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兴奋地加快了脚步。
华薄义不得不叫道:“你慢着点,仔细看着点脚下。”
她却置若罔闻,拄着双拐快步走了出去。
终于站在了郁郁葱葱的大树之下,终于看到了久违的蓝天白云,嗅到了含*着花香与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肖小茹不禁陶醉地仰起了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慨万端地说:“外面真美,自由真好!”
“你这话说得,好像谁限制了你的自由一般。”华薄义笑着走到了她身旁,朝一旁的木椅一指,“你今天刚拆绷带,就走这么多路,一定很累了,赶紧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我难得出来走走,得四处转转才行,怎么可以就这样枯坐在这里?”肖小茹断然拒绝了。
哼哼。在病房里就已经受够了总是和他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好不容易出来,难道还要继续这样?
她可不要!再说了,她还有重要事情做!
肖小茹拄着双拐便往前走,走着走着,原本舒展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的轻松表情也被沉重与严肃所取代。
走了好大一个圈后,她终于立住了脚步,转身沉重地看着华薄义,不安地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到处都有岗哨?难道这里是军营?!”
华薄义笑了,“你看他们谁穿了军服?”
“那为什么他们手持重型枪械严阵以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一个医院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把守着?”肖小茹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我的庄园。因为这里有着特殊的生意,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出于对他们人身安全的保护,这些是必要的措施。”华薄义笑着说,“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这医院是我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这里是你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肖小茹看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建筑,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底,透心凉。
“嗯。所以才说你根本就买不了我的一个晚上!我的身家,不是你能想像的。”华薄义看着她受挫的模样,不由觉得十分有趣。
哈哈!别以为她心里的小九九能瞒得过他,他只是故意装傻,不知道她的服软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想从他掌心里逃走?
下辈子吧!
肖小茹心灰意冷,一下子就觉得原本蔚蓝色的天空一下子就失了色彩,变得灰白一片,原本芬芳自由的空气也一下变得令人浑浊得难以忍受起来,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她再没有兴趣四下闲逛了,默不吭声地拄着拐杖转身就走。
华薄义知道她心情不好,还笑着在她身后叫道:“怎么?现在知道你男朋友太有钱了,是不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肖小茹此时灰心丧气,根本就没力气再跟他争辩什么了,自拄着拐杖匆匆地走进了医院。
回到病房,她扔掉双拐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随后*进来的华薄义也不理她,自上前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旁打开电脑处理事情。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肖小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华薄义也不主动搭讪,还是像往常一样给她端饭端菜,照顾得无微不至。
晚上,肖小茹自己进卫生间洗漱干净了,然后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华薄义悉悉索索地上床来抱住她,她也不理。
她很生气,很大很大的气,却找不到发泄口。
但是,很快,她就在他灵活的手指下颤抖了起来,思想也空白了,只是像往常一样无力而被动地沉溺于那已经不再陌生的快*感浪潮之中。
直到他的身体突然从后面进入,她痛得将身子弓了起来,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她痛苦地扭动身子,低低地呻*吟,“你进来做什么?我好痛......”
“嘘!别动!放松身体,慢慢地适应就好了!乖!”他一边轻声地哄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不动。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尽量地用手指去扩充去让她适应,可是她似乎仍然很难适应他的庞大,那里是如此的紧致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湿*润,是他想了太久的温床,现在看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他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仅仅只是抱着她磨蹭着她而不展开真正的行动了。
她是他的,他要与她真真正正地水乳*交融!
肖小茹痛得难受得要命,哪里肯听他的?
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想迫使他出来,却不知道她越来越扭动,越是让华薄义的欲、望越来越肿大。
华薄义忍了很久,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低吼一声,抬起肖小茹的那条依然缠着绷带的腿就开始用力地律动起来。
“唔......好痛......好痛......”饶是肖小茹再坚强,也被那种令人窒息的痛楚给弄得泪水琏琏。
“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听话!”华薄义一边哄着她一边大力抽*送着身体,与此同时,一只手抚上她俏*丽的丰盈,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湿*润的花心,一阵按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感觉到ml的快乐,从而忘记痛苦。
在他的努力之下,一股快*感再次袭来,让她真的忘记了痛苦,不但不觉得他那里大了入得太深了,反而开始不断地拱起身子自然而然地配合起他的动作起来。
她的配合让华薄义又激动又兴奋,于是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每一下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云之端,带着她坐在云上飘来飘去。
他感觉到她身体急剧地收缩,便知道她已经达到极致了,再不犹豫,越发用力地律动着,最后大吼一声,爱*液如火山爆发一般全都贯注到她身体最深处,与她同时达到了高*潮......
好久好久,他都舍不得将身体抽离她那里,因为还很硬,因为想就此与她痛快淋漓地大战整整一夜,可是看到怀里瘫软无力的她,看到那依然绑着绷带的伤腿,他就怎么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再对她做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在她光祼洁白的背部上轻轻印上一吻,温柔地说:“你好好躺着,我去打水来帮你清理干净。”
肖小茹早就被他折腾得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力气应他,只闭着眼睛就此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华薄义打来热水,细细地替她清理干净了身体,替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转身自去冲了个澡。
回到她身边,他破天荒地穿上了睡衣,只因再次品尝她的身体太销*魂了,再像从前一样光着祼着的话,他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定力不够。
他现在的欲、望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及时制止的话,只怕会泛滥成灾。
她现在腿上的伤可还没好,他可舍不得将她又弄骨折了。
好在今天很堂而皇之地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以后的每天晚上,他都可以抱着她来上这么一回了,虽然不足以让他尽兴,但总比从前那种半夜三更地偷偷地跑到卫生间用手自我解决要强上太多太多了。
想着以后幸福而销*魂的生活,华薄义笑着搂紧了肖小茹,美美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