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怀里,妩媚至极,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羞答答的看着他,那小模样,真真是让人下腹一紧。
“不够,桃衣宁,说你爱我!”他咬紧了牙关,狠狠地撞进去!
她被他搞的浑身酸软的没有一点点的力气,此时此刻也只觉得头晕目眩,有些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封骁见她不答,愈发的生气了,把她狠狠地按在床上,用力的,爱她。
“桃衣宁,你不爱我?真的不爱我?”他压低了声音,那声音犹如幽魂一般,带着些许的愤怒和凉意。
她要是敢说一句不爱,他就把她从这儿扔下去!
喜欢!他要的不仅仅是喜欢,他那么深的爱着她,她要是敢说一句不爱,他……
算了,还是狠不下心来啊……
桃衣宁被他搞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他撞得更深,疼的要命,她尽量放松,双手紧紧的抱着他,低低浅浅的轻哼,“阿骁,别那么用力……呜呜,疼……”
他抱着她,叹了口气,动作也渐渐的缓和下来。
算了吧,她,就算不喜欢,不爱他……他也还是会那样一直爱下去不是么,又怎么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放弃呢。
终于结束。
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思想,本能的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他低低的嘶吼声中,她终于浅浅的喊出来。
封骁拥着她,看着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小模样,心下一紧,可是却发酸。
多少年?他爱了她多少年?从多少年前开始,这小丫头就已经成了他的牵挂,放不开……再也,不舍得放开。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呵。
他伸手摸去她脸颊上的泪珠,然后轻轻的擦干净她的小脸,把她拿自己的大衣裹好,然后开着车回了公寓。
把她放在床上裹好,他赤着脚走进浴室。
洗漱完,天色也不太早了,估计有晚上六七点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上。
换了身衣服,开门出去,连床上的人儿踢开被子,都没有看一眼。
封骁开车到了那座桥,沁水的几少爷都已经站在那里了,似乎就差他了。
封骁冷着一张脸冲他们点了点头,下车。
那座桥,上面被点点的彩灯装饰着,此时却没有亮起来,反而是一片的宁静。
“开始吧。”封骁淡淡道。
礼炮声冲天响,他的耳膜被震得,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耳朵里嗡嗡嗡的,响的,很烦躁。
他们就那样站着,有些人看着,仰着头;有些人哀悼着,低着头。
他闭着眼睛,就算那么响那么响的炮声,也听不到。
在一阵又一阵的礼炮声中,他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眸子里的只剩下淡然如水,一点点的情绪都不曾有。
因为他是沁水的七少爷,所以他没有资格流泪后悔。
他提步,走上那座桥,桥上的装潢基本上都是彩灯,地上铺着的是用各种各样的彩带妆点起来的字。
依次走下去,就是‘向阳晨十八岁生日快乐!’
和他二十四岁那次生日,一样的隆重。桥下是一条河,就连河面上都被人强制性的扑了路,那些路,踩上去,你都觉得这块砖会不会随时都沉下去,蜿蜿蜒蜒的,砖的两侧是彩色的灯,左飒弄这些玩意儿估计废了好大一番心思吧。
他走着,走着,礼炮飞天,炸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花儿来,此时却觉得讽刺。
人,已死。
还过什么十八岁生日?真是可笑极了。
他们走过了那座桥,对岸是一大片茂密的丛林,封骁转过头去,看到左飒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这群人,实在是欠干,不就死了一个人么?至于哭成这样?封骁闭了闭眼,可是,他心里也酸酸的,胸口闷的不像话。
呵……
他站在那丛林前,停下了脚步,不再走了。
那双眸子里仍然是淡淡的,没有一丝一毫情绪的波澜,他双手合十,道,“向阳晨,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兄弟们没有办到,我也做不到。”
“这儿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很大的惊喜。谢谢你在过去的几年中给我们带来阳光,带来微笑。”
“向阳晨,你的人生很精彩,但是却不完美。如果还有来生,我们还是兄弟,共患难,同甘苦。只愿我们今天做的这些,你都能看得到。十八岁的生日,不是你的遗憾,不是你的葬礼,而是你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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