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碧山的几个徒弟来的飞快,可能都是因为在北京城的缘故,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三个人就全部集结完毕,我一看,乖乖,现在还真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且不说郑碧山老头强大的气场,就他这几个徒弟,也是一个个的衣着光鲜,咋一看,还以为是多么成功的商人呢。
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甚至还带了一个穿着热裤的美腿小妹,那厮的年纪,一看就可以给他怀里搂的小鸟依人的女孩儿当爹了,可还是一句句的亲爱的叫的人揪心。
郑碧山看到这厮,缓缓的朝他走了过去,雷击电闪的,一耳光就甩到了那高高大大的人脸上,一巴掌甩的那厮嘴角溢血,我们都被吓楞住了,我心道,这老头就是平时这么虐徒弟玩的?
那高高大大的人脸色一变,推了把怀里的女孩儿,冷喝道:回去!
那个吓的花容失色的女孩儿,竟然一句话也没说,接过车钥匙就走了。
郑碧山抬头又要打那厮,其余的几个徒弟慌忙的跑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一起求情,郑碧山冷声道:我说了,咱们这一行,本来就是损阴德的勾当,地面上就要洗心敬佛,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女孩儿才多大?你就忍心祸害?!
朱开花撇了撇嘴,对我说道:你看这老头多他大爷的虚伪,自己养了一个旗袍女神,还偏偏不让自己徒弟胡来,十有**是自己不行了,所以见不得人家爽,下地九死一生坏阴德败祖庭,不就是图的一个地上活的潇洒?还他娘洗心敬佛,真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轻轻用胳膊顶了他一下,小声道:别人的家事,你少说两句不会死。
当然,这只是题外话,但是绝非废话,要的就是让大家明白这个郑碧山老头古怪的脾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这个徒弟对他相当的敬重,几乎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一起下地了,团结点总比一盘散沙要强的多。
可是郑碧山在问我们两个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地方的时候,朱开华无所谓的道:我老朱无亲无故的,有什么可安排的?郑老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动身。
我讪讪一笑道:郑老,我这次从千佛洞出来,还没跟家里联系,要不您稍等几天,我回一趟洛阳,把该安排的安排一下,省的下地了,地面上的事情再烦心。
郑碧山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之后点了点头,道:正好,装备什么的我都要安排一下,还有这次去秦始皇陵,非同小可,我们这边也要慎重一点。
我得了允许,拉着朱开华就走,出来的时候朱开华还在骂骂咧咧道:小三两,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洛阳那边有京城的张天义点名关照着,还有魏洪昌黑道上给你们家支持,你能安排什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回去不拖后腿就好了,还他娘的安排。
等到走出离四合院老远,我骂道:你大爷的,你知道什么?! 你没看郑老头那几个徒弟对他的恭敬样儿? 等下下地了就我们俩,他们想阴我们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你别忘了,我们去的可是秦始皇陵,虽然是找我二哥他们去的,可是你别忘了,秦始皇陵里的宝贝,拿出来可是要轰动世界的,难免他们见利起了异心。我们俩实在太过势单力薄了,等下了地,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我这不说还好,朱开华经我这么一说,光棍脾气上来了,两只眼睛一瞪,骂道:有我老朱在,他们谁敢?!吓死他们!
我说道,你得了吧你,别以为你身手好就行了,成,你自保不是问题,可是老子呢?你能保证时时刻刻的护我这一个半个战斗力周全?! 小心使得万年船你懂不懂?
说完,我说出了我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道:其实说到底,这个郑老头,我总感觉他是老奸巨猾,也就是说,哥们儿压根儿就不信他。
这下朱开华来了兴趣,道:这话怎么说? 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道:那倒是没有,可是就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你看,虽然他后来解释的东西,都可以用他前面的话去解释,可是你忘了,前面的话也是他说的? 有可能就是他从头到尾就是编了一个故事,那就无所谓所谓的答案了,都是他,故意指引我们朝着那方面想的。
而且他的话还有一点最大的漏洞,你自己想一下,他说,在那个女尸的肚子里发现了伸出手的胎儿,结果他一刀就解决了,后来遇到那个长的半大的孩子,虽然危险,那是因为那个小孩儿跟野兽学的战斗技巧,所以他吃了一个暗亏,可是不管怎么说,最后都是有惊无险的让他全给干掉了。
你能想到,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不?
朱开华嘿嘿一笑道:你大爷的快说,我老朱是一个粗人,不像你这么多心眼儿。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才有心眼儿呢,你全家都是心眼儿! 现在我不跟你扯淡,你忘了他开始说的话啦?
那个当年在张家庄离抬走铁箱子的队伍,是在那个招待所里一夜之间全部离奇死的,尸体还被搞到了几里外,按他的说法,就是因为那些军人,剖开了铁箱子女尸的肚子,然后可能是出现了那个活着的婴儿。所以死掉了。
这就奇怪了,郑老头一个人一把刀就可以全部搞定的东西,能灭了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 就算郑老头战斗力卓越超群,我也不认为,他比一队伍士兵还要牛逼! 你别告诉我,是因为剖出了一个活孩子,所以军人们全给吓死了!
既然是这样,当年的军队,是怎么一夜之间全死了的?
朱开华一听,一把拉住我得胳膊,道:走,咱们回去!
我一愣道:回去干吗?
朱开华骂道:我听明白了,这个郑老头果真不老实! 走,我们回去问清楚!
我一把甩开他,甚至都有点无语,老朱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脑袋不是这么傻的吧?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笑道:不发烧啊你,犯什么傻呢? 他既然不愿意说,愿意撒谎,我们就当不知道,留个心眼儿就好了,万一戳破了那层纸,撕破面皮也不好不是?
朱开华道:话是这么一说,可是我们现在能找谁? 先说好,我老朱在西安是有几个朋友,可是他们小打小闹还行,你要说去倒秦皇陵,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胆子去,就算去了,他们那些人是亡命之徒,带上比不带还不靠谱,洛阳你家里那边,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没?
我皱皱眉头,摇头道:难,家里是有伙计,身手不行,再说也只有我二哥能镇住他们,我都不一定使唤的动,再说了,那些人都是赵家屯子的人,万一跟着我们不小心给死了,回去我怎么见人?
说到这里,我们俩都是唉声叹气,我都有点怀念大哥二哥在的日子了,不然老朱,大哥二哥,三个人,肯定是不怕任何人。
忽然心里一跳,我想到了张凯旋。 那个一直沉默寡言,冷静异常的非洲难民,虽然他跟二哥一样,身上有着太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可是我总是感觉他跟二哥不一样。
二哥像是身上肩负着神秘的使命,就好像三百年前玉皇大帝曾对他说过:赵无极,拯救地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所以他这做的所有的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主动性,让我们无法理解的是:他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可是张凯旋虽然同样的捉摸不透,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在被动的承受着因果,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在一个孩童时期就出现了变故,且不说那个变故对他本人是好是坏,可是总是干扰了他正常的生活。
所以,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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