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阳把俩人护在后面,打起头阵,
‘吱嘎——’推开的门抖落下不少灰尘。用手遮住口鼻,秦向阳眯了眯眼,阻止那灰落到眼睛里造成不适,同时转头示意后面俩人捂着口鼻。
“你们先呆在外面,我去看看,”身子一闪,秦向阳率先进入里面。整个房间略暗,眼前除了黑色就再没有另外的色调。
从口袋里摸出火机,‘吧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子使五米左右都笼罩上了一层薄光。
秦向阳这才看清整个房间的模样。
房间的家具都是原木色,住在这里的话,半夜注定不能升火,不然他们随时有连人带屋烧死的风险。细致查看一圈,确认没有危险,秦向阳打开门把门外众人喊进来。
“里面好暗。”顾寅一进门就呢喃了一声,脚下快跑二步,就走到秦向阳身边,就着他手里的打火机看上一圈。
房间大约五十个平方,里面简单布置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以及同样木质的床。
所有的一切都是单样,就连那床都是小巧的单人床,
而且…顾寅拿着手指轻轻一压,木的床发出脆弱的咔吱声。
这里应该好久没住人了,木头完全脆了,压根不能睡人,估计顾寅再压得重一些,这直接就会从中间断开。
再扫二下,顾寅摇了摇头,“这完全不能睡,”
“你那发现了什么?”顾寅转头看向席文,席文正在看着椅子,椅子的情况要比床好的多,至少席文坐上去的时候,稳稳当当。
席文指指下方的椅子,“这椅子还不错,你要不要来试试?”
“不用了,你坐着吧。”顾寅透过打火机看向四周,“看来,咱们今天就睡这吧。”
“恩,”秦向阳点点头,而后眼尖的走到角落,翻出一盏,约是七八十年代的媒油灯,“看来咱们运气不错,这里有个媒油灯。”
点燃,有了煤油灯的房间看上去亮堂许多。
顾寅没那心情来打扫,之前和野猪打斗时,她就费了不少力气,现在她完全不想动一根手指。
懒懒抬头,看了看房顶,木顶的顶端还算牢固,拿脚踩一踩木质板,除了发出轻微的木质碰击声,也还不错。他们不是来渡假的,虽然房子不尽人意,但好歹有个可以遮蔽的地方,聊胜于无。
拿出睡袋,三人垫在了地上。
顾寅从口袋里拿出矿泉水,随手洗了一下脸。
略凉的水直接泼到脸上,就激得顾寅脖子上浮出一层小小的颤粟。
“冷么?”秦向阳摸摸顾寅发顶,眉目间夹杂着一些心疼。
随意糊一下脸,顾寅拧上盖上,洒脱一笑,“不冷。”
在秦向阳眼里,顾寅一直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孩,虽然这个小女孩之前还以绝对的强势在他眼前杀了一只成年的野猪。但这并不能改变秦向阳对于顾寅对份的在意。
他认为让顾寅睡在这类的地方有些委屈了。揉揉她的发顶只是他表示抱歉的一种方式。抱歉不能让顾寅住到更好的地。
“今天早点睡,明天还要穿越大半个树林子,才能赶在后天前进入晚宴的院子里。如果走路难受的话,我背你。”
“啧啧,”席文在另一边发出几声不合谐的音,“你们俩别这样可以么?好歹在你们眼前还有一个孤单的人睡在你们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