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阿春领着众人,向石屋的方向行去,黛灵有些犹豫,想要跟上去,可是,又怕独孤阿春发火,所以,无奈的情况下,她只能是折身离去了。
这一次,凌飞飞的蛊毒发作的十分的厉害,再加上黛灵打他的那一棒子,这是外伤加内伤,己经晕睡了好几天了,正是因为如此,独孤阿春惦记他的病情,这才如同是发了疯的一般。
石屋的门打开,床上,用锁具锁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年轻女子的身下,有着片片的血迹,看起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可怜的慕容小美。
“万能的佛祖啊,请你可怜可怜我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吧,我虽然亲生杀了自己的孙子,可是,我到底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罢了,请您理解我一个无助的女人吧……”独孤阿春念念有词,她这根本就不是在向佛祖忏悔,她这是在为自己开罪。
天色刚亮的时候,独孤阿春吩咐了宫人,将一碗她熬了一个晚上的药,灌入了慕容小美的腹中,自从喝下了以后,慕容小美的就如同是一条水蛇一样,在床上狠命的挣扎了起来,这挣扎了一天,终于在夕阳将下的时候,完全的无力了。
独孤阿春从慕容小美的身下,将那暗红的血取了出来,与先前的那碗血,兑在了一起,接着,她又晃了一下。
慕容小美依然是那么的躺着,她的周身上下,全部都沾满了血迹,那么的可怕,直吓的人不敢睁开眼睛,她就那么的躺着,就好像是经历了屠宰过后的羔羊一样。
她得到的消息晚了,当她慌张的来到了石屋中的时候,慕容小美早己经不知去向了,那石床上还残留着的那斑斑血迹,向商晴儿无声的诉说着慕容小美所经历过的那一切的一切,作为姐姐来说,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就是她最大的失职。
“来人,取碗来。”独孤阿春来到了慕容小美的身边,看着她身下的血,她的脸色,格外的凝重。
如若说慕容小美不知道的话,她的心里面是极为的清楚的,她让慕容小美喝下的是打胎药,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慢性的打胎药。
独孤阿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以后,安静的盘腿坐了下来,开始打座,对着佛像是念念有词,这些年,但凡是从她的手中经历过了人命以后,她都要在这里静坐半天,向佛祖忏悔,以宽恕她的行为。
当她把这个名字说出来的时候,独孤阿春的身体,猛然间的抖动了起来,稍时,便恢复了平静,独孤阿春这个名字,好像己经有二十年都没有人叫过了,今天一听到,怎么会如此的陌生呢?就好像,不是在唤她一样。
那钻心的疼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是小鞭子在她的腹中抽打着一样,拧心的疼痛,此时,慕容小美都有一种不想活的感觉了,痛,真的是好痛。
“人生,总是要经历选择的,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见的多了,选择的也多了,所以,我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独孤阿春没有回答慕容小美,而是说出来了一席与主题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去,把她的裤子脱了。”独孤阿春吩咐了下来。
此时,她像是一块放在案板上面的肉一样,随时都供独孤阿春来提刀来砍。慕容小美己经疼的无力了,这是她自小到大,受过的最大的罪了。
“你管的有点儿多,这些事情,本不该你管的,就算是我的孙子来找我,那找的也是我,与你没有半分的关系……”独孤阿春连头也不回,她再闭眼,默默的念诵了起来。
本来,依照她的行为方式,己经没有用的慕容小美,必然是死路一条的,可是,念及她曾怀过凌家的骨血,所以,独孤阿春动了侧隐之心。13acv。
“去,给皇上送过去,看着他喝下去,喝完了以后,他就没有什么事情了。”独孤阿春说着,将手中的碗,送到了一个宫人的手中。
“忏悔有用吗?你杀过了人,那种恐怖的场面,会一直盘旋在你的脑海中,你没有办法忘记,更没有办法不去想起,特别是在你要了你自己亲孙子的命以后,你的这种罪恶会更加的强大,你在深夜的时候幻想,你的小孙子什么时候会闯入你的梦中,挥动着小手对你说,阿奶,你还我的命来,你还我的命来……”商晴儿对着独孤阿春讽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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