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老先生你情形过来,不得以哄你的。
吴老先生先前失心疯,还不是受了翁知事放弃考试的刺激。若是不能在最短时间内清醒过来,事情就闹大了。
急诊需用猛药,苏木也是姑且一试,想不到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看到吴老先生恢复正常,苏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见大家诡异的表情,又听吴老先生这么问,苏木心中却是一惊。确实,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科场舞弊在古代可是杀头的重罪,一旦被抓住,任你什么身份,脑袋却是保不住的。
这事若是传出去,自己将来不中还好。如果中了,有人根据这个传言来说事,苏木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想当年,唐伯虎进京参加会试的时候,就是因为在吃醉了酒之后放出大言,说自己笃定能中进士。结果后来还真的中了,于是,就有人拿他和主考的私人关系捕风捉影。最后,可怜的唐解元不但进士没有做成,反给革去所有的功名,沦落潦倒了一辈子,成为科举场上的反面典型。
苏木才不会犯这种错误呢,忙笑道:“吴经历你一定是听错了,下官可没有说过这种话。科举是什么场合,苏木虽然薄有文名,却不过是一芥子寒生,整天呆在通政司里,又不结交权贵。外面的情形,却是一无所知。”
其他几个知事也同时附和:“吴经历,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传了出去,引来锦衣卫和东厂,岂不平地起风波?”
“不对啊,本官明明听得很清楚的。”吴世奇苦恼地摸着额头:“一定是的,不会听差的。”
苏木苦笑一声朝众人递了个眼色,大家不约而同地悄悄退了出去。
说来也怪,出了这么件事之后,经历司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整整一天,大家好象没有什么心思说话,都在闷都看书温习功课。
但时不时有人抬起头来看苏木一眼,一旦和他的目光对上,就飞快地避到一边。
要知道在以前,大家同是举人功名,年纪又轻,挺谈得来的。再加上春闱之期已经日益临近,一旦又人作好一篇文章,都会叫大家帮忙看看。然后,又围在一起相互讨论,争得面红耳赤。
苏木被这种氛围憋得难受,忍不住抬头苦笑:“你们真以为我知道考题,这纯粹是一场误会啊!先前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吴老先生是被春闱弄得魔障了,苏某也是不得已。”
大家都同时笑道:“理解,理解。”
但笑容却显得有些古怪。
苏木心中气苦,再也解释不下去了。
他也是担忧吴世奇,每隔半个时辰就会跑到他那边,在门外偷偷看上一眼。
吴老先生依旧如往常一样坐在案前皱着眉头看着手头的卷宗,好象再想些什么。这情形,叫苏木心中更是不塌实。
这一天,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好不容易等到下午申时。
从皇城里出来,还没上轿子,吴世奇就飞快地追了上来:“苏木,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