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屋里呆呆坐了大约一个小时,喝了一杯茶,苏木突然失笑:“我这是跟自己折腾什么劲,本次会试又不考这道题目。我刚才之所以作文,不过是想调节一下心情和状态,干吗费劲和自己折腾。”
“这才是忽悠吴老先生反将自己忽悠得魔障了,既然如此,还费这个劲做什么。不如,随便拿同题的优秀范文抄上一遍,当做一种休闲好了。”
想到这里,苏木也不费脑,就在心中将以前帮导师编《历代八股状元文》过了一遍,然后将弘治十六年的状元文那个叫什么康海的进士的范文誊录了下来。
还别说,记忆这种东西,如果你不经常拉出来晒一晒,还真得要忘记了。
想了半天,总算将那篇文章给回忆完整。
一篇八股文不过八百来字,苏木也不用全部抄,只将其中的要点摘录下来,三两百字OK。写了两页纸,他感觉自己的心绪逐渐平和下来。
竟有一种隐约的兴奋感,书法这种东西确实有一种让人解释不了的魔力。
写完之后,苏木索性又将真实历史上弘治十六年的会试题目都找出来,按照回忆,将康海的范文大概地过了一道。
一整天的时间,就这么飞快地过去。
¢, 这一天的时间里,家里显得极其安静,下人们走路也是轻手轻脚,生怕打搅了大老爷备考。
到晚上,苏木愕然发现自己浑身松快,就好象洗了个热水澡一样。
他心中很是满意:看来,这个调节方法非常不错啊。
这一天的时间里,小蝶已经将苏木和吴世奇的考篮和科举所用的物件都准备完毕。
吃过晚饭,苏木也不再看书,又提起笔在纸纸上抄了两首唐诗,然后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得舒服,到凌晨大约是北京时间两点半钟模样,苏木就被小蝶叫醒。实际上,不用她喊,苏木也会醒的。在通政司朝四晚四两个多月,他早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天还没有亮,可外面却显得明亮,抬头一看,天边有一轮残月。清光落下,好象有一层乳白色的东西在大地上流淌。
按照科举制度,今天凌晨四点他就要去贡院点名。
七千多考生,光点名就要一整天时间。如果运气好,或许一大早就能进考场。否则,搞不好要傍晚才能进去。
进考场之后,天一黑,考试题目就会下来。到时候,不管你是蒙头睡觉,还是熬夜答题,也由得你。
反正第一场就五道题目三天时间,该如何安排,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已经是苏木穿越到明朝之后第四次参加科举考试了,童子试三场,乡试一场,现在则是最重要的会试。
虽然说,一个古代的读书人要想将整个科举流程走完,除了春闱,还有一道殿试。不过,只要会试这一关过了,你就算是拿到了会士的功名。至于最后一关殿试,不过是给中式的考生们排个名次。
到那一关已经没有淘汰一说,因此,只要会试这一关过了,你就算是货真价实的进士了。
这一关的紧要之处,自然不用多说。
苏木本以为家里人会如临大敌,显得异常郑重。
可这个清晨感觉同往日也没有什么区别,家里人依旧是一脸的平静。
在一年多的时间中,苏木一口气参加了四场考试,童子试三场都拿了头名,夺了个小三元。只乡试稍微有些波折,名次很靠后,但还是有惊无险地中了举。、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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