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你拿什么补偿?
此时,华薄义的头发早就被他的大掌揉得凌乱不堪,胸口更是被他戳得生痛,最过分的是,他那张不停胡言乱语的嘴更是接连不断地向自己喷着无法忍受的酒气。
这些也就罢了!
他华薄义,虽然名字薄义,可人却不仅不薄义,还侠肝义胆,重情重义,为了兄弟,他忍!
本想强忍着将他扶到沙发上躺下,可是当连哲予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胸口上乱摸,一张臭嘴更想凑过来吻自己的时候,他终于无法忍耐了。
他可不愿意被一个男人强上了,一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男人看着对方吓得惊声大叫的场面,他的全身上下便直起鸡皮疙瘩。
他对男男恋可不感兴趣,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是个名草有主的男人了,除了那个小野猫可以摸他吻他之外,谁都不能动他。
当然遗憾的是,那个小野猫对摸他吻他不感兴趣。
可是那也不能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连哲予!不准你再把我当娘们一样又摸又抱又吻了!不然我会揍你的!”华薄义一边威胁着,一边将连哲予的脸狠狠推开,再把连哲予放于自己胸口上手重重拍落掉了。
可是脸刚推开便又凑了上来,手刚拍掉又摸了上来。
华薄义终于烦躁了,再无犹豫,举起拳头一记勾拳朝着连哲予的下巴打去。
因为不想再被连哲予骚扰下去,所以华薄义的这记拳又狠又准备,直把连哲予打得痛哼一声,头高高地仰起再重重地垂落,已然是晕了过去。
华薄义这才松了口气,淡淡地说:“苏末离,你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的话,就将你男人上去吧!”
苏末离讪讪地走下楼来,尽可能冷冰冰地说:“他不是我男人!”
华薄义冷嗤一声,“不是你男人,你看得那么起劲?”
苏末离咬了咬唇,“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太有意思了,所以想看看到底会如何发展下去何已!”
华薄义勾唇妩媚一笑,“你失望了?还是如释重负?”
苏末离耸肩,“什么都没有。只是很平静地看戏。”
华薄义笑道:“平静就好!”
就着手一松,就任由连哲予从自己的身上滑了下去,‘砰’地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苏末离皱眉,“你是这样对待兄弟的?”
“我本来正在进行一件大事,结果因为这家伙不得不中断了!我能忍着不把他杀了的冲动把他送了回来就不错了!怎么?你还真的指望我代替你投怀送抱替你抚平他受伤的小心灵?”华薄义嘲讽地说,随即皱眉,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烦恼地说,“这家伙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弄得我全身都是酒味!我家小野猫一定不待见我了!”
说着转身就走。
苏末离急忙拦住他,“你别走啊!好人做到底,你帮我把他背到楼上去吧!难道真的要任由他睡一个晚上的地板吗?”
华薄义停下了脚步,转身淡淡地看着她不吭声。
苏末离被他看得发毛,问道:“做什么?!”
华薄义勾唇一笑,突然问道:“苏末离,如果现在有机会让你离开连哲予,你愿意吗?”
“废话!”苏末离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直接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华薄义皱眉。
“愿意!当然愿意!我是被这人渣用各种手段以要挟被迫留在他身边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我神经病啊?受虐狂啊?愿意天天呆在他身边被他折磨吗?”苏末离莫名地有些激动。
“他真的这么差?”
苏末离突然烦躁起来,挥了挥手说:“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用的问题了!他也不会愿意让我离开的!”
华薄义突然靠近,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极尽诱惑地说:“如果我可以让你离开他,但条件是到我身边爱我嫁给我,如何?”
此时此刻,华薄义与苏末离两人挨得很近很近,近得苏末离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比连哲予还女气还妖异,让人感觉一种惊魂动魄无法抗拒的诱惑。
尤其是他的声音轻柔动听,让人禁不住想起山间那潺潺而流的泉水之声。
苏末离迷惑地想,这样极品的美男子,在这个世界上,有谁会舍得拒绝他?
但想是这样想,手却已经举了起来,重重地拍掉了他放于自己下巴上的手,一句让她自己事后想起都吐血的话冲口而出,“华薄义!朋友妻,不可欺!小心连哲予醒来会砍掉你的手!”
华薄义挑眉笑了,“苏末离!你的心里有这家伙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没有。”苏末离尽可能平静地说,可是心里已经是激起了千层浪。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华薄义淡笑,转身就走,“这家伙现在扔给你了!”
苏末离着急地冲着他的背影叫道:“华薄义!他是你朋友!”
“我知道。可是现在他属于你!如何安排他,你自己决定!”说话间,华薄义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
“我一个人哪能把他弄到楼上去啊?!华薄义!”苏末离追了出去,华薄义却早开着车子一溜烟地走了。
“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苏末离气得跺脚,得出结论,“两人都是人渣!”
骂归骂,气归气,恨都恨,苏末离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关上了门,转身走到连哲予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叫道:“喂!连哲予!这地板凉,到楼上去睡!”
连哲予哼哼了几声,却一动不动。
苏末离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也不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弄得这辈子不仅要受你折磨还得为你做牛做马!”
满心懊恼,却还是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使劲,吃力地架着他站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架着他走到沙发边,手一松,他就砰然倒在了沙发上。
虽然仅仅不过几步路的路程而已,苏末离却也累出了满身大汗。
看着满脸通红,不断难受地张着嘴往外大口大口吐气,兼时不时忧伤至极地大声唉声叹气的他,苏末离皱了皱眉,转身快步向厨房走去。
一阵忙碌之后,她就端着一碗醒酒汤回到了他身边。
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端着醒酒汤一口一口吹着,最后送到自己嘴边浅尝了一口,觉得温度差不多了之后,这才先放下,将他的身子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再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
他或许有些口渴,所以很听话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还砸巴砸巴着嘴巴,有时候还会嘟起嘴巴来,萌态毕露,仿佛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纯洁至极的小婴儿一般,真的可爱至极!
如果不是太清楚了他各种嘴脸的话,苏末离还真的想伸手捏一捏他那现在显得无比可爱的小脸蛋。
很快,一碗醒酒汤就见了底。
或许,这汤对他真的起了作用,他不再像方才一样难过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再唉声叹气了,变得平静多了。
苏末离无声地叹了口气,拿毛巾将他嘴边溢出来的些许汤水擦干净了,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只是刚动了一下,突然腰就被他伸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头直往她的怀里钻,像初生的小婴儿在寻找母亲的乳、房一般。
苏末离被他拱得脸红心跳,急忙伸手推他,“别闹!醉了就好好睡觉!”
话音未落,他却张嘴隔着她单薄的睡衣一口含住了她的胸,并且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股股强电流瞬间贯穿了苏末离的整个身体,当她听到自己无意识地从嘴里逸出了一声极其销魂极其诱、惑的呻、吟声时,这才慌乱地用力推开了连哲予,像触电一般弹得老远,低声对着那被她推倒在沙发而毫无知觉地又呼呼大睡的连哲予咒骂道:“流氓!不管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耍流氓!”
说着一咬唇,红着脸转身就走,决定不再管他了!
不然今天晚上准又是被他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吃干抹净不可!
苏末离匆匆地上楼,走得太快,结果脚下一滑,险些就往后倒下去,幸亏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楼梯,这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苏末离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莫名地懊恼。
继续往楼上走,却听得楼下传来‘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连哲予的痛呼声响起。
脚步一滞,苏末离探头看楼下看去,果然看到连哲予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的地面上,竟然从沙发上滚落在地上了。
估计在滚落的过程中,他的头撞到了茶几脚,结果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大的包块,此时此刻他正呲牙咧嘴地闭着眼睛哼哼着。
“活该!”苏末离冷哼,不理会他,继续往楼上走。
不一会,却拿着一床薄被匆匆地下楼来了,搭在了躺在又松又软地毯上呼呼大睡的连哲予的身上。
苏末离直起身来,四下看了看,最后又将茶几挪开了,给他空出一大块位置来,心想这样的话就算他四下乱翻乱滚都不会再碰到茶几磕伤了。
看看他额头上的包块,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去抱了医药箱来,拿出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搓开了,然后再将手心放于他额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揉了五分钟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苏末离觉得包块变小了很多。
忙了这一切之后,苏末离便洗了手,关了灯,然后摸着黑快步地上了楼。
只是这天晚上,她没法安睡,因为楼下的连哲予不断地折腾出动静,弄得她不得不一次次爬起来去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要不就是将被子踢得一干二净,要不就是滚到地毯之外,要不就是碰到沙发脚或茶几脚,然后痛得直哼哼!
苏末离看着他无语至极,明明给他空出了那么大一块地方,他却也能够不断地折腾出状况。
最后,苏末离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看看时针已经指到凌晨三点半了,她便懒得再上去了,决定陪他躺几小时到天亮,作他的人肉墙,避免他再滚到茶几边上去。
关了灯,小心翼翼地挨着茶几躺了下来。
还未调整好睡姿,原本离她至少有三四米远的连哲予竟然不知何时滚了过来,伸手就搭在了她的腰间,紧接着手一用力打就将她拉入了怀里。
苏末离的身子立即僵硬了。
他却将脸与她的脸紧紧相贴,并且像小狗一般蹭了蹭,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叹,最后归于平静,抱着她一动不动地呼呼大睡起来。
苏末离见他没有动静了,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渐渐地松软下来了。
只要他不借着酒疯强、暴她,她忍!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很多个日夜的耳鬓厮磨,身体相缠,虽然此时此刻连哲予仅仅只是抱着她一动不动,苏末离的心却仍然又慌又乱。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敢深想。
就这样什么都不想地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一分钟一分钟地捱着,备受煎熬,却终于等到了黎明的到来......
苏末离如释重负地长吁了口气,伸手将他搭在自己腿上的脚移开了,然后又试着去拉他的手,努力了几次,他的手纹丝不动。
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他的双手整个圈住了自己的腰肢,然后在她身前十指紧紧地相扣,这就仿佛在她身上绑了一道绳索一般,将她牢牢地绑在他身上了。
苏末离咬咬唇,便试着去扳他的手指,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扳不开。
那十指相扣的手指像是一块没有钥匙可以开启的锁一般,苏末离拿它是丝毫办法都没有。
苏末离无奈至极,只好继续被他抱着,继续睁着眼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发呆。
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左右,苏末离突然觉得从身后抱着自己的连哲予的身体似乎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在越变越大,越变越硬......
她倏地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他那双邪恶而明亮漆黑的眸子,还有他嘴角边高高往上勾起的性感弧度。
“你醒了?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吧!”她推了推他。
他却一动不动,只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道:“昨天晚上,你陪我在这里睡了一晚?”
苏末离莫名有些羞恼,当即没好气地说:“不然,你以为昨天晚上你抱的一直是个女鬼么?”
连哲予将下巴靠在她肩窝里低低地笑,“女鬼可没你这么漂亮,也没你这么香。”
苏末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便又用力推他,“赶紧起来吧!上班要迟到了!”
“不!今天不上班。休息!”他不肯,紧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动了动身子,沙哑地说,“你感觉到了吗?它想要了......”
“我不想要。”苏末离板着脸木无表情地说。
“我会让你想要的!更何况,你每次都喜欢口是心非!如果我老实一点,只怕我们之间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事了!那人生岂不是太无趣?”连哲予轻笑,手悄悄地滑入她那宽松睡衣之内,按住了她的丰盈轻轻地搓揉着,而唇已经如雨点般落在了她的颈脖之间。
苏末离无力至极,想起他方才话里的一辈子,再想起自己曾经想要的一辈子,心里酸楚莫名。
眼眶悄悄湿润,便闭了眼一动不动地任由连哲予对她胡作非为。
几番激情过后,连哲予低头轻吻掉她脸上冰冷的泪水,淡笑道:“还说你不想要!你瞧你兴奋得都哭了!”
苏末离没吭声,翻身扯了睡衣欲套在自己的身上,谁知连哲予却重新将她扑倒在地,大力地###,动作竟然比方才那几次还要激烈得多。
当他终于将苏末离折腾得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不停地轻喘###时,他这才再一次在她体内激情篷勃地爆发了。
过后,他没有及时抽离出来,而是抱着她,像发狠一样地说:“苏末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里只爱着只想着我一个人的!我不仅要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一颗完完整整的心!”
心?
她的心早就不完整了,遗失了一大块,她自己都找不到了,他又到哪里去帮她找回来?
苏末离苦笑无语。
连哲予轻喘了一会,这才松开了她。
她也欲翻身坐起,连哲予却已经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眉眼弯弯地笑看着她说:“末离,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吧!”
苏末离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尽,此时再听得他如此说话,此时更是红霞乱飞。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真的有力坚持到那个时候吗?
她无力地垂下了眸子,任由连哲予得意洋洋地抱着她上了楼。
......................
苏末离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最近连哲予谈了一个新的项目,却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一天到晚忙得跟条牛一样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却悠哉悠哉地过得好不潇洒。
一天到晚不是去参加这个宴会,那个宴会,要不就是去华薄义那里呆着。
如果来到公司,还不管她有多忙,抱起她就走,把她狠狠折腾一番之后才走人。
苏末离一直强忍着不吭声。
这一天上午,苏末离刚将部门主管开了个会,匆匆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端起让碧昂丝送进来的咖啡放到唇边,还未来得及喝,门就被推开了。
风赴尘尘的连哲予笑着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手中的咖啡杯夺下放在桌上,勾起她的唇就激情地吻了起来。
苏末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了他,说:“连哲予!现在别闹了!一切都等回去再说吧!”
“我等不及了!”连哲予轻喘,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之内大力地抓捏起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等呢?你其实也想要的,何必口是心非呢?”
早就一直觉得自己累得跟条濒临死亡的狗一般的苏末离终于忍无可忍了,抬起膝盖对准他那个地方用力一顶,然后用力地推开了他,手在桌面上一撑,椅子就快着她远远地离开了脸色苍白,正痛苦地捂着下身的连哲予冷冷地说:“我说了现在不行!这一次,我是认真的!连哲予,我忙得快疯了,你却一天到晚巴不得二十四小时缠着我!我再怎么卑贱,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能不能稍微地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连哲予慢慢地直起腰来,苦笑着说:“苏末离,你真狠!你想让你老公断子绝孙么?就算咱们不要小孩,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守活寡吗?”
苏末离听他再提一辈子,不由越发地懊恼了,但表面上却冷漠至极,“连哲予,你不会是我的老公!我们没有一辈子,更不会有小孩!”
连哲予听了,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寂。
他站在那里就那样冷冷地看着苏末离。
苏末离毫不示弱,也高高地仰起头迎接他的目光。
良久,连哲予才冷冷地说:“这么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真的一直都未曾对我动过心?真的从未想过我们有可能结婚生子吗?”
“是。从未有过!”苏末离斩钉截铁地说。
连哲予点了点头,缓缓地说:“很好。很好。”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砰’地一声用力地摔上了门。
苏末离被那巨大的关门声给震得身子一颤,随即苦笑,眼眶悄悄湿润。
但很快,她便打起精神来,埋身于繁杂的工作之中。
苏末离没想到连哲予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走就半个月,杳无音讯。
对于他的不存在,苏末离白天的时候完全没有功夫去想,可是晚上回到别墅,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精疲力尽索然无味地吃着方便面时,却禁不住偶尔想起他......
但每次刚一想到他,她便会果断地命令自己不准去想那个流氓,然后想方设法地去找所有能做的事情做,直到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就睡着。
这天早上,她被闹钟叫醒,她便立即起了床,简单地洗漱,换衣服,然后快步地跑下楼。
打开门,一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吹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