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似的。他不开口,就没有人敢动,城门口进进出出的百姓们,都绕得远远的,谁敢惹恼李开国,不要命了?
就这样,李开国足足在城门口站了二个时辰,期间士绅晕倒了一半,老兵们晕了百余,新兵们倒是争气,没有一个倒下的,但也是面se不对。这一动不动的站了二个时辰,除了铁打的汉子,谁也挺不住。
终于,士绅们全都晕倒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李开国这才睁开淡淡的道:“大家散了,新兵跟本官回营。”
他这话一出,剩下没倒的老兵还有摇摇yu坠的陶县丞扑嗵倒地,终于是熬过去了。
这时候士绅们的家人才敢上来,个个抱着自己家的老爷大喊大叫。其中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士绅虚弱的望着一队队开拔的新兵,心中都是大恨,这回就是想派人去杀郝喜他们,也都来不及了。
范宗权坐在地上,家人正不住的给他揉胸口,他才慢慢的回过气来。他没有想到,只是站着不动,居然会这么累。转头望着士绅队伍里的几人,他眼中寒光一闪,杀机已动。
他只站了半个时辰,便明白为什么李开国要罚他们的站,那是给郝喜争取时间。范宗权心知肚明,士绅里是有几个与左家和张县令交好的,李开国的做法绝对正确,他堵了城门近三个时辰,不让任何可以危及到奏章的人动一动。
虽然李开国不清楚谁会去杀郝喜,可是范宗权却能知道,这些事情怎么能瞒得过他这地头蛇。
刚一明白的时侯,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早在前ri,他就绝了和李开国作对的念头,这时有人居然要算计李开国,算计也就罢了,但却非常有可能拉他赔葬,谁让他们都是士绅呢。范宗权逃过这劫之后,怎么能不萌动杀机?这群混蛋,居然背着他想搞yin谋,他范宗权也不是吃素的。
来到了兵营,李开国却没有解散新兵,而是抬出银箱,当场便兑现了杀匪的赏银。他此时身家丰厚,足有百万余银两,这区区近千两的赏银,还真不放在他的眼中。
但新兵们却是欢声雷动,这位上官言出必行,有功必赏,当下人人敬服,一个个喜笑颜开的领到了银子。就是那些没有杀死乱匪的新兵,李开国也以捅过水匪一刀为名,一人发了一两的赏银。
马英领到了四两银子,他正待要走,李开国又取出五两,说道:“你和郭孝德引敌有功,这五两便赏给你。”
马英一惊,涨的脸通红,连连摆手道:“小的可不敢居功,也不敢收,大人要给,就给郭孝德。”
李开国笑道:“拿着,等郭孝德回来,让他到本官这来领赏。”
马英接过五两银子,加上这,他一共得了九两,生平第一次,他有了这么多的钱财。忍不住跪下给李开国磕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头,叫道:“谢大人厚赏,小人愿为大人效死。”新兵们也都结结实实的给李开国磕了个头。
李开国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丝毫不露端倪,叫道:“都起来,不必谢我,这是你们杀敌自个赚来的。”
新兵们站起身来,人人都崇敬的看着李开国,谁对他们好,他们心中清楚的很,李开国赏罚分明,谁不从心底里服他?在不知不觉中,对于李开国,他们是崇敬多于害怕了。
李开国心中大喜,却本着脸道:“都散了,今ri准你们休息,但不许出营地,违令者斩。”
新兵们齐声应“是”,欢喜的散去。
直到第二ri中午,新兵们训练完毕正在吃午饭的时候,郝喜才和郭孝德一身灰尘的回来。
郝喜一见到李开国就叫道:“大人,小的亲手将奏章交到府尊大人手上。府尊大人看过后非常高兴,连连叫好,令陶县丞暂领县务,一应封赏,待朝廷发放。”说着喜不自禁,一点也没有疲累之se。
李开国吞下最后一口白面饼,感觉这话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出什么来,当下便好好夸了一番,给他们发了赏银,打发他们去吃饭。
冯国用等到郝喜欢天喜地的去了,这才凑了过来,低声道:“大人,属下觉得有些不对啊。”
李开国眯了眯双眼,说道:“你也有这种感觉?你来说说。”
冯国用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却始终也想不出那里不对,只是隐隐的感觉到不安。
李开国也是一筹莫展,他本就对古代官面上的事情不熟悉,此时能觉察到不对劲,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想不出来,索xing就不想了,李开国心一横,叫过冯国用道:“明天你给本官引路,咱们去匠户村去一趟,搞点火器。”
冯国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