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番外12章你喜欢她吗?
众人的眼光便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肖小茹大声地说:“华薄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方才在房间里跟我说了什么,现在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正式地宣布一下吧!同时,麻烦你在这份声明之上签下你的大名吧!”
话音未落,一张纸伸到了他面前。
华薄义接了过来,淡淡地扫了一眼,只闻得一股淡淡的铅墨香萦绕于自己的鼻端,挑了挑眉,“你的动作倒挺利索的!”
“别废话!赶紧的!”肖小茹的心怦怦乱跳起来,生恐他当众反悔。
方才在房间里说的那番话是两人之间的私*密话,他若打死不承认,她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华薄义看出她的担心,便笑着问:“你这份申明里全都写明了吧?我只要照着念一下再签一下字就行了吧?”
“没错!”肖小茹用力地点头。
“那好。所有的人都给我听清了!”华薄义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声明......”
他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地念完之后,一直阴郁沉沉的连哲予禁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地说:“华薄义,这恐怕是你这辈子普通话说得最标准的时候了!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其它人闻言,都禁不住暗暗地笑了起来。
华薄义也笑,“我也觉得今天我确实是超常发挥了!”
“签字!”肖小茹迫不及待地递上一支钢笔。
“你准备真充分!”
“赶紧利落的!”肖小茹生恐他后悔,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华薄义淡淡一笑,接过钢笔在签名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他的大名。
肖小茹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心里欢喜不已。
华薄义大叫一声,“开饭!”
便搭着连哲予的肩膀往餐厅走。
连哲予揶揄地笑道:“华薄义,你玩得挺嗨啊!也只有那傻丫头才把那份明显破绽百出的声明放在心上,跟宝贝似地一样捧着。”
华薄义压低了声音笑,“我反正这段时间也闲得无聊,她喜欢玩,我便陪着她玩呗!再说了,我真的很喜欢看她最后受挫的样子,嘴巴嘟得老高,腮帮子一鼓一鼓,眼睛瞪得又圆又大,那样子别提多有趣了!”
“你小子虐*待狂啊!”连哲予叹息。
“彼此彼此。”华薄义笑,“对了,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连哲予脸色一沉,声音里便带了一丝阴狠,“快了!”
“赶快解决吧!解决了你就解脱了!那座山已经把你压得太久太久了。”华薄义低叹。
连哲予淡淡地点了点头,随他一起落坐。
华薄义坐下之后,抬头看肖小茹,看到她正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那份声明叠成小小的四方块,然后宝贝地揣入裙子的口袋里,还轻轻地拍了拍,确定它放牢实了,这才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华薄义禁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肖小茹便认真地准备了起来。
为了加强体力,她每天早上都在天刚刚亮的时候便起床去跑步,跑完步后并不立即回来,还骑着马在庄园四处驰骋,一来是锻炼,二来是彻底地熟悉一下这庄园的地势结构,三来是顺便查探一下到底哪里是警卫最多的地方,多久换次岗。
华薄义知道她的目的,也懒得管。
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就可劲地折腾她。
暗暗卯着劲,要弄得她第二天爬不下床。
可是她她就跟铁打的一般,任凭华薄义折腾她骨头快散了架,完事之后便连动都不想动了一下,一到天亮,却像重获新生一般,翻身下床的动作硬是生龙活虎得很。
每每看到她那般精神奕奕的模样,华薄义总是禁不住有几分黯然。
因为他知道,离开这里的欲、望让她由一个娇滴滴的纤弱女子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女汉子......
这一天傍晚,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突然感觉到脑后传来一阵凌厉的风。
他不惊不慌,侧身一让,手一伸就稳稳地接住了肖小茹凌空飞来的一条腿,笑着往前一拉就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脖子,与明显有些慌乱的肖小茹眼睛对眼睛,鼻子抵鼻子,戏谑地说:“怎么?这就算正式开始了吗?”
“不错!”肖小茹手肘向他胸口撞去。
他却滴溜溜一个转身,躲过了她那凶狠的一撞,肖小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形,他就突然来到了她身后,一手搂住了她的脖子,一手将她的双手扭在了身后,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白*皙柔嫩的后颈,啧啧叹道:“真香!”
此时正值准备晚餐的时间,佣人们进进出出,看到这一幕皆会心地一笑,自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忙碌着。
肖小茹面红耳赤,懊恼莫名,却无奈双手被缚,脖子又被他控制住,只能冲着天花板不断地翻着白眼,低吼道:“赶紧放开我!你这登徒浪子!”
“我不过是应付你的偷袭而已,怎么就成了登徒浪子了?”华薄义戏谑地笑,头一低就含*住了她那玉润般的耳廓,“不过,现在我倒真的有了做一做登徒浪子的欲、望了!”
说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咚咚咚’地就往楼上走。
肖小茹急得举起拳头猛捶他的胸口,懊恼地低叫:“你疯了么?天还没黑呢!而且马上就要吃晚餐了!”
“谁告诉你说做那种事情只能晚上做?肖小茹,看来咱们以后白天得多做做了。做得多了,你便习惯成自然了!至于晚餐,做完吃也不迟!”华薄义笑着说,不介意她在自己的胸*部作按摩。
肖小茹气急败坏,“可是我饿了!我肚子饿的时候没心情!”
华薄义低低一笑,“你可以尽情吃我!放心吧!我会把你喂饱的!”
肖小茹脸上红霞乱飞,心里恨着他的肆无忌惮,头一低便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肌肉一紧,她便觉得自己像咬住了一块铁板,牙齿微微发痛,不甘心就此认输,就越发用力地咬下去。
良久,终于有一抹淡淡的血液味在口里慢慢地蔓延开来,她一愣,缓缓地松开了口,看到被她咬过的地方,血液已经将白色的衬衣染红,星星点点,就如雪地绽放的红梅。
莫名心疼,情不自禁地想要看他是不是很难受,一转眸,正对上他那沉静而幽深的黑眸,心莫名地漏跳一拍,竟不敢再与他对视,怯怯地低了头,将眼睛看向了别处,心乱得一塌糊涂。
等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抬了起来,正发力地对着那里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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