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蝶笑了笑。“少爷不嫌弃就行!”
欧阳敖尘淡淡瞟了她一眼。“从小到大,又不是没有共用过东西,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从小到大整个独剑山庄里除了爷爷,也只有她是可以近他身,小时候是他照顾她,长大之后是她照顾他。
红晕染上脸,言问蝶娇嗔的跺跺脚。“少爷,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欧阳敖尘轻笑。“可是我感觉像是昨天才发生的样子,我还记得你小时候那副胖乎乎的样子!”
言问蝶涨红脸一副转身想跑的样子,欧阳敖尘叹息的摇摇头,每次一提到这个,她就脸红到不行,明明是小时候的事!
“好了,不逗你!”再逗下去,她可真就一溜烟的跑了。
欧阳敖尘开始动筷吃饭。“南姑娘最近在和行方玩捉迷藏吗?总是见行方来回找她!”
“这......我也不知道!”
“南姑娘,真的不跟朱玉环计较了吗?”
言问蝶蹙眉。“火凤说不追究就不会再追究,少爷你不用担心!”心中的愉悦沉淀了下来。
“恩!”欧阳敖尘轻轻应了一声。“那南姑娘有再救助其他人的打算吗?”现在好多人在南火凤那走不通,全跑他这来,游说他帮忙!
“少爷,我不知道,我没有听火凤说过,而且火凤要不要救治其他人那是她的自由!”
欧阳敖尘停顿下吃饭的动作。“你似乎很不满我提这个问题?”
“少爷,跟你的问题没关系,只是我不希望你让我去勉强火凤!她并不欠任何人什么,救不救治是看她自己决定,而不是逼迫她去做,再说即使救了,那些人也不见得会感激。”
欧阳敖尘眯了眯眼。“你很生气朱玉环那么做?”也只有她生气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反对他还没说出口的要求!
言问蝶直视着他的眼。“做为奴婢,我没有置啄的余地,可是做为火凤的朋友,我很不满表小姐那么做,这就是她回报给火凤的?”起身,谦恭行礼。“少爷,我吃好了!您慢慢吃!”说完,撩起蓝纱,转入屏风后。
欧阳敖尘扔下饭碗,被她这么一顿指责朱玉环,其实也在指责他的批评,他哪还吃的下,他只不过是问问南火凤会不会出手救助,并不打算让她去劝说。看来南火凤这个朋友,在她心里的分量不低。
一这样想,心中就感觉酸酸的。
还没踏进屋内,南火凤已直觉有人,她走的时候,灯是亮着的。当作不知道推开门,举步进入屋中,故意走的很慢,全身处于戒备状态。
突来的抓握,让她本能要反击,可听到的声音让她停下了反击的动作。“是我!”
就这么一瞬间的停顿,她一把被屋中人抓到他面前,抬头,漆黑的屋中看不到对方的脸。“你怎么不点灯?”
简行方牢牢的抓住她。“你跑去哪里了?”口气听来平平静静无一丝波动。
“我哪也没去,只是去采药而已啊!”南火凤动了动想挣开他的钳制,可反而没睁开他的钳制,还加重了他钳制的力道。
“为什么出去不跟我说?”
“我只是出去采个药,不用跟你报备吧!”蹙眉。“你弄痛我了!”
简行方松了松手劲,但依然不放开。“你难道不知道出门,要告诉熟识的人一声,这最基本的常识?”他找了她一整天,她就给他这样的答案?
“你凶什么凶啊?放开!”南火凤也不管什么痛不痛的,挣扎着。
简行方更加干脆,双臂交缠在她腰间,把她困在自己怀中。 “你到底怎么了?”从那天她与霍劈对战之后,她就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躲的他,一天又一天的火气越来越盛。
南火凤扭动着身子。“你先放开我再说!”手使力掰着他的手臂。
“放了,你又没影了!”她轻功那么好,要跑,他追也追不上。
“你……”南火凤挣扎的气喘吁吁,与人打一架,都没这么累。
缠在她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为什么躲着我?”简行方放缓语气。“我找了你一天,怎么都找不到……”他很怕她会突然不告而别,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是有着这样的不安。
南火凤为他语气中的脆弱停下挣扎,他是在担心吗?“下次不要再找我了,我……!”会回来的!
简行方原本缓下来的情绪,刚听到她的前半段话,砰一下暴发出来。“我要听到的不是下次不要找你!要不要找你,那是我来决定,而不是你决定的……”他讨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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