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但等不到拨得云开见月明,反让家族里支持你的人心中失望。必要的时候,还得展示些手段,让人知道你是一个有担待值得依靠的人。想不想让苏瑞声翻不了身?”
苏瑞堂听完这话,身体一晃,脸色苍白起来。
苏木刚才这一席话如同洪钟大吕在他脑海中轰鸣:一味忍耐,有的时候不但等不到拨得云开见月明,反让家族里支持你的人心中失望。必要的时候,还得展示些手段,让人知道你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
“想不想让苏瑞声翻不了身?”
……
苏瑞堂呆呆地站在那里,想说些什么,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转身离去,脚下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抓住。
……
“原来堂兄也是一个没有担待之人,枉自叫那些支持你的人失望啊!”苏木继续小声笑道:“别以为你隐忍就能守得花好月圆,当年勾践只有有十年生聚十年教训,那是因为他在吴王夫差身边安插了西施。可你呢,这家族里又有谁能替你说话。三叔身边最宠信的可是解姨娘,解姨娘是谁,那可是瑞声的生母。又她几十年如一日在三叔面前说你的坏话,你觉得你将来还有继承三房家业的一天吗?”
苏木笑得恬淡,可声音中就仿佛带着一股魔力,直将苏瑞堂心中的魔鬼都唤醒了:“看看我吧,我苏木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堂兄你可都是看在眼睛里的。那才是真真的衣食无着,凄惨无比啊!三叔年事已高,他在世的时候或许还能念着父子之情。可百年之后呢,你被夺去了家业,只怕比我还不如。我苏木和你们三房没有冤仇吧,已经被整治成如今这般模样,你和苏瑞声可是有夺嫡之恨啊!瑞声的性子你还不清楚,那是最最记仇的,真到那天,瑞堂你这辈子可就翻不了身了!”
苏木口中啧啧有声:“堂堂三房大少爷,一旦失势,落毛孔雀不如鸡啊!”
苏瑞堂一想起未来那可怕的情形,寒毛都竖了起来,一张脸也失去了血色,忍不住问:“那……该怎么……怎么做?”
“此事易尔,不过……”苏木拖长了声音。
苏瑞堂立即明白苏木的意思,立即道:“苏木,你放心,但凡有我在苏家一天,就没有人敢动你一根寒毛,还请教。”
苏木指了指头顶,又指了指外面那群人。
苏瑞堂立即明白,转头对外面的苏千喝道:“不长眼的狗奴才,让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晒太阳偷懒的,滚上屋去,翻瓦,再磨蹭,仔细抽了你的懒筋。”
“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动起来,否则家法侍侯。”
外面那群人见苏瑞堂发怒,都吓得连滚带爬地动起来。
苏瑞堂又问:“苏木,我该怎么做呢?”
苏木看看天色:“不早了,该吃午饭了。”
苏瑞堂点点头:“是有点饿,为兄这就叫让将酒肉送过来。”
苏木微笑道:“对,咱们边吃边聊。我这几日在祠堂干活,还请堂兄多多关照,小弟身体弱,可做不得粗重活儿。”
苏瑞堂亲热地道:“父亲大人叫你过来协助为兄,是让你管管工人,又不让你当伙计,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