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尸在床,两眼直瞪,把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前因后果思索了一遍,忽然门上传来敲门声。
“谁?”
“我。”李芊羽的声音响起来道。
我心里泛起异样。听这敲门声,很有礼貌,带着些纠结,似乎不是来吵架,而是来讲和的。多半她听到了我和陈子奇的对话,知道我的地位已经无法撼动,与其作对,不如投诚。
不过,突然有好几个女孩子围绕在我身边,总有一种狗血文里的经典种马情节的感觉。我曾经想过,等着一切过去之后,要把之前的经历写成一本小说。但是种马情节太过俗套,绝不是我想要的。
“我已经睡了,你有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道。
“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我直截了当斩钉截铁地道。
突然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传来,我一阵惊慌,门竟已开了。
李芊羽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门口。
寂静的夜里,淡淡的月光如牛乳般洒在她洁白的身体上。胸前傲立的双峰,顶着两个鸡头肉一般嫩滑的粉红色小点,平坦的小腹,胯部向外凸出的曲线,笔直的双腿轻轻交叉夹着,中间的一抹黑色标记,暗喻着她已经成熟,完全做好了准备。
就在这香艳的时刻,一声枪响划破黑夜的寂静,子弹吞吐着火舌,撕裂了空气,重击在门框上,顿时金星四射。
李芊羽望着我指向她的黑洞洞的枪口,碎裂的门框木屑,飞溅在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脸蛋上,两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滚,要么死。”我冷冷地道。
冯四几步就从楼下窜了上来,见李芊羽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知如何是好。尴尬地绕过她背后,向我问道:“林……先生,你……没事吧?”
我一言不发,仍旧用枪指着李芊羽,摸起床上的毯子,向冯四扔过去。
冯四连忙接过,给李芊羽披上,要把她拉走。但李芊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死死地盯着我。她在陈子奇组织里身份不低,冯四也不敢轻易动她。
陈子奇此时已经奔上楼来,把李芊羽身子扳得转了半圈,咣当一个耳光便扇了上去。李芊羽那似傻如恐的模样才一下子崩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冯四大概从没见过李芊羽这副模样,呆在当场,不自主地扭头来看我,我却还是举着枪,面无表情地指着李芊羽。
李芊羽越哭越大声,疯了一样地朝旁边的房间跑去。
陈子奇向我望来,没说什么,只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我靠在床头,不禁冷笑。李芊羽知道自己已经在陈子奇面前失势,而且她坏事做尽,离开陈子奇之后再没有人会罩着他,说不定踏出这别墅,就成了死人。如今用自己身体来与我讲和,却吃了老大一个闭门羹。作为一个女人,赤身**却被男人用子弹拒绝,也许是最大的耻辱之一,自然精神崩溃,就此失态。
此刻我的心,已经如铁石一般冰冷。对于这样的女人,再没有半点同情。
第二天我在床上赖了一天,陈子奇起码来我房间四趟,把我弄得不胜其烦,我知道他是催我去找宝物,但又不能说些什么。
第三天一个大早,我便被电话吵醒,是田星阳打来的,说我的那辆车子已经找到了,就在闵行区莲花路站地铁口的广场上停着,问我要不要现在过来看看一看。
出门之时,陈子奇还虚情假意地来聒噪一番,以示鼓励。
关于那三件宝物的用途,我不问,他也不说,各自心怀鬼胎。
等我赶到莲花路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等我,自称叫张峰,留着板寸头,一手插兜一手抽烟,唏嘘的胡茬子有些痞气,见我走过来,道:“你是林佑?”
我点头,说这是我的车。
张峰把车门打开,说你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连忙打开手套箱。
那个铜质圆盘和玉玺,早已不翼而飞,顿时心下一阵冰凉。
这下,可怎么和陈子奇交代?偷了我东西的人,肯定是那个和令空一起伏击我的人。他是谁?
我故作镇定地向张峰道:“没丢什么,谢谢你了。是你发现这辆车的?它就一直在这?没有人从车上走下来过?”
“不是,”张峰摇头答道,“我们队里安排下来的活计,要找这辆车。今儿凌晨巡逻经过这,一个小碎子从车里急吼吼地下来。我见车牌没错,上去问话,没想到这碎子撒丫子就跑,还窜得挺快,我紧追几步,抓住他的衣服,他回头拿手机敲我,手机破了。妈的,这碎子逃远了没追上,我就向队里汇报了。”
我叹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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