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他刚和她相认,刚刚才……
他甚至还在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他……
大街上
安可闻讯赶来,看到的便是喝得乱醉如泥的华少。
因为担心他,所以,安可只好选择一路跟着他的。在街角,遇见一个背影很像余小青的女人,他本能的隔着人群喊那个在心里不断出现的名字,世界仿佛在一刹那间空空荡荡,没人回应他的坚持。
安可看着他,心疼的说:“少,那不是她。”却在说完,泪就落了下来。
他对那女人的爱,超乎她的想象。
原来男人爱起来,远比女人要深情许多,许多。
接着,她便发现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跪在了路边,他低着头带着微笑开始哼唱着什么。
安可走近了一些,这才听到,他在唱歌“终於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蠃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华少的声音极有磁性,一首征服,他甚至远比这歌的原唱者还要唱得好。
却只有华少知道,自己是入了感情进去唱的,就这样被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是呀,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居然能被这样一个女给彻底征服,他对她的爱如歌词唱的一样,没有退路……
片刻间,他的周围已围起了不少的人,很多女的甚至已跟着哭了起来。
初春的清晨还飘着浓浓的霜雾,她被那天上山砍柴的一个老伯给她救了过来,那老伯和老伴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什么现代化的东西,这里都没有,像个世外桃园似的。
她朝纸窗户上哈了一口气,然后手指在上面乱画着,当看清那快要消失的字眼显示出的是“华少与上官仲琪”几个字时,她的泪又落了下来。
原来她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坚强,仅仅只是天没见,她竟想他们想到常常泪流。
缓缓上升的太阳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温暖。她上了床,盖着买来的新棉被,有些冷,她举起放在床边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此刻,有着一道极深的刀伤,因为这里条件有限,没涂过药,更别说消毒了,所以,上面有些脓水一样的东西。
余小青知道,那是就算好了,就算连整容也恢复不了的疤痕。
狰狞的可怕。
手上移,她掀起衣服,满身大大小小,交错相间的刀伤,不算深,却也不浅,足以留下疤痕的程度,丑陋的,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想吐。
那人到底和她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尽将她毁到此种地步。
心里除了恨意,还有恐惧。
她放下衣服,哪怕已是却作极轻,却也忍不住的疼痛出声。
她真佩服自己呀,这样的她,怎么就没死呢?怎么就还能来了这个地方呢?
应该,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