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小辈儿们看着方默南把灶心黄土敲碎熬水,是满脸地黑线。听到的和实际看到可是两回事。
方默南在熬药的时候,诊疗室内都剩下唐家自己人,“老爷!真的没问题。”骚包男不放心地又问道。
“安迪!如果来之前我还有所怀疑,认为是何老夸大,那么经过刚才她的表现来看!”唐博年点点头道。“当得上国手!”
“老爷,这么高地评价。”唐安迪微眯起眼睛,挑眉道。“很少见你这么夸赞人呢!”这孙少爷还没服药呢!这么有信心!老爷是不是太心急了。
“安迪!”唐博年上身前倾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想想,我们也找了不少的医生,确诊的也很多,甚至和方医生确诊的一样,为什么……”
唐安迪双手交握,撑着下巴思索道,“老爷,我以貌取人了。!”他摇着头一脸的讪笑。
“真正的名医圣手,不在于平时治好了多少人,确诊率有多高,而在于关键时刻,她总能掌控大局、扭转乾坤,身上有那么一种锋而利、不骄不躁的气势。
这点我在方医生身上看到了几分。”唐博年沉声说道。
“难怪何老那么崇。”唐安迪感慨道,“人不可貌相。”[
唐博年看向自己的私人医生,也是世侄道,“亚伦,感觉如何?”
“唐世伯,虽然我懂中医,但我不并不认同!”冯亚伦坚持道,“现在为时过早。”
余下的话大家都明白还是等毓宁地病好了再说吧!
唐博年摇头失笑,说话当中方默南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唐博年接过药碗,“老爷!”唐安迪轻轻抱起孩子,看着小勺里汤药,挑眉又问道,真的要喝这药。
“毓宁乖!张开嘴,喝了就不痛苦了。”唐博年哄着孩子道。
唐毓宁张开嘴,唐博年趁机把汤药送进他的嘴里。
“爷爷,好苦啊!”唐毓宁五官苦的都皱到了一起。
“黄芩苦而入心,汤药确实苦了些。”方默南也奈道。
“毓宁,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完药就好了。”唐博年劝说道。
“爷爷骗人,我打针吃药可是都没好!”唐毓宁嘟着嘴怅然欲泣道,那模样好不可怜。
“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我保证。”唐博年就差举手发誓了。
看来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唐老先生,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方默南喊道,“玉哥儿!”
玉哥儿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一见这架势,‘又让我哄小孩子啊!’它乖乖的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蹭蹭方默南的脸颊。
“行了,我知道了,少不了犒劳你。”方默南轻笑道。[
“大鸟!老鹰?”唐毓宁也顾不得抽搐,激动地喊道。
“呶!毓宁小朋友,如果你乖乖的喝药,我让玉哥儿陪你玩儿。”方默南笑道,“我家玉哥儿很有灵性的,很听话的哦!”
“现在我示范给你看哦!”方默南说道,“玉哥儿飞到桌子上。”
玉哥儿乖乖的离开方默南肩膀,飞到了桌子上,然后开始了表演。
“金鸡独立!”
方默南趁机给唐老先生使了个眼色,老人家赶紧喂药。
冯亚伦始终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却也别他法,谁让自己学艺不精呢!治不好毓宁呢!他就瞪着大眼看看她如何治好毓宁。
“握手!”
“去把毛笔叼过来。”
玉哥儿果然从笔架上衔着毛笔飞了过来。
……
接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玉哥儿开始了个鸟表演,玉哥儿也人来疯,既然要玩儿就好好的玩儿,所以他开始打劫!当然吃货打劫还是以美食为主。可惜的是又不是饭点儿,让它痛快的打劫。
“噗……原来玉哥儿还有这功效啊!”秋红叶抿嘴笑道。
“对啊!玉哥儿可能干了。”妞妞嘴里含着棒棒糖道,“喂!臭鸟,不许抢我的棒棒糖。”
原来玉哥儿从妞妞胸前包包里,抢了一个棒棒糖出来,得意洋洋地飞到方默南的肩膀后,还故意露着鸟儿屁股给妞妞。
然后又飞了起来把棒棒糖丢给了唐毓宁。
“呀!给我的。”唐毓宁拿起来,看着它道,“谢谢!”
“哈哈……这鸟真是太好玩儿了。”唐毓宁拍着手笑道。
“呀!老爷,毓宁不抽搐了。”唐安迪激动地喊道。
“呀!”唐博年颤抖着手抓着孩子的双肩,“不抽了,不抽了,太好了。”
“方医生,我孙子没事了吧!”唐博年猛地抬头看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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