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成绯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电话呆了呆,转身回到了车上。
“你怎么交这样的朋友,办事一点也不爽快。还不懂礼貌。”安齐耸了耸肩。
“你闭嘴,没看到她家里有事呢!”安言瞪了他一眼,有些担心的看着成绯----才平复下的情绪,那个该死的方然又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不就是离婚吗?她这么漂亮干麻在一棵树上吊死?离了多好,自由又快活。”安齐伸着脖子看着车里,故意大身说道。
“行了你,刚才表现不错,有气势!倒没看出你娘里娘气的,还有这股霸气,让人另眼相看啊!”安言轻笑着说道。
“什么娘里娘气,你这女人说话就是不留口德。”安齐伸手去拍她的头,想想在中国这地儿,只认识她一个人,还真不能得罪她,便又呐呐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不悦的说道:“快走吧,我还赶时间呢。”
“向前,走吧,马可波罗酒店。”安言扯了扯嘴角,见向前帮她拉开了后排座的门,便快速的坐了进去。
…………
“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他不过是做了xx又想立牌坊而已,一边和那女人被翻红浪,一边和我说爱的是我,和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一边和我谈离婚条件,一边说人没了要钱也没意思,什么都给我;这么多年,我tm怎么没看出他是这种人呢!”成绯拿着手将方然的名字拉进了黑名单,气得脸色直发青----爱情到这个地步,竟然已经不是爱与不爱的挣扎,而是对人性彻底的寒心与失望。
“不到那一步,永远不会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如何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局面。他是个心理咨询师,和病人发生关系的事情若传出去,他哪里还有行业口碑?这一行做不了,他上半生的努力算是废了。所以,他如何肯和你轻易的离了?就算离了,又如何敢和那女人在一起?所以,不揪着你、扯着你,这个危机,他也难得过去。”安言理智而现实的分析着----这样的人性让人觉得很残酷,对于一个熟识多年的朋友、一个见证了他们最幸福时光的友人,来做这样鲜血淋淋的剖析,连她自己都觉得残忍。
“先顾自己、再顾别人,这句话你们不懂吗?你想离婚,怎么样能离就怎么样办,管那么多干什么。”安齐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
安言正相喝斥他,倒是成绯轻扯了下嘴角回应说道:“说得对,是我自己太拖泥带水了。”
“言言,我一向自诩思维模式男性化,却在这件事上纠结了起来。”成绯转头对安言认真的说道:“他这是想打疲劳战术呢!他是心理专家、又对我这么熟悉,真要和我玩儿起心理战术,我还真可能被他绕进去。”
“明白就好,关键是自己有个确定的主意,其它的都好说。”成绯点了点头,转眸看安齐,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
“我不赶时间,先送你朋友吧。”成绯看行车路线是去自己住的马可波罗酒店,便侧头对安言说道。
“他也住那里。”安言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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