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地站了起来,伸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慢慢地回去了。
佐治默默奉上一杯清茶,几碟精致的点心。
她端起清茶喝了一口,又拿起一块点心吃了,然后淡淡地说:“佐治,把这幢屋子及这块地皮都卖了吧!”
佐治一惊,低声说:“现在楼市低迷,卖掉的话要损失一大笔钱。”
苏末离苦涩一笑,“连他我都可以放弃,又怎么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说着便站了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佐治黯然地问:“小姐不在这里留宿吗?”
“不了。”苏末离摇了摇头,快步向外走去。
佐治站在门口,看着苏末离开着车慢慢远去。
苏末离并没有回连哲予的海边别墅,而是到小镇上的一家环境清幽的小旅馆开了间房住了下来。
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她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或许是白天哭得太久,身体体力早已透支,她的头一挨枕头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到天亮,早上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像个机器人一样什么都没想就翻身起了床。
简单地洗漱之后,走出浴室,收拾了东西去退了房,上车后才打开了关了一整天机的手机。
一看,竟然有百余条的留言。
全都是连哲予的留言。
她随意地听了前面两条,不过就是他一贯的命令威胁语气,命令她立即给他回电话,立即回家给他做饭,否则就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语。
苏末离冷笑一声,没有再听下去了,将手机扔在一旁的座位上。
苏末离先去超市购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才回到了海边别墅。
她的车子刚停下,门便开了,一脸懊恼的连哲予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她视若不见,推门下车,将车钥匙凌空向连哲予抛去,“我买了很多东西在后备箱,你把它们拿进来吧!”
连哲予冷哼,“苏末离!你是我的女仆,凭什么命令我?”
苏末离无所谓地耸耸肩,“冰箱里空了,如果你还想吃饭的话,就去拿吧!”
说完就看也不看他一眼地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她只是不再百依百顺而已,并没有离开他,所以他绝对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对付她身边的人。
一旦对付了,他又还有什么筹码可言?
可笑她从前硬是没有想通这一点。
连哲予的额头青筋直暴,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他淡笑一声,“苏末离,你不会想这样对我的!”
“我就这样对你了。”苏末离平静的声音从里面缓缓地传了出来。
连哲予没再接话,只是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抱出那一大堆放苏末离买回来的食材往屋子里走去。
苏末离正慢慢地喝着果汁,见他老实地抱着东西进来了,心里不由暗喜,便又说道:“把它们放进冰箱吧!”
连哲予看看她,手却突然一松,他怀里的东西便落了一地。
苹果、梨之类的水果四下乱滚。
苏末离瞪大眼睛,看着那一地的狼籍。
连哲予勾唇一笑,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往楼上走去,“赶紧做饭吧!十二点的时候我要准时吃到午饭!”
“连哲予!你妄想!”苏末离反应过来,指着连哲予愤怒地说。
连哲予脚步一停,笑意吟吟地转过头来说:“还有另外一种方式来喂饱我!人家说有情饮水饱,我是有欲饮水饱!苏末离,不想做饭的话,你就把你自己呈上来吧!虽然你现在只能算得上隔夜饭了,但是勉强也能填饱我的肚子。”
“去死!”苏末离再次气炸,弯腰脱了鞋又用力地朝他身上掷去。
连哲予闪身一避,鞋子落空跌落在楼梯上,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快步上了楼。
可恶的人渣!
苏末离气得胸口起伏不停。
她真的是太低估连哲予了。
看来,方才的那一招对他根本不光用。
他就属于那种油盐都不进,把无耻当骄傲的人。
对于这种人,即便是她打感情牌,把自己奉上,又有什么用呢?
苏末离意识到自己一开始的算盘根本就不可能奏效时,不由无力至极。
但是她没有气馁,她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会就这样认输!
连哲予,你等着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对着我哭!
苏末离咬了咬牙,弯腰将那一地的食材都快速地捡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做起饭来了。
如连哲予所愿,她果真在十二点之前就做好了饭。
刚将饭菜都摆上桌,连哲予便像闻到鱼腥味一样的猫一样快步下楼来了。
跑近前一看,见到那香喷喷的霉菜扣肉,不禁一愣。
这道菜,一直是他最喜欢是的一道菜,是母亲的拿手绝活。
在去意大利之前,家里再困难,母亲都会在每个周末的晚上给他做上一顿香喷喷的霉菜扣肉。
那是他最简单最简单的快乐。
但到了意大利后,他便再也没有吃过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将他将母亲接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母亲已经病得没有力气再做了。
如今,母亲去世,这辈子他都吃不上母亲亲手做的霉菜扣肉了!
连哲予淡淡地一指霉菜扣肉,“把它倒掉!以后再也不准做这道菜!”
“倒掉?为什么?我不倒,你不吃,我吃!”苏末离皱眉,无法理解他这种怪诞,还有浪费的行为。
连哲予却端起霉菜扣肉,一把倒扣在桌上,冷冷地说:“吃吧!”
苏末离气得简直快要晕了过去,但是她没晕,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连哲予,突然笑道:“连哲予,其实这道菜是不是你最钟爱的一道菜?可是为你做这道菜的女人已经离开你了是吗?呵呵。她不再爱你了吧?你是不是在她那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所以这才如此变态地折磨我?啧啧!真可怜!竟然被女人甩了!”
连哲予的眼睛慢慢地变得如血一般地红,看着苏末离不停说话的嘴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原本紧紧按在桌面上的手突然一用力。
立即,桌子被掀翻了,碗碟跌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瓷片破碎的尖锐响声。
地面一片狼籍,菜汁横流。
苏末离急忙跳着往后退,以防玻璃碎片溅伤自己。
谁知一退却退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连哲予那张俊美得有些邪恶的脸冷冷逼近。
“你想做什么?”苏末离一惊,反手就想打他。
谁知他却只是伸手在她胁下一点,她感觉全身一麻,整个人就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连哲予将她一推,就将她死死压在了身后的柱子之上。
他的眉目带着一股凌厉与狠绝,眼睛红得像喝了血一样,薄唇紧抿,没有了往日的柔美,取而代之的是冷酷与绝情。
他的手用力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薄软的面料根本经不起他的拉扯,不到一分钟,衣服便被扯烂,露出了她白皙而美妙的身体。
苏末离用无力的手不停地拍打着他,试图推开他,可他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的手指一勾,她的bra便被他远远地抛开了。
当一看到她那美丽得耀眼的丰盈,他的眼睛越发地红了,嘴一张,就疯狂地索取起来。
苏末离又羞又痛,浑身禁不住轻颤。
“连哲予!你说过......说过不勉强我的......”她本来是想严正地提醒他说过的话,可是声音说出口,却似乎在欲拒还迎的呻、吟声。
她被自己的声音惊吓到了,急忙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无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显然,尽管她有多么地不情愿,有多么地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杀掉,却无法否认身体对他肆意挑逗所产生的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对她的强迫,远远不同于游艇被人强*暴。
上一次,那男人至少残暴得令她除了痛,还是痛,痛得生不欲死。
可是这次连哲予的强迫,虽然也很痛,可是却有感觉,让她备感羞耻的快、感在他嘴巴在他大掌的拨动下绵绵不绝。
她怎么可以产生反应?
怎么可以?
这种快、感只能在与许诺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的啊!
天啊!让她死了吧!让她死了吧!
她在心里悲鸣着,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滚落而下。
连哲予如出牢的野兽势不可挡,当他在她体内爆发之后,她这才咬牙切齿地低哼,“连哲予!我要杀了你!”
连哲予却轻笑,在她耳边邪恶地轻语,“要想杀了我,也得等我结束之后再说!”
话音未落,身子一挺,比上一轮更凶猛更用力更激烈。
苏末离的身子如风雨中的小舟飘飘荡荡。
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被他用力地撞击着,发出令她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她很想让自己麻木不仁的承受着这可怕的耻辱的一切,可是他却不容许她这样做,一旦发现她的脸漠不表情的时候,他便对她敏感部位用嘴用手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直到她的脸呈现出那种又痛苦又享受般的表情,直到她那婉转动听如黄鹂鸣歌一般的呻、吟声响起,、他才停止......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着,直到苏末离完全站不住了,他才将她抱到楼上卧室大床上,更加疯狂地对她攻城掠地......
等他终于结束后,窗外已经黑沉沉一片。
苏末离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散架了。
泪已经流干了。
连哲予翻身下床,一言不必地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匆匆地洗过澡后,换了套衣服便下了楼。
不一会,便传来他开着车子远去的声音。
苏末离闭了闭眼睛,尽管两腿之间一片狼籍,可是却已经没有力量去清理,伸手关掉了灯光,让黑暗一点点将她那布满罪恶痕迹的身体吞噬......
这天晚上,连哲予再也没有回来过。
苏末离也一夜都没下过床。
第二天清早,当黎明破晓,苏末离这才拖着休整了一夜仍然酸痛不已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卫生间挪去。
先打开花洒仔细地冲洗了一遍身体,再让温水注满浴缸,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休息。
泡了一个钟头之后,她才出来擦干身体换上了衣服。
走到镜前,漠然地看着镜中那一脸憔悴的女子,拿起流理台上的那些名贵得要命的化妆品不厌其烦地往脸上擦去。
不过一会,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美丽而无生气的女孩。
她又拿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了,然后平静地走了出去。
本想随意地做点吃的胡乱地填饱肚子拉倒,但是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她便又改变了主意。
连哲予击垮她所有的骄傲,做梦去吧!
她暗暗地握了握拳,开始做起早餐来。
早餐很丰富,虽然没味口,可是她硬是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将所有食物吃了个精光。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她刚进办公室,还未来得及关门,连哲予就进来了,将门一锁,看着她那一头剪短并且染了玫红色的短发冷冷地问:“你的头发呢?”
苏末离皱了皱眉,冷冷地说:“连董事长,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不要说与工作无关的话。”
“我问你头发呢?”连哲予仍然一字一顿地问。
苏末离便懒得再理会他了,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按对讲机,“碧昂丝,请帮我倒杯咖啡进来。”
然后就低头开始认真地看起文件来,只把连哲予当作一团不存在的空气。
连哲予看着她一直冷笑,苏末离虽然没有抬头看他,可也知道他在冷笑,心里瘆得慌,但表面上毫不畏惧。
不一会,碧昂丝推门送咖啡进来,看到连哲予,很是意外,急忙打了声招呼,将咖啡放到苏末离的桌上,正欲离开,苏末离却叫道:“别走。今天你就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连哲予却冷冷地说:“赶紧离开,我有话跟你老板谈。”
“不准走!”苏末离怒视连哲予。
“不走的话,我将视你为违抗上司的命令,立即予以开除!”连哲予依然云淡风轻,美好的薄唇里蹦出来的每个字眼却凶狠有力。
碧昂丝低声对苏末离道了声对不起,打开门迅速地退了出去。
“有什么事,快讲!”苏末离不耐烦地将文件‘啪’地一声扔在了桌上。
连哲予走了过去,从她面前端过咖啡浅抿了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私事,不适合在工作的时间讨论!”苏末离冷冷地说,“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过要有职业道德,必须要公私分明的。现在你想带头违反么?”
连哲予挑眉笑了,“整间公司都是我的,我的话就是规章制度,我那天不想谈私事,不代表今天我不想谈!”
苏末离无语至极,停了一会冷冷地说:“是不是听了之后,就立即走?”
“这要看我得到的答案满不满意。”连哲予翘起了二郎腿,十指相交好整以遐地看着她。
“好。你听好。因为那头长发是我为许诺留的。可是自从昨天那件事后,我觉得我不配再留有它的!这就是我剪短发的原因!满意了吗?”苏末离平静地说。
“答案错误!”连哲予摇了摇头,起身站了起来,很快在苏末离身边站定,他伸出一根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苏末离的下巴,“答案错误了!苏末离!我很不高兴!”
苏末离用力地将脸别到了一边,“有什么情绪回去再发泄吧!这里是公司,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赶紧出去吧!”
“可惜我等不了!”连哲予轻哼一声,手指突然点出。
苏末离又急又气,“连哲予!你除了这一招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新鲜一点的招式?”
“一招就搞定的事,为什么要换?”连哲予冷笑,一把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放在桌上,就开始动手除她的衣服。
苏末离无力反抗,便索性眼睛一闭,什么都不想,只当作自己被鬼上了。
连哲予也不着急,因为他有得是办法让苏末离兴奋起来。
很快,她的衣服便被他撕破了扔在地上,当看到她的身子上布满了昨天晚上他特意留下的痕迹时,不禁越发地亢奋起来,低吼一声便扑了上去。
毫无前奏地进入的同时,他用力地扳过了她的脸,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手大力地抓着她的丰盈......
苏末离起先还能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音,可是随着他动作的加快,随着他越来越多的花样的变化,还有他那丝毫不肯懈怠地对她身体各个敏感点的刺激,苏末离终于无法背叛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咬着下唇低低地呻、吟出声。
连哲予得意地一笑,动作越发地加大,低声在她耳边诱惑地轻笑,“再大声点!不要压抑!既然很快乐,为什么不大声地叫出来?”
苏末离一听,反而将手伸住了自己的嘴里堵住,死死地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连哲予冷哼,突然抽离了身子,将她的身子一转,迫使她趴在了桌上,毫不疼惜地将她两只手反剪在后,随后大力地挺了进去......
办公室外面,所有的员工都听到了连哲予痛快淋漓的低吼声,还有苏末离极力压抑却反而显得极其销魂及动人心魄的呻、吟声。
此时,佐治正从电梯走出来,看到众人奇怪的表情,再听到那回响在有限空间里的暧昧之音,脸就冷了下来。
他转身走进了还未来得及关上的电梯之内,一双大掌悄悄地紧握成拳。
房间里,一切终于归于平静,连哲予神清气爽地整理好了衣服,抬眼看了一下门,突然低声叫道:“呀!门竟然没关死!”
原本如死了一般趴在桌上的苏末离听闻此言,浑身一颤。
连哲予随即又笑道:“他们听到就听到吧!反正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你苏末离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更何况,你的叫声实在很动听,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首优美动听的曲子,我想对于他们来说,也一定同样如此。”
说完之后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苏末离心如死灰,慢慢地立起了身子,在地上抓起那已经如破布一样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忍着双腿间的疼痛一步步地挪到卧室。
一个小时后,她又恢复了初进办公室的模样。
走出办公室,碧昂丝急忙迎上前,低声说:“苏小姐,对不起。”
苏末离淡然一笑,“不关你的事。”
说完便快步走入了电梯。
她驾车回了湖边小屋,在卧室里一阵翻江倒柜之后,拿到了一样东西,在身上藏好,然后又匆匆开着车回到了公司。
直接去找连哲予,他却并不在办公室,他的秘书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她,说:“林先生去见客户去了。”
苏末离点点头,推门走进办公室。
秘书急忙跟了进去,“苏小姐,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不能随便进的。”
苏末离转头,冷漠地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问:“包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