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子微咳,顾寅开始张嘴,不断发出各种声音,或粗或细的声音从噪子里冒了,而在某个音调上突然一顿,
“小贱人,让你跑!”被顾寅打昏的猥琐男人声音从顾寅嘴里传出,听起来无耻又色情。
顾寅急急打开而所门,惊恐无措的探出半个头,裸露的肩头就这样曝露在床上的女人眼里,顾寅看着她,害怕得直打哆嗦, “救命,救我!啊——!”
才探出的头就像被男人大力捉了回去了般,再次缩进厕所间,紧接着是男人的咒骂声。“靠,贱人敢跑。你他妈快进来,帮我把这个婊子按着!”
门外的女人完全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把顾寅给扒了衣服。直到‘男人’吼出这一声,她才回过神。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但女人却是听出了名堂。
那个女人不同意干这档子事,这个男人打算用强了。
鼻子里不屑的冷哼一声,女人在心里低骂,“贱人,做婊子还想立牌坊,如果不想被操,你他妈会跟来?!”女人心里的话和她那身珠光宝器的雍容突然完全不相称。
她缓步走到厕所门外,听着里面的发出的声音,冷哼一声,而后敲了敲门。
厕所门被快速打开,那女人还不等说什么,就直接被拖进里面。
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颈后就被人一敲。
女人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晕倒的男人身上。
顾寅一人饰演俩角,额头都布下了一层细汗。如果身体不便,加上担心这个女人尖叫,她丫根不想做这种毁噪子的事。摸了摸越来越烫的额头,顾寅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好像真的发烧了,身体难受到不行,全身软绵绵没有多少气力。
把俩个人绑着放进浴室里,顾寅把那侍者换下放到衣柜里,做完这些,她才慢慢坐到床边。
她的身体不容乐观,现在已经有些犯懒,如果再这么下去,能不能完全任务都是一个问题。
拿过女人放在床上的包,打开。
作为一个随时打抢得光鲜亮丽的女人,彩妆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反包向下倾倒,顾寅看着里面倒出的一堆彩妆,在里面挑挑捡捡。
这个女人过的不错,里面零零总总的彩妆加起来都已上万。
只不过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了。拧开粉底,顾寅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顾寅化得很快,每多画一下,她的脸色看上去就更加艳丽一分。
直到化好妆站到镜子前。
她才看清她现在的模样。二天没照镜子了,看上去不是依如即往的妖气。
只不过在她眼里的妖气,在别人眼里却是仙气。
顾寅现在的模样如同一朵开在冰冷山鞘处的雪莲,孤傲,美艳,带着让人喟叹的美好。
漂亮的猫眼慵懒的微眯,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覆盖在那双猫眼上,令人望而深思沉溺。
精巧的鼻子俏丽无比,缀着那红艳的唇说不出的妩媚多情…
顾寅的全身都散着让人感觉舒服的气息,此时柔软的长卷发披在身后,为这套过于性感薄透的衣服增加一丝热度。
顾寅最后扫过镜子。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欣赏自己,向阳还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