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两年前女儿军进长安城,远远的见过一面,也耳闻她一些事情。说来这女子也命途坎坷,身边之人相继离世,连定下亲的也不能幸免,便有人将她说成是扫把星。或许是如此,她才不愿面对这门婚事吧。”
刘愈将黑白的棋子分拣着装进棋盒,这时候一个晃头晃脑的家伙从门口露出身影,见到刘愈,咧开嘴一笑,大模大样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正是苏彦。
“你不是去跪皇陵,这么快就回来了?”刘愈皱眉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
“我今天真去了。一钱银子雇了辆马车,出城二十多里才到,本来想跪来着,不过那里守卫的兵士不许。天还下着雨淋了准病,那里有荒芜没人烟的,我怕跪了也没人看到。于是……”
“于是你又回来了?”刘愈真想抽他一顿。
“是啊,是啊。”苏彦说的有多理直气壮似得,“刘兄,你可要另想一招,跪皇陵这招实在是……太难了。”
刘愈不去应他,反问道:“你要不要脸?”
“你说什么?”苏彦摸了摸脸,不明所以。
“我是问你,你的脸皮够不够厚,经不经得起丢?”
苏彦脸上露出苦涩道:“我都混成这模样了,还有什么不能丢的?父皇看不起我也就算了,皇兄皇弟还有那些大臣看不起我也能忍,现在……连那些奴才都欺辱我,有时候我还真想去跟他们拼了。”
“放狠话谁都会,既然你觉得自己不要脸,那不要脸有不要脸的玩法。”刘愈拨弄着棋子道,“你去找跟荆条,**着膀子背在身上,就去你三皇兄的府邸,门前那么一跪,就说是给昨日打你那个奴才赔礼道歉的。”
“你说什么?”苏彦登时一怒便站了起来,“你然我给那天杀的道歉?”
刘愈抬头没好气看了苏彦一眼:“刚才你不是说能丢脸吗?”
“可……可是……”
“没可是的,你这次去名义上是道歉,实际就是把事情闹开,他不是打你吗,打了就当白打?你不上门闹一闹怎么能传开,皇帝老爷子又如何知晓?”刘愈伸手将苏彦按回座位上,“这次你去,就把事情闹开,做的越引人注目越好,最好提前你再花点钱雇几个人去张罗人看热闹,敲锣打鼓也行,人一多他们也不敢将你如何。”
苏彦迟疑着问道:“要是……我三皇兄他差人再打我,或是,赶我走又如何?”
“这点就要发挥你不要脸的本性了。打你,那是在帮你。打你的时候你还要高呼,‘谢谢三皇兄成全’。赶你走你也不能走,就让他们打,让他们轰,让百姓瞧热闹,总之你不是为了道歉而去道歉,而是去丢脸的,脸丢的越大,你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刘愈推了苏彦一把:“现在赶紧去,不然事情淡了你去跪了也没用。”
苏彦一脸不情愿问道:“这样……真的能行?”
刘愈道:“记住,今天不成功便成仁。你不去的话,以后休想我再买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以后也不用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