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最后一场,或者说后面两场的考试成绩也只是一个参考,但苏木内心中却知道自己的八股文在所有考生中只算是中等,甚至偏下。如果不抄袭后世的状元范文,根本就不能同在这上面琢磨了一辈子的秀才们一较长短。
所以,同其他优秀考生早早在第一场就脱颖而出不同,他只能老实作文,希望在后面两场再捞回一些分数,总的来说,就是要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依旧按照以前的规矩,就所有的题目都在草稿上拟了个大纲,然后依大纲写详细的小纲,再然后依这提纲的大意一点一点填上去。
按照他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也只能对付一篇文章,这还不算誊录的时间。
时间慢慢地流逝,转眼就到了中午,苏木才将第一题的草稿写完。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急着去抄,也不去吃饭,开始写第二题。
时间这种东西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三天时间,应该足够了。
依照苏木的计划,最后一场三天中,第一天将三道题目的草稿写出来,第二天写剩下两题目。最后一天上午修改,下午誊10,录。
按照这个节奏,和自己上午这个状态,刚刚好。
可等胡乱吃过午饭之后,第二题却做得有些不顺。倒不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写,或者词不达意。
如同昨天那道题目一样,苏木的状态还是相当的好,文章写起来也流畅之极。
可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写得不好,又怀疑这样的文字不符合考试的样子。
心魔袭来,就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于是,苏木在草稿上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起来,死活也定不了稿子。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傍晚,心中每由来的一阵惶惑。
与此同时,在至公堂中,转桌判菊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
拿到转到自己手中的考井后,杨廷和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即便已经肯定苏木的卷子就在这最后一百张卷子里,但刚才看卷子的时候,他还是异常小心。
一但遇到那种文采出众的卷子,都留了一个心眼反复读上几遍。只要里面有一丝一毫苏木那篇八股文的影子,就一概不用。
如此,倒也鸡蛋里挑骨头地刷下去了五张卷子。
见大宗师将自己挑出的卷子刷下去这么多,而且都是出色的文章,那个叫道华的副主考有些不高兴了,忍不住出言询问。
但杨廷和却以一句:文笔轻佻,不是君子之风,不能用。
对付过去。
可这是人家大主考的权力,道理上也说得通,只能强自忍耐了。
等拿到最后一叠卷子之后,杨廷和这次看得依旧认真,在又淘汰掉四份过分卖弄文笔的考生之后,终于轮到最后几份卷子,找到了被两个幅主考交口称赞的那人。
无论杨廷和对苏木有什么成见,可还一下子就看了进去。
只觉得他的文章是如此地优美隽永,写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读起来也毫不费力。
说句实在话,八股文因为题材限制,在格式上有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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