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宿君,你别乱来!”耳麦没断,传来木亦佐歇斯底里的嗓音,“你不是爱简熙雨吗!有本事你去爱啊,你每天忧郁的摆脸色算什么!有本事你出来和我说啊,派手下的人收拾我算什么啊,有本事你让我见我大哥和二哥啊,纪宿君,你出来!”
宿你断木哥。桃衣宇听着,再度的愣住了。
果然是二哥的情敌……
他淡淡的笑了声,把瓶子还给了他,“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收下,如果仅是出于歉疚,那么请你收回。”
在他踹了他一脚的同时,纪宿君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穴位,看着他的背影,准备上前,却莫名的发现——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的大胆猖獗?
绕着站在那里似乎定住了的某个人,他无比高贵冷艳的笑了,“啧,不是想让我的手废掉吗?如你所愿?嗯?”
他的声音随着木亦佐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响起。
地上是一滩血,一滩又一滩的血,一直淅淅沥沥的到他走的地方。
他抬起自己的手,笑的依旧讽刺,“断了,看到了吧?为什么我还能制服你?呵呵,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忍耐吗?”
木亦佐倒吸一口冷气,“嘶……”
他的手伤……“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接上吗?”
木亦佐闷哼了声,抬眼看着眼前的人,目露凶光,“你不是说我今天可以取药材的吗?你这又是做什么?!”
“这个世界上……”顿了顿,“除了她,我谁都不会正眼瞧!包括你!”
纪宿君看着他,拧起了眉头,“你疯了?!你……”
桃衣宇惊愣了。
明明一个很出色的中医师,连怎么解开穴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纪宿君看着地上的血,又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抽抽的痛,痛得停不下来,无法抑制。
“还动得了吗?嗯?”他阴阴的笑了声,放开了自己的手臂,揉揉,再揉揉。
“所以,你现在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胆小鬼罢了,偏执,脑子长草,还知错不改。”他勾着唇冷笑着看他,“想掰弯我给你那群手下们玩儿?想的真是美啊。”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笑的和他之前一般云淡风轻,“确实断了,然后呢?不也一样能弄死你吗?”
无论别人说什么幼稚,偏执,他都认了,无所谓。
他冷冷的,“我今天的这一番话我也只说一遍,我不会再劝你,也不会在说什么,你好自为之。”
他所谓的,爱情。追不到,便放弃,宁可看着她幸福,而自己宁愿百年孤独。13acv。
木亦佐看他一眼,摇头,又看了他给的瓶子一眼,“你给我这个东西,是想让我回去研究?”
中医学的人,再加上身手这么好这么bt,专门找准你穴位,让你生死不如。
卧槽,小七这是闹哪样啊,他的手,他明明看到纪宿君扭了快要三百六十度了啊?这是肿么回事?!
“你……”他转过身去看他,木亦佐却没有回身。
他满意的勾着唇笑了,看着原本云淡风轻的纪宿君脸色的脸色蓦地从晴转阴,从白变黑,他就无比的舒爽。
他递给他一个小瓶子,无比诚恳的道歉,“对不起,这是止血的东西。”
“纪宿君,我这样的身手,你还满意吗?”他的眸光淡淡的扫过手臂上的几个穴位,轻轻的一点。
耳麦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半晌,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磁性的,但是却无比残忍的男音。
他并没有喜欢过谁,所以他也不懂那种爱到癫狂的感觉,只是觉得幼稚。
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狼狈吧。
他真的觉得,他的手已经断掉了,骨头都快被他旋转了三百六十度了吧,该死的。
木亦佐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他,“你没错,所有人都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错。”
桃衣宇猜想这声音或许是那姓纪的人的,没想到竟然这么的低沉,更没想到一个中医出身的人的声音,竟然这么的有威胁力。
“这次,留你一命。”
纪宿君脸色尤为的少笑,他的脸色并不如陈久远那么黑,也不似桃衣绝那么冷,更多的只是一种疏远的距离感。
“见鬼去吧你!”他踹了他一脚,果决的经过了他往他的身后走去。
他说的没错。他今天却是见识到了一件事,也确实领会到了一件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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