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一位出众的人才,何必在乎作一首诗呢!”
当时曹景宗已经有一些醉意,就乘酒兴再三固请。梁武帝不愿再扫他的兴,便命沈约分给他诗韵。
这时诗韵差不多已经分完,只剩下“竞”、“病”二字。
在这种局限之下要按韵赋诗是很困难的。可是曹景宗只是稍微想了一会儿,便提笔赋出这首诗,震惊四座。
可见,诗词这种东西,只要灵感一到,任何人都能吟上几句,甚至也有千古绝唱留下。
但从那以后,曹景宗在没有诗作问世,依旧是一个赳赳武夫。
……
自古文人相轻,尤其是苏木在一真仙子面前大出风头,自然是犯了沧州书生的忌,生怕他因为这两首词打动一真仙子的芳心。
如今,经顾润之口说出一真仙子的评点,众人都偷偷松了一口气,然后笑道:“仙子这话说得在理,否则,接下来几次文会,梅富贵怎么不去参加,是不屑还是不愿?”
“不愿,说得真是好笑,一真仙子美若天仙,又才华出众,我等同她说一句话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这武夫会不愿意吗?”
“不屑,一个卑贱的武人,凭什么?”
“我看是不敢吧,怕到时候露了陷。”
众书生你一言,我一语,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堵在签押房门口,就好象在围观苏木。
苏木心中恼怒,不过,看在顾润是正德皇帝未来妹夫的份上,却强自忍了,哥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冷冷道:“顾三公子,这里可是盐司官衙,你们在这里无故喧哗,难道就不怕吴大人责罚?”
“责罚!”顾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苏木被他笑得一头雾水:“顾三公子你在笑什么?”
一个书生指着苏木喝道:“梅富贵,你还真当你是转运使的乘龙快婿啊,竟然在我等面前摆架子。咱们乃是沧州读书种子,河北文脉,其中还有不少人有功名在身,即便是吴大人见了咱们,也得看在同问士林一脉,客客气气的,你倒是在咱们面前耍起威风起来来。我且问你,你跑这里来做什么,你又是盐司什么人?”
苏木眉毛一杨,眼神犀利起来:我好脾气,你们倒是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了?
“我自来拜见吴大人,同尔等又有什么关系?”语气虽然淡,但里面却带着一丝怒气。
顾润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哈哈,梅富贵,好叫你知道,咱们如今已经入了盐司的幕,充实进各级官署里做书办文吏,已是转运使司的人,自然有责任盘查你。”
苏木这下是真的吃惊了,他也没想到盐司一下子招了这么多书办,而且,就连顾润也进来了。
这个吴老先生宁可用外人,也不肯见我,这不是神经病吗?
正在这个时候,吴老二拿着苏木的帖子进来。大约是见这里好多人,他一塄,小声道:“姐夫,你回去吧,爹爹不愿意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