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哐当”水晶杯轻轻触碰了一下发出清脆回响的声音,孟润曦仰头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香槟酒。而雅昊思同样的仰头一饮而尽,只是他睁着眼看着孟润曦时,眼眸的狼光顿现。他雅昊思不可能一辈子被孟家人拽在手心里!
“润曦,我去集团办点事,你先休息吧!”将杯子放下,雅昊思的神色恢复正常的说道。
孟润曦虽然不舍,但还是点头道:“开车小心些!”
“嗯,乖乖睡觉,或许现在我们的孩子正慢慢的在你肚子里形成!”雅昊思伸手邪恶的抚摸了一下孟润曦平坦的腹部。
“讨厌。快去吧!”孟润曦拍了一下雅昊思的手笑骂道,看着雅昊思换好衣服后离去的背影,她莞尔一笑,早就习惯了雅昊思拼命工作的精神,因为他太在乎金诚了,但她就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较真劲儿,要不她也不会看上他。
布加迪威龙在肃静的山道上闪烁出一道流线型的光芒,雅昊思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托着下颚,此刻他深邃的眼眸里有着一种让人读不出的神色。
他知道,在孟润曦这个女人的身边,他永远的是失眠,有时候半夜他看着孟润曦的容颜时,他就想到,那时他刚接手金诚,与孟润曦刚开始时,孟润曦的父亲对他的百般羞辱。
他说他是个想靠女人往上爬的窝囊废。
雅昊思抵着下颚的手,忽然握成了拳头。
孟总统说对了一半,他娶她女儿,不是用来爬的,而是用来踩的。
而现在一直都他抱有成见的孟总统对亲戚,南宫集团百般扶持,这使他不得不加快脚步应对了。
所以才有法国新公司金立的出现,不是子公司,是新公司,愚蠢的孟润曦理解错了!
俞家庄园,客厅一片狼藉,俞亦然醉握沙发上,脚边酒樽胡乱的散放着,梅姨正指挥着手下的佣人们,轻手轻脚的将玻璃碎片和被砸坏了的东西收拾下去。
俞亦然皱着眉头的睡颜挂着两行泪痕,垂在沙发侧的手,包扎着的绷带隐约透露着一丝的血色,打扫着的佣人们谁都不忍心叨扰醒这个刚刚安静下去的可怜疯子。
雅昊思走进来,对于客厅的狼藉,他没有皱一下眉头,他的眼光直接的落在了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总裁。。。。。。!”
梅姨间雅昊思竟然半夜来这里时,她急忙想呼唤,可却被雅昊思阻止了。
“都下去吧!”雅昊思的指尖###着俞亦然湿润的脸颊低沉说道。
一瞬间的,客厅被清空了,只剩下雅昊思和俞亦然两人。雅昊思看着俞亦然带着泪痕的睡脸,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契约刚刚成立,那时稚嫩得能掐出水的俞亦然,不管睡着还是醒着的样子都是这样的。面对他的折磨只有以泪洗面以及脱口而出的哀求。一直到他掐死了她养着玩的宠物狗,那时她才疯了般的和他扭打在一起,并且一发不可收拾道今天这种样子。
“这才是你真的样子!冷若冰霜,满口恶毒语言和我对打的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你!”雅昊思冷笑着。
坐在沙发上,俞亦然睡在他的身边,雅昊思这才环顾了一下整个屋子,几乎整个屋子里,能摔,能砸的东西都烂了,唯一完整的是屋子角落里那架白色的钢琴。
“呵。。。。。。,呵呵,俞亦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那么在乎我?”雅昊思扭头看着沉睡若昏迷的女人时,他冷笑着说道。
他当然还记得,少年时,他和她经常坐在那白色的钢琴前四手连弹出一首首美妙的乐曲,那八十八个琴键上,承载了他们青梅竹马的美梦。
只是美梦总纠是美梦,没有那场变数,那该多好。雅昊思忽然倾身压覆在了俞亦然身上,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他还是喜欢她的气息存在的,她在,也就才能证明他还活着。她在,他也才能安心入眠,尽管噩梦连连。
一颗珍珠般的泪珠划过了他的眼角,落在了她的睫毛上,顺势的从她的脸颊上下滑而落。犹如是她哭泣了般。
“俞亦然。。。。。。,俞亦然,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既想杀了你,可是又不能没有你!”雅昊思的手握着俞亦然的手,力道大到指关节泛白,仿若想要捏碎女人的纤细的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