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
“咻!”这个时候,钱宁又是一箭射出去,正中归小二张开的嘴,从口中入,至后脑出。
就算归小二是九命怪猫,也活不成了。
感觉到右臂痛得再提不起半点力气,钱宁将弓仍给手下:“从现在开始,我要知道苏木的一举一动。”
“是,指挥使。”
……
很快,苏木那边的消息传来。
“禀指挥使,苏木回去了。那个叫乌云的死囚和王成已经投入了苏木门下,正全身披挂立在苏木的门前。”
钱宁冷笑:“一个死囚无足挂齿,倒是那王成……嘿嘿,堂堂北镇抚司百户军官,竟然做了苏木的门子。某若是不治了他,威严何在,以后还有什么人拿我当锦衣亲军指挥使看。这两人都要死,只需寻到机会。定叫他们,尤其是那王成,知道背叛我钱宁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钱宁心中的邪火燃烧起来。
……
“禀指挥使,苏木回去之后,已经钠了那女囚,两人正睡在一张炕上。”
“什么?”钱宁大怒:“好个贱人,先前本指挥要纳她的时候,她死活不肯。怎么一到苏木那里,就宽衣解带,殷勤侍侯?”
旁边有个锦衣卫道:“或许是那苏木生得俊俏吧,又是大名士。所谓老bao爱钞,姐儿爱俏。”
“气杀我也!”一口血涌上喉头,几乎吐了出来。
强烈的嫉妒让钱宁手颤抖起来:“好个贱人,你也要死!”
他挥舞着手:“都要死,一个也不放过!”
************************************************************
苏木却不知道,钱宁已经在自己身边广布眼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第一时间报告上去。
他放开梅娘坐起来:“梅娘……我们又见面了……五年了,五年了。”
“呜呜……”梅娘不住地哭。
“别哭了,别哭了,你听我说,其实事情并不是你当初所想象的那样。”
梅娘只是不住摇头:“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不管你是谁,又是怎么谋害了富贵,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要见囡囡。为了囡囡,我要活下去。”
一听她提起囡囡,苏木心中一个咯噔,是啊,囡囡现在已经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如今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地说。明军和鞑靼人在晋北打成这样,各地的交通已经断绝,拐了囡囡的贼人肯定没有机会离开。
如果没猜错,她还在大同一带。
只需用心找,总归是能找到的。
不过,这事现在却不能同梅娘说。
她现在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沿,如果在听到这个噩耗,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而且,自己后天就要离开应州大营。梅娘的的出现算是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现在究竟该如何安置她,却颇费思量。
留她在营中吧,以钱宁那阴毒的性子,肯定会对梅娘不利。
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以后就算找到囡囡,又如何向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