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一个身穿淡黄se外衣的黄发男子匆匆走在路上,身后跟着一个带着蓝se帽子,扛着一根棒球棍的肌肉男,和一个蓝se头发,一身血红se衣服,容貌清秀的女子。
“那个东西是在这里出现的?”黄发男子头也不回地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激动的情绪。他看着周围破旧的院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翠绿se的小瓶子,从半透明的瓶子中,可以依稀看到一种血红se在流动,即使是在黑夜之中,瓶子依然透着淡淡的光。
“没错,是这里。”肌肉男将棒球棍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里里外外都调查过好几遍了,可是除了反映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就像是预言失效了一样。”
“蓝,预言不会失效。”女子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冰冷,“等待这一天,我们已经等得太久,你应该知道,要是被其他的组织捷足先登,那后果,不堪设想。你知道的,预言中,那个拥有着那种能力的人,只是个孩子,心思单纯的像纸一样。”
蓝帽似乎很忌惮这个女子一般,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只不过,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抬了起来,手心上,一枚十字架的吊坠上,一抹血红分外刺眼。
“时间差不多,”黄发男子停下了脚步,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了起来,一股压抑的气氛环绕在三人的身边,“那些家伙应该出来了,我不相信,这里就只有我们在关注。”
随着男子的话音,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堵住了三人的去路,站在男子面前的是一个身穿紫袍的女人,绝美的容颜配上她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显得高贵而神秘。只不过她却只是微微垂着头,手上不停把玩着一柄漆黑的梭子,似乎就是外出散心路过这里一般,直到这个时候,她的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看面前的三个人。
而三人的背后,则是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的男人,这个人的脸上刻着厚重的沧桑,眼中却是一片空洞,没有任何的感情se彩,他没有带任何的东西,一身的风尘似乎是刚刚从工地下班准备回家的样子。只不过,这两个人的出现,让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因为,两个人的身上,各自若隐若现的围绕转动着五颗颜se各异,但是大小却如同婴儿的拳头一般的珠子。
“呵呵,”黄发男子淡淡的笑着,他似乎是亲眼看着两人出现一般,眼中闪烁着自信和志在必得,“工头,紫风,似乎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你倒是自信,疯子。”被称为工头的迷彩服冷冷的说道,声音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的不带任何感情,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但是,黄发男子的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深刻的知道,这家伙动起手来,有多么恐怖。
“你们走,这个人,我们幻风堂要了。”紫袍女子紫风闭着眼睛说道,说话间她将手中的梭子抛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之下,梭子围着她缓缓的旋转起来,频率和她身旁的珠子一般。一种从骨子里刻出来的漠视清晰的传递到了在场的其他人的心中,蓝帽的拳头顿时握紧了,而蓝发女子则递给他一个不要妄动的表情。在他们的身边,各自漂浮着四颗珠子,虽然看起来个头要比紫风和工头的珠子要大,可是数量却要少。
“好大的口气,但是要是我们不同意呢?”黄发男子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这代表着他积蓄的力量更多了,从始至终,只有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一颗珠子,“那个预言相信你们都知道,你们难道也要赌上这一把,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将会在转瞬之间毁灭自己的存在之上?”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灭掉。”工头冷冰冰地说。
黄发男子噎了一下,有些无奈地看向紫风,“你呢?”
紫风身边的梭子迅速舞动起来,带起一根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有什么东西组成的线条,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紧接着这东西就由那不知名线条组成的图形变成了实体,那是一个漆黑如墨的匣子。紫风双眼盯着那个匣子,喃喃的说,“可不只你有契约啊,幻风堂,一样是预言中的一部分啊。”
紧接着,她用一种像是唱歌一般的语调,平静的念着一段不知从什么时代传下来的预言:“当光明被黑暗笼罩,纯洁的心灵放弃了信仰,如同北斗一般的力量,将只为了拯救而存在。当拯救变成毁灭,彷徨,将是最大的力量。年轻的天兆者不断更换着手中的武器,为了生存,抑或为了保护他的宿命。在他得到恩赐的同时,他将失去他的宿命,一个新的时代,将要来临。失去了宿命的他,终将君临天下……疯子,你拥有的是毁灭,而我拥有的,呵呵。”紫风的脸上似乎是露出了一丝微笑,只不过,那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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