国招生工作会议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参会的人员中有不少的人提前到了我们江南。很明显,他们是准备提前来旅游的。
这样的事情对我们来讲不算什么。一是安排好他们的食宿,二是问清楚了他们的想法后找一家旅行社就可以了,反正这样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为了这次的会议,我特地召开了一次办公会,在会上我除了再一次明确我们每个领导的分工之外,还让阮婕尽快落实礼物的问题。这次我们需要近一百件礼物,我担心那位画家一时间提供不了那么多的货。
阮婕出去打了电话后说问题不大。这下我完全地就放心了。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我却不可能在这样的会上讲。于是在办公会结束后我就把阮婕留了下来。
“窦部长要再次到我们江南来。”我对她说。
这件事情我只需要说这么一句话就够了。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今天就给曾郁芳打电话。请她参加我们的接待工作。不过冯主任,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给她一点劳务费才是。”
我不禁苦笑:得。这就相当于窦部长嫖娼我们买单了。我说:“行。这次和上次的一起给吧。不过也只能是个意思,多了不好处理。”
她说:“嗯。那就造五千块吧。到时候我在吃饭的账目里面一并处理掉就是。”
我笑道:“好办法。”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有什么就说吧。”
她的脸红了一下,“单位会议中心的装修项目,设计已经完成了好久了,什么时候招标开工啊?我分管后勤和办公室,这件事情你得给我一个指示才是。”
我摇头,“我不准备继续这个项目了。设计费先付了吧。损失了就损失了。”
她顿时愕然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这件事情我本来是准备在这次会议后再提出来研究的。现在我先告诉你也行。正好你可以抽时间先去做一些调查工作。是这样,我们单位的闲置资金很多,有好几千万。我想把这笔钱花掉。。。。。。”
随即我就把自己的那个想法告诉了她。她听完后顿时就惊讶地说道:“我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大的打算。太好了。那些钱放在账上,迟早会被省教委那边或者被省里面清理出来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按照这个思路去把它花掉。”
我点头道:“这件事情在这次的会议后我们再研究,如果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直接给何省长打报告。省教委那边。。。。。。我想暂时不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你可要保密,不然到时候省教委一旦知道了我们还有这么多的钱在账上的话,他们肯定会伸手找我们要。所以,我们不如来一个暗度陈仓。”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一下,“我已经没有和。。。。。。你怎么还在怀疑我呢?”
她的脸红顿时就让我心里一颤,“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
她即刻就朝我办公室的门处走去,我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因为我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容易生气。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却在那里将门反锁。我急忙地道:“阮婕,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办公室。”
她即刻来到了我的面前,满眼都是春意,“别人不会直接推门进来的,我反锁也只是以防万一。”
她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有人要来找我的话会先敲门,到时候我再去开门也来得及。
“老主任会直接开门的。”我急忙地道,然后快步朝门口处走去。
她在我身后笑道:“你呀,还没有我一个女人胆大。算了。”
我去将锁扭开,然后转过身来问她道:“阮婕,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吗?我倒是无所谓,因为我是单身。你不一样啊?而且你还是女人。”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存放了很久了,于是我就借此机会问了出来。
她的脸红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们有了这样的事情后,每次看到你我就心里有了想和你做的冲动,而且这样的冲动让我忍都忍不住。你不知道,就在刚才,我下面都已经湿了。”
她的话对我充满着一种极度的诱惑。我急忙地道:“你别说了。我本以为你一直很稳重、小心的,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很想出人头地吗?一旦这样的事情被人发现了的话,你我的前途就完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随即低声地道:“对不起。最近我好像是着了魔一样。”
我不禁叹息:其实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肉体的冲动可能会让一个特别理智的人也一样地去犯错误。说到底还是因为人的本质就是一种动物,而肉体的欲望才是所有欲望产生的根本。理智在有些时候在肉体的欲望面前会变得非常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阮婕是一个缺乏**的人,这一点她和曾郁芳差不多。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变得如同她自己讲的那样——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
有件事情我没有想到,第二天曾郁芳竟然跑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
在我的想法里面,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是高校教师,并且还是下去挂职当过副县长的人,不管怎么的起码的羞耻感还是应该有的吧?
而且她应该清楚,我和她毕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作为男人,对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很轻视甚至是厌恶的。难道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对她的那种厌恶之感?
她烫了头,很新潮的那种发型,头发剪短了些后两侧朝边上铺开。今天的她身上穿着一件长袖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长裤。她毛衣的袖子遮住了手背,看上去给人以一种属于白领阶层那种高雅的感觉。
幸好我了解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了解,否则的话她此刻的模样一定会麻痹到我。其实女人的穿着也是她们伪装自己的一种方式,此刻我更相信这样的说法了。
可是我却不可能在她面前直接地流露出自己那种厌恶的神态,反而地,我还必须装出很热情的样子。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比较曾经和我有过那么一段。还因为这次窦部长到江南来还得请这个女人去作陪。
“曾书记。。。。。。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曾校长了。怎么样?到新单位上班了吧?”我急忙热情地去招呼她坐下,然后还去给她沏了一杯热茶。
她回答我道:“刚刚去那里。冯主任,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讨教一下,如今我这个校长该怎么当呢?我还是第一次到一个单位担任一把手,一点经验都没有。”
一把手?我顿时就愣了一下。随即我就说道:“我也没什么经验啊。每个单位的情况不一样的,这还真不好说。”
她说道:“你给我讲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吧。”
我想了想后说道:“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决策拍板要果断,头脑时刻要清醒,凡事尽量让副职,选人用人要公平,个人欲望要控制,言行一致要克己,上头领导要跟准,各方关系要疏通,耳根忌软偏听信,肚量大到容难容。官道也就是为人之道,会为人,这一把手就会当得好。”
刚才我在说到“个人欲望要控制”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变了一霎,不过随即就变成了正常。其实此刻的我内心里面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她今天到我这里来肯定不是为了来向我讨教什么如何当一把手这个问题的。
至少不仅仅是。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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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崛起的奋斗中,面对一个个老谋深算的对手和高手,易克时刻掌控住自己的人生底牌,在尔虞我诈的官场博弈和风云变幻的商场厮杀中一路过关斩将,如鱼得水,同时又情不自禁和女上司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现实和虚幻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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