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了,经过这么一闹我好像也看清楚了点自己的心意,手冢送了一个天蓝色的护腕给我,因为手上的抓痕还未消失,所以拿来遮着,毕竟这让人看到了不太好。日子又照着原来的轨迹快乐的过着,那天的事情就好像没发生一样。
“咦,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包怎么不见了?”我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就是找不着,这下怎么办?
“怎么了,找什么呢?”周助开口问。
“我的钱包不见了,我明明放进去的。”我奇怪的说。
“找不着就算了,钱包里除了钱和卡,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就我们的相片啦。”
“卡明天去银行挂失一下就好,钱丢了就算了,就当破财消灾吧。”周助安慰的说。
第二天我意外的发现钱包又回来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没丢。我高兴的跟周助和手冢说:“我的钱包又回来了,不知谁这么好心做了好事还不留名。真想感谢他一下!”
周助和手冢看到钱包回来了,也没怎么在意。但是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女生们又像之前那样着魔的疯狂偷看手冢,看到手冢就阵阵尖叫,搞得素来以冷静著称的手冢都快抓狂了。到底又怎么了?而阿寻还是那句老话:国光,是不是你的裸照被暴光了?
原本还是打算无视她们的,过几天自然会平静下来,谁知这些女生越演越烈,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样子,搞得网球部鸡飞狗跳。终于忍无可忍,当手冢准备采取行动时,乾拿了一张相片递给手冢。手冢那不停颤抖的手暴露了手冢的心情,看来他真的气得不轻。
周助站在手冢的身后看到了那张相片,是一张穿狗耳朵衣服可爱的小男孩,很像手冢。“咦?这张相片好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在哪里?”手冢急忙回头,不要告诉我又跟阿寻有关!
“嗯,让我想想哦!”周助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打开了阿寻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了日前失而复得的钱包。打开一看,指着钱包里的相片说:“不就是这一张吗?难怪钱包莫名其妙的丢了,又莫名其妙的回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手冢一把抢过钱包,真的是自己的相片。大概是上次妈妈把相册拿出来时,被阿寻要走了。不禁长叹:“不二千寻,你真是个祸害,真是生来整我的。”
正坐在迹部车上的我打了一个喷嚏,我揉了揉鼻子说:“谁在骂我?”
“手冢,你打算怎么办?”周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手冢沉默了,还能怎么办?阿寻又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相片漏出去了,阿寻,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而另一边,我在迹部的家里悠闲的吃着草莓,管家爷爷真好,把刚上市的草莓端给我吃,好幸福啊!虽然是刚上市的,但一点都不酸,真好吃。我吃得正起劲,迹部叔叔就带着客人进来了,我准备撤退时被叫住了。
我回头一看:“埃里希,你怎么在这里?”埃里希amp;#8226;维尔斯麦尔是德国人,但他日文和中文讲得很好,听说他已过世的妻子是中日混血儿,所以他才特地去学的日文和中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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