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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舞女就是舞女,外表再怎么贞操,其本质都是一样淫贱的。”夏凝嫣嘴角扬起了笑容,阴狠的就像是这个世界最狠辣的食人花,“你和你妈妈一样恶心。”
楚墨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她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说实话,她并不想挑起什么争端,和夏凝嫣这样的女人争斗,麻烦的是自己。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若是夏凝嫣只讲她自己,她会尽力克制的。可是她的母亲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这其中的痛又岂是外人能够理解的。当时她们就差了一个高架桥的距离,可结果就是阴阳相隔。
“你永远不会知道乔以溪为什么没有被你吸引住的原因。”楚墨的眼底带着深刻的冷意。她并不讨厌眼前的女人,她只是怜悯夏凝嫣,并打心底觉着这人活着就是一种悲哀。
“你······你竟然打我。”夏凝嫣捂着嫣红的脸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墨,她狰狞似的怒吼道,“我哥都没有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
楚墨低垂着眼眸,脸上染上了一层冰霜,她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道歉。”
夏凝嫣觉得自己听错了,情不自禁问道:“你说什么?”
“道歉。”楚墨沉声道。
“呵呵。”夏凝嫣冰冷地笑了一下,如花的脸仿佛扭曲了一般可怖,她咬牙厉喝,“做梦。我夏凝嫣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夏凝嫣一把夺过一边仆人手中的托盘,失去了理智般地将托盘往楚墨的头上狠狠砸去。
“墨墨。”众人皆被夏凝嫣的动作吓住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墨已经虚软着身子直直往后倒去,思姨最先喊了出来。而后所有的仆人都围拢了过来,思姨抱着楚墨,焦急不安地看着楚墨,源源不断的血液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楚墨看了一眼懵了的夏凝嫣,嘴角一勾,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定格在脸上,而后眼前一黑,意识离去。
Tiffy听到门外的喧哗声,连忙跑了出来,正好瞧见夏凝嫣举托盘击向楚墨,脚上一动,一颗石子借用着他脚上的力气飞快地闪了出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托盘还是砸在了楚墨的额头。“啪”,声音十足的响亮。
石子擦过托盘的边缘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楚墨倒下后,Tiffy飞奔了过去,一把抱起已经昏过去的楚墨,冰冷着脸对其他仆人喝道:“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叫医生。”
“对的对的。”思姨立马附和道,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叫什么医生啊。不用叫了,医生已经来了哦。”突然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Tiffy皱眉看向声源处,心里大呼不妙。
是洛辰。那头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尤为闪亮,银色的耳钉犹如镶嵌在夜空中的寒星。他双手插兜,嘴角边是抹邪肆的笑容,坏坏的,邪邪的,但是足以迷倒一大片女生。他看着Tiffy怀抱中的楚墨,红舌不自觉地舔砥了一遍唇瓣,贪婪而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