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董云凡看着顾钰,一脸震惊,“难道……您知道其中内情?”然后便追问,“请问小公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钰摆摆手,却是不肯再多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董大少爷过不久自然会知道,若没别的什么事,就请回吧。”
“小公爷……”董云凡还欲再说什么,顾钰已是不愿再听,很快朗声叫了人进来送客了骟。
董云凡还赖着不想走,直到看到顾钰一张俊颜黑如锅底,想到此人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不敢再纠缠,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大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福满楼大门口,福伯还是一头雾水。
董云凡又何尝知道什么,摇摇头,向着顾钰所在的那个雅间窗户望了一眼,眸底寒光一闪,默了片刻,沉声道:“既然小公爷说再等等,我们就回去先等着吧。”反正也已没别的法子了。
顾钰站在窗户后头,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听到身后有人开门进来,才收回视线,转头看了一眼来人,是他的贴身小厮宝树,便问:“现在公主府那边什么情况?人可已经找到了?”
宝树摇头:“还没有。”
“还没有?”顾钰紧紧皱了眉,“这可都三天了……”他说着,沉吟片刻,又问,“公主现在可还好?铪”
宝树似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阵才道:“公主愁坏了,精神看着也不大好,听金花姑娘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
顾钰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口中喃喃自语:“这丫头怎么这样糟践自己?”不过再细想想,倒是也能理解,琥珀姑姑可是她家美人娘留给她的,打小就在她身边照顾,情分自然是不同的。只是,这才三天而已,就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见得就是出什么事了吧,琥珀姑姑据说身手可是极好的,实在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吧?
想归想,他还是吩咐宝树道:“回去府里再调一队人过去,接着帮忙找。”
“是,爷。”
与此同时,在刑部大牢门口,董云卿正与牢头好说歹说,试图进去见马玉娇一面。
“江大人,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我就进去跟她见个面,说两句话,很快就出来的。”他讨好的说道。
江牢头坚决摇头不肯:“不行不行,上头早命令过的,那个女犯是不得探视的,董公子请回吧。”
董云卿拿出一荷包金叶子塞过去:“请江大人一定行个方便,我就进去见她一面,说个话,很快的,半刻钟都不需要,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些就给江大人买酒喝了。”
江牢头摸摸那荷包,不由暗暗咋舌。这董家果然豪富,竟然这样舍得钱财,倒真让他有些心动了,可是上官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女犯必须要好好看着的,要是一个不好,只怕会小命不保的。小命和钱财孰轻孰重?他当然分得清。不舍啊,可是没办法。他只好忍痛将那荷包塞了回去,义正词严:“规矩不能破,董公子还是请回吧。”
董云卿揣着那竟然送不出的金叶子,皱了眉,一时郑重。她到底得罪谁了,竟然如此如临大敌的,这么多银钱都打动不了人心?
“这里干什么呢?”一旁,忽然传来一厉声呵斥。
董云卿和江牢头齐齐转头循声看,就见一身着赤色绣盘龙纹亲王常服,头戴紫金冠的玉样少年郎站在不远处,一脸肃然看着他们。
两人忙拱手行礼。
“下官见过锦王殿下。”
“草民拜见锦王殿下。”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暮朝。
暮朝来过天牢不止一两次,作为牢头自然是认得的,董云卿却是从他那张与某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认出来的。
暮朝厉色看着他们,迎上去,喝问:“天牢重地,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做什么?”
江牢头忙解释道:“这位董公子想要进去探望一位重犯,下官已再三与他明说,不合规矩,可是他都不肯听……”
“董公子?”暮朝听了,看向董云卿,眼里有道异样的精光闪闪,“你是皇商董家的二郎?”
董云卿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有些意外,认真答道:“回王爷,草民确在家中排行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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