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疼得眼泪直直砸了下来。可是乔以溪却完全沉浸在了她美妙的亲吻中了。
“变1态,啊??????”
“墨墨,再也放不开你了。”
“啊???”没有办法说出连贯的音节了,楚墨泪眼汪汪地看着乔以溪,失声喊了出来:“不???啊???不要???”
“墨墨,你真美。”,乔以溪轻咬着楚墨的耳朵,柔声说着。
楚墨嫌弃地别开了头,低低的声音绵软无力,泪水溢满了眼眶:“你放我走吧。求你,八千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怎么,你想走。”乔以溪眯了眯眼,如鹰般犀利的眼眸露出了危险的光芒。他的手触碰到了她肩膀上的黑色蔷薇印记,像是极为不耐烦地重复道:“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
楚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里有泪水滑落。屈辱,好不甘心啊,为什么遭这份罪的偏偏是自己。
“墨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乔以溪侧头吻着她颤抖的睫毛,伸手摸到了一个遥控器。“唰”一声墙上顿时出现了面明亮的镜子,乔以溪白皙修长的手指拢起了楚墨前额的头发,他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着:“睁开眼睛看看,乖,听话。”
楚墨颤抖着睁开了眼睛,一下子便看到了镜子中相拥的男女,失声尖叫了出来:“不要,我不要看。关掉关掉!”她惊慌失措地看到了乔以溪抱着自己的亲密姿势,看到了面色绯红的自己??????
这一切淫1靡又堕落。
楚墨手脚乱扑腾着。乔以溪没有料到她情绪起伏会这么大,一时惊讶便让楚墨抓到了遥控器。
“啪。”猛力的一声,瞬间镜子就开了一条缝,镜子的两人似乎被那条缝分开了一样。乔以溪怔怔地看着镜子的裂缝,一抹痛苦的神采滑过,他几乎吼着问楚墨:“你到底是有多不想和我在一起。”
“很想。”楚墨几欲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咆哮着涌了出来,她尖声叫了出来,“我恨你,一辈子一辈子恨你!”
一辈子恨?!乔以溪突然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有些绝望的凄凉,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用力捏住了楚墨的下巴,怒气盎然地直直望进她的眸子里:“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不想。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楚墨恼怒地朝他吼了出来。
“啪”的一声,楚墨如珍珠般润滑的脸上出现了鲜明的五指红印。乔以溪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手紧紧拽成了一个拳头,愤怒地朝镜子挥去。只听得震天般的声响,伴着哗啦的声响,镜子立即就碎得四分五裂了,有碎片扎进皮肤里,血迹沿着墙壁缓缓滑下。
楚墨捂着被打红的脸震惊地看着火冒三丈的人,张了张嘴,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此刻的乔以溪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阴毒的眼神扫过了楚墨一眼,看到她脸上的清晰红印,嘴角勾勒一弯嘲讽的笑容。他如浴血魔王一样,双眼通红地转着手上的戒指,而后转身离开,背影决绝,毫不犹豫。
楚墨震慑于他过于强大的气场,一直呆怔了很久之后,才被脸上火辣辣的疼惊醒过来。楚墨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看到又红又肿的脸,心里真是有苦也说不出来。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为何乔以溪会生那么大的气,就因为自己说不想和他在一起吗?他这样子未免太奇怪了些。如果说,需要一个发泄的女人,他要多少个就有多少个。何必只要自己。
楚墨并不想去揣摩太多乔以溪的心思。站在落地窗前,她的目光直直到了那片蔷薇花地。
夜晚的月光太过清冷,蔷薇花在银色的月光照射下,泛着不真实的色彩。如梦似幻,说不出的吸引力。
一定要逃出乔家,不管付出多少的努力,总之一定要逃出去。
乔以溪当晚没有再回到房间,楚墨站在窗前,冷眼旁观他深夜里开车出去。
劳斯莱斯在寂静的夜色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声,听起来总有些不寒而栗。楚墨扭头走向了席梦思。她实在是太累了,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
第二天,楚墨并没有看到乔以溪,她向仆人要了一把锄头,笑着解释,蔷薇倒了,必须把它们重新栽种起来。藏獒一瘸一拐地跟在她身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楚墨并不介意,弄完蔷薇花后,她向思姨讨教了编织香囊的方法,并且缝制了一个香囊。楚墨找到管家,希望他可以送她一些香料。管家笑着答应了。
“小姐真是贤淑啊,手又那么巧,竟然可以做出那么好看的香囊。”管家笑着打趣,“乔总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但是我相信只要是小姐送的,乔总一定会很高兴。”
楚墨笑了笑,并没有反驳管家的话。
管家给了楚墨从西藏喇嘛那里买来的名贵香料,笑。楚墨接过,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要给以溪一些惊喜,王叔千万别向他提起哦。”
管家摸了摸眼镜,笑着点点头。
乔以溪孤独了二十几年,如果有人想要真心实意地呆在他身边,更何况那个人是楚墨。欣慰之感就不禁填充了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