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简行方摸着下巴思索。“我是不是也该调些人手过来?”
一挑眉。“朝廷会同意你参加进江湖之间的纷争?”一弄好,可是会引起江湖与朝廷的大争斗。
“你忘了我这次的任务了?”有够笨的!
欧阳敖尘击出去一拳,他可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说他笨,欠打。
简行方嘻嘻一笑,轻易躲开他的攻击。
“你的任务还不是从来都是暗中进行的,什么时候有放在过台面上了?”欧阳敖尘边打边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简行方是边躲边说。“又不一定要把朝廷两字挂在门面上给别人看。”朝廷还有备有其它这种特殊情况的组织的,而那么刚好,这些组织都归他大哥管。
欧阳敖尘踢出一腿。“现在还不用到你的人!”能不用到尽量不用到,他不想和朝廷有太大关联。
简行方回身挡了他一腿,又回击他一拳。“随你,要用的时候说一声。”他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江湖人一般很少乐意和朝廷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当初他和他做朋友的时候,是隐瞒身份的,要不他早已甩也不甩他。
欧阳敖尘没回话,专心要怎么打到他,简行方当然不甘示弱,两人又是一阵的乒乒乓乓。
过了好一会儿,练武场上传来砰的一声。“我认输,不打了!”
欧阳敖尘收回落空的拳头,看看脚底下,真想一脚踩在躺在地上耍赖皮的简行方身上。
简行方看着上头的欧阳敖尘,顺手拍拍身边的地面。
欧阳敖尘一挑眉,没有动作。
简行方见状,挥出手臂,攻击向欧阳敖尘的双腿。
欧阳敖尘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他的攻击,转而也重重的仰躺在地面上,又是砰得一身。
这是他们的小习惯,对打完以后,躺在地上休息。
简行方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摇晃着二郎腿,看着逐渐大亮的天空。“欧阳,你真的打算,跟朱姑娘成亲。”
旁边的欧阳敖尘也看着天空。“这是我爹的承诺。”意即,他不能违背。
“问蝶,怎么办?”简行方起身走到练武场边拔了两根狗尾草,又回到原地砰一声躺下。
接过简行方递来的狗尾巴草,叼在嘴中。“问蝶是问蝶,我是我!”他不要总是把他们两人相提并论。
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能眼睁睁看着问蝶出嫁?”说的他好像多不在乎似的。
叼在嘴中摇晃的狗尾巴草停顿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呢?”欧阳敖尘强自压下因为听到问蝶出嫁,而升起的浓浓不悦和想杀了敢娶问蝶的那个人。
送了一个白眼给他。“承认自己的心意有这么难吗?”看他僵硬的身体,明明不愿意让问蝶嫁给别的男人,还死鸭子嘴硬。
欧阳敖尘恼羞成怒。“我没什么心意不心意要承认,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只会一直在质问他,他怎么不先问问他自己呢?以他对南火凤的态度,他相当怀疑他还是那么坚定。
“我又有什么心意是需要问自己的?”莫名其妙。
“你现在还敢肯定你的救命恩人没嫁人,你娶的一定是‘她’?”欧阳敖尘犀利问道。
“当”简行方想说出然字,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然就是说不出来。张口再试了试。“当”然被心中一股犹豫拉着说不出来。
欧阳敖尘嗤笑道。“看吧!你自己都不肯定!”
恼然拔下嘴中狗尾巴草,置于地上,愤然坐起身。“即使我不肯定,我敢承认,你敢吗?总有一天,我会理清自己的心意,可是你连去理清你心意的勇气都没有!”
欧阳敖尘也坐起身,蹙眉。“你懂什么?”
简行方哼了哼。“至少比你懂,比你明白。”站起身来。“我要回去看着火儿了!”挥挥手,转身而走。
“那说服南姑娘?”身后追来欧阳敖尘的问题。
停顿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让我想想!”想想要不要劝说南火凤。上次她在客栈苦涩的表情,让他记忆犹新,他不想勉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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