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管用后,脸色更是难看了,不禁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们这些蠢蛋,这里只有我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你们竟敢不听我的话,是想悖义忘主吗?”
“……”众侍卫犹豫不决,这下子实在是左右为难。动手是错,不动手也是错!
风宓纤丝毫没有将风婉珍的气焰放在眼里,现在要解决的是私人恩怨,她也不想牵扯无辜,遂半眯着眼,不容辩驳的言道:“都想死啊?还不快滚!”
威胁的话一入耳,霎时间所有人都一哄而散了。
“你,你,你们——”风婉珍气得抓狂,几近暴跳如雷,牙齿格格地打颤,借以发泄满腔蓄积的怒气。如今风淮不在府中,而那些侍卫又走了,此时此刻风宓纤要真的动手,她们必定如同待宰的羔羊,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风宓纤轻轻哼了一声,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叱说开来,言语说得极为缓慢而仔细:“别你你你的了,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和你们瞎磨叽,刚才只是折断了一条腿,现在你们还剩下三条。”
瞥见她眼底里的蔑视和嘲笑,风婉珍俏脸含霜,捣著胸口,将一双隐隐泛红的杏眼一睁,眼眸里怒火熊熊,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大骂:“风宓纤,你少得意。你以为找我们报了仇,你就能有好日子过吗?哼,我们要真的出了事,爹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即使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野种而已,爹绝对不会放任一个野种……”
风宓纤原本并没有把她的嚎骂当回事,可听到最后那关键之处时,她前进的步子猛地一顿,那琉璃一般璀亮的眸子斜斜一睐,冷不丁地射出摄人寒光,冷声质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知道风宓纤追究的正是这“野种”二字,风婉珍突兀地哈哈大笑,那种笑,带着说不出的疯癫与张狂,可这仍是难以消除她满腔的恨意,很快又怒意勃发地嘶吼着:“野种,风宓纤你就是个野种,没人要的野种!”
她睨了风宓纤一眼,以为她被自己的话给惊吓到了,故而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笑得更为得意了,“像你这样的身份凭什么占据这侯府小姐的位置,我才是爹的亲生女儿,只有我才是真正的侯府千金,而你只是个父不详的贱种,最低贱的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以为爹会真的拿你当回事么?哈哈,到时候你看吧,爹不会放过你的!”
若非前些日子有人暗中告诉她这个秘密,她又怎么能借此把柄拿捏住风宓纤呢?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凭什么风宓纤可以是府中嫡女?要是没有了风宓纤,说不定这嫡女的位置就属于她了,这府里的一切都属于她的了,风宓纤这贱人什么资格都没有。她就不信爹会真的偏袒一个贱种……
谩骂之声还在持续着,风宓纤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睫的尾翼在脸颊上涂了一层影,心湖里暗暗划过了一道口子。
难以琢磨的神色一闪,她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尔后,她随手将穆瑾枫派来保护她的影卫招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形凌乱的刘氏母女俩。
“把她们的嘴巴堵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