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本宫……子,等等。”未来的正德皇帝一边大声狂笑,一边朝前追去。
“哈哈。”突然间,就看到一人大笑着从里院冲出去,直接撞到刘公公身上。
刘谨“哎哟”一声,同那人一起滚到地上,他身体本弱,吃这一撞,立即委顿于地,起不了身。
一匹丝绸布料在地上展开,抽出去老长。
正德抽了一口冷气,这人笑得怎么比本宫还狂,这还有王法了吗?
“弟弟!”
“吴老二,你给我站住!”
“怎么搞的,吴老二,你还有人性吗?”胡乱当中,又是一群人追了出来,
朱厚照定睛看去,正是小蝶、吴小姐、苏木和胡进学。
至于和刘谨撞了个满怀的那人却是一个十几岁,一脸无赖的泼皮。
“弟弟,这匹料子可不能给你。”吴小姐大叫着,连忙俯下身去收拾散落在地的绸缎。
“什么不能给我。”吴老二猛地从地上蹿起来,一把从吴小姐手中抢过绸缎,“姐姐,你这一匹缎子也值不了几个钱,就便宜我这个做兄弟的吧,让我去换几两银子耍子,没准手风一顺,赢他个十两八两,到时候再还给你好了。”
吴~『,小姐哀哀地劝道:“小弟,不要啊,这可是咱们家仅有的值钱的东西了?”
“鼠目寸光,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东西。姐姐,你就让我走吧,我发誓,晚上绝对会带着一大包银子回家的。”
小蝶大怒,也加如战团:“混帐东西,你们吴家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胡闹,还是人吗。这可是我家公子给老举人的谢礼,凭什么便宜你?”就凶猛地伸手争抢。
那匹绸缎甚长,小蝶和吴老二这一动起手来,散开的缎子越来越长。
“混帐东西,快来人啊,把他给咱家打死!”刘谨气得满脸铁青,他身为太子大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死阉贼,真以为你是司礼监里的公公啊?”吴老二却不惧怕,回口骂道:“这北京城中挨了那一刀的人可多了,每年宫里也会清退一批老弱病残。老子平日里看得多了,你哄得了一般人,却吓不了小爷!”
“你你你,气死咱家了……”刘谨浑身都在颤抖。
原来,这吴老二昨天半夜喝醉了酒之后回家,被苏木送到吴小姐房间。他刚才醒来,就看到屋中放着一匹缎子,顿时欣喜若狂。这匹绸缎质地不错,如果拿去当当,怎么也值二三两银子。
他这几日在外面胡混,成天与市井泼皮吃酒耍钱,又欠下一屁股烂帐。如今见到这匹缎子,就想着以此为本钱,看能不能翻本。
可刚一抱着布料出门,就被姐姐看到,追了出来。
苏木一看,也是大怒:老子送礼给吴家,那是为了感谢老举人对自己的教导。吴家已经穷成这样了,这鸟人还想着出去赌博玩乐,还是人吗?
他平生最恨不孝子,顿时按耐不住,也跟着追了出来。
苏木一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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