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侧目看着她,只觉得心头一片沉重。
安言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一阵叹息,站起来对慕稀低声说道:“我出去走走。”
“不要,陪我!”慕稀的余光从夏晚的脸上扫过,伸手拉住了安言的胳膊。
安言低头看着她倔强的目光,只得又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后,与她一起抬眼看向审讯台。
…………
“原告律师,你可以开始提问了。”法官翻开资料夹,对江启军和方品律说道。
“好的。”江启军点了点头,看着慕青半晌,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心虚、害怕、不甘的情绪来----可惜,在监狱里历练了四年的慕青,比他想像中的更淡定、更超然,而且,眸子里还有一股让人害怕的凶狠。
江启军只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记录本,才又抬头问道:“你叫慕青,是慕稀的哥哥?”
“是。”
“因为你本就在服刑,所以想替妹妹顶罪?”
“不是。”
“法官!”方品律出声抗议。
“原告律师,请注意你的问题。”法官也皱起了眉头----他这样问,是对法庭和法官极大的藐视:必竟刚刚才判慕稀无罪,他马上说是有人顶罪。
“对不起。”江启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要得罪人了,当下立即转换了问题,看着一脸平静的慕青继续问道:
“被告是几点到案发现场的,又是几点离开的?”
“我就一直在别墅里面,所以不存在几点到。至于离开的时间,是在失火当晚的1点0左右。”
“慕稀是几点到的,你们在案发现场做什么?她又是几点离开的?”
“我妹妹是11点0到的,妹妹劝我不要和大哥争公司,说大哥从小没有母亲很可怜,为此我们有一些争执,后来谁都没有说服谁,所以她在1点10分左右就离开了。”
“你离开时干了什么?”
“我给父亲上了香,将父亲遗像前的火盆加了火。”
“当时案发现场还有什么人?谁能证明你们当时的谈话内容?”
“当时房子里没有其它人,我们的谈话内容只与我和我大哥的关系有关,与本案无关。”慕青轻瞥了一眼江启军,唇角轻扯出一抹淡淡的轻讽----想套他的话?他慕青虽然不是律师,却也知道说什么对自己有利、说什么对自己不利。
“你说谎,当时我的当事人的父亲、也就是慕家的管家陈复生(陈伯)就躺在案发现场一楼的工人房里。”
“哦,怎么我不知道,反而你知道了?”慕青看着江启军邪邪的一笑,一脸的不屑。
“法官,被告的母亲与我当事人的父亲陈复生不正当关系,被告发现后,将我当事人的父亲殴打至重伤后,由工人抬到一楼工人房养伤,被告为了遮掩这一段过去,纵火烧死了我当事人的父亲。”江启军严厉的说道。
慕青在听到‘不正当关系’五个字时,手一下握紧了拳头,看着江启军时原本就狠厉的眸子更是露出了凶光。
而在家属席的慕稀突然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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