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声音也颤抖起来:“没……没写过。”
就将手伸出去使劲一抓,苏木这才醒悟过来,将手缩回去,也难得地老脸通红,羞愧地将头低下去,再不敢看。
他心中也是大惊,顿时混乱起来。这可是封建社会啊,未出阁的女子就算被陌生人看上一眼,也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寻死觅活还算是轻的。当然,太康公主不在这类人之中,老朱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可你去摸女儿家这种地方,再粗线条的女人也得跟你翻脸。将来,这太康小丫头在太后面前说起这事,他苏木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
心中又是羞愧,又是畏惧,但耳朵却没有闲着。
就听到那徐之升“哦”一声:“原来一真仙子从来没有写过演义话本,看来却是小生误会了。”
顾三公子的笑声传来:“徐兄误会什么,呵呵,你来得迟了,刚才的精彩一幕你可没见着,却是可惜,还不罚酒三杯。”
其他书生也跟着乱糟糟地道:“是啊,精彩,刚才真是精彩,咱们对仙子可谓是惊若天人,之升兄来得太晚了。”
徐之升:“刚才怎么了?”语气很是冷淡。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刚才定然是一真仙子又作了什么新诗新词,博得了满堂彩。
顾润:“刚才咱们以雪景联句,大暑天的,以此为题倒也得趣。”说着话,就将刚才太康公主提议联句的事情和韵脚从头说了一遍。
又道:“起头一句乃是一夜北风紧,再后来,仙子的诗句真是不过啊,我等都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可见,这诗词一项,真有天纵之才的存在,非人力可以强求。今日仙子的生日宴之后,我等打算将席间诗作结集成书,传诸后世。”
“对对对。”又有书生叫道:“顾一雨好主意,不但今日的联句,包括仙子以前的旧作也要一并出书,成就一番佳话。仙子虽然不是沧州人,可她的绝世好词好诗,都是在咱们沧州写成的,我等与有荣焉。昔日,东坡居士贬地黄州,感怀于心,这才有黄州三篇雄文。这之后,天下读书人莫不知道有黄州这个人文汇萃之地。我等不才,愿出钱出力,为仙子出力,为我沧州扬名。小生愿出二十两刻印费。”
“好提议,晚生愿出三十两。”
“我出十两。”
……
叫好和出资之声此起彼伏,听声音,大花厅里的一百士子都激动起来。
单从表面上来看,这确实是沧州的一大文化盛举。
可是……
这个时候,苏木已经从混乱中情形过来,正要提醒太康公主。
突然间,徐之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痛惜,还带这一股浓重的讥讽。
大花厅里顿时安静起来。
苏木抬头看去,满座的书生都惊愕地看着徐之升。
就连太康公主面上的潮红也消退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顾三公子大怒:“徐之升你笑什么,怎可在一真仙子面前如此狂悖。”作为太康公主的第一粉丝,徐秀才的无礼自然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