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年六月十五。
总督府后院很是热闹,今日是郑勋睿迎娶徐佛家的时间,徐望华等人商议之后,决定总督府休沐一天时间,他们实现没有禀报郑勋睿,不过郑勋睿知道了大家的安排之后,也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大家是为他好。
一大早,郑勋睿就去官驿迎接徐佛家。
徐佛家整整一夜都未睡觉,这个日子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是非常激动的,从这一天开始,徐佛家才算是真正的改变身份,从此以后离开了风花雪月,成为他人的妻妾了。
卞玉京一直都陪着徐佛家,徐佛家大喜之日需要伴娘,这件事情卞玉京主动应承下来,尽管徐佛家内心是有些想法的,不过人家主动愿意帮忙,她也不好多说。
辰时,郑勋睿一行来到了官驿。
此次大婚,郑勋睿有着明确的要求,不要邀请太多的客人,郑家军游击将军以上的军官,总督府的官吏,以及淮安府州县衙门的部分官吏,至于说本地的士大夫和商贾,他是不准邀请的,应该说就算是邀请这些人,阵势都很大了。
郑福海特意赶到了淮安,作为郑勋睿的长辈,代表了其父亲。
拜堂之后,徐佛家被送进了洞房。
细心的文曼珊,特意叮嘱厨房,送去一些粥饭,气候炎热,如此的劳累之后,胃口肯定不是很好的,应该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文曼珊对徐佛家的印象很是不错。
郑勋睿还要给前来表示祝贺的客人敬酒。
洪明成和徐吉匡异样的神色,很快引起了郑勋睿的注意,尽管徐望华和郑锦宏等人脸色如常,可郑勋睿知道,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徐望华、郑锦宏、洪明成、徐吉匡和文坤等人很快进入到书房。
看着穿着大红袍子的郑勋睿,所有人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郑勋睿可没有管那么多,尽管这几天的时间,他没有特别关注洪门发放经营证的情况。但也知道会出现一些麻烦和问题。
“说说吧,发放经营证遇见了什么问题。”
徐望华看了看郑勋睿,再看了看众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最先开口了。
“的确遇见了一些问题,不过我们尚在处理这些问题,这段时间是大人的大喜之日。这些问题就交给属下去操心吧。”
郑勋睿微微摇头。
“调整赋税的事宜,牵涉重大。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关心,不可能有其他事情影响到此事,淮北一万余商贾,不接受赋税调整的商贾,不足千家,但造成的影响是恶劣的,我们若是不能够一鼓作气,恐怕这少数的商贾,会毁掉我们前面所做的一切。大家可以算算帐,若是全部顺利征收,商贾每月上缴的赋税可以达到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全年就是一千八百万两白银,有了这些银子,我们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做好。”
铁的事实摆在面前,郑勋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是点头的,淮北不愧是商贾作多的地方,也是大明商贾最为赚钱的地方,这里甚至超过了南京和浙江。
“所以调整赋税的事宜,任何一步的进展,我都必须要掌握。哪怕是很过,如此大的事情,想要顺利的铺开,那是没有可能性的,我们必定会遭遇到反抗的力量。遇见这样的情况,不管商贾的出发点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够手软,要不惜一切代价予以镇压,至于说由此造成的影响,我来承担。”
郑勋睿说的斩钉截铁,徐望华无奈的看了看徐吉匡,示意徐吉匡禀报了。
徐望华之所以要求徐吉匡禀报,肯定是有其深层次原因的。
果然,徐吉匡的禀报,很快引起了郑勋睿的注意。
徐吉匡首先说到的是淮安存在的商会,这个商会一直都是秘密存在的,但是活动的能量巨大,过去甚至可以决定总督府的事情,就更不用说商贾与操办的事宜了,郑勋睿出任漕运总督,狠狠的打压了漕帮之后,商会也跟随安静下来,但安静并不意味着什么事情都不做。
洪门成立之后,淮安商会试图与之取得联系,可惜商会那些人的心太大了,他们想到的是商会凌驾于洪门之上,依旧控制淮安甚至是淮北的一切,这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郑勋睿来到淮安之后,一系列的动作非常迅猛,不拖泥带水,故而商会在短时间之内,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处于观望的态度,但这一次洪门下发经营证,引发了商会强烈的反弹,这一次商会没有继续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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