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心虚吧?
可是,她为何要帮着胡桃儿扯谎?
傅雅轩面不改色,问道:“胡桃儿,你喜欢萧公子吗?”
“那还用问吗?”胡桃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请你正面回答我。”
“当然喜欢,他是我的丈夫。”
傅雅轩点点头,微笑问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
胡桃儿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
傅雅轩道:“可你的目光在注视他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总是注视着另一个人,对吗?”
“我反对回答这个问题,这根本与案情无关。”
“反对无效,这个问题与案件有间接关系,你必须回答。你喜欢萧远东,可他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人,对吗?请你回答。”
傅雅轩好不威风,她既是检控官,又是审判官。
“对。”胡桃儿轻声应话。
“所以你嫉妒你姐姐,要将她置于死地,所以你看见萧远东与胡雨霏之间有矛盾,就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引诱萧远东犯罪。所以,你们两个丧心病狂地将昏迷的胡雨霏抛到井里去。”傅雅轩提出严厉的指控。
胡桃儿大声反驳:“我没有,你这完全就是诬陷,更何况,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傅雅轩实在心痛,冷声道:“你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不知道你在这一年里会不会晚上睡不着?梦见某一个人呢?”
“傅大人,你所说的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如果你拿出证据证明我杀了人,才能服众。”
胡桃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已经扭转了逆势,她甚至连一根小手指都没有动,就已经瓦解了傅雅轩苦心建构起来的理论。
傅雅轩凝着胡夫人,缓缓道:“胡夫人,你一直是我很尊敬的人,我想胡雨霏也一定很尊敬你。雨霏是那样善良,那样懂事,你一定很爱她;她的离去,一定是你心里的最痛。如果她的冤情一直得不到伸张,她就只能做孤魂野鬼,不能轮回投胎。”
胡夫人垂下头,一双手无措地弄着被风吹起的衣角。
两个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能怎么样?
傅雅轩看出了她内心的挣扎,但在国法面前,却不容她徇私舞弊。
“夫人,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傅雅轩平静地道。
胡夫人苦起了脸,望望那口井,又望望胡桃儿,胡桃儿那怨恨的眼神,令她的心在滴血。
“是我害死大小姐的,与别人无关。”萧远□□然大叫一声。
他突然承认,倒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他的胸膛因为激动而起伏,顿了一会儿,舔了舔干涩的唇,接着道:“那天晚上我喝了太多的酒,所以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我一时丧心病狂,害死了她,大人,是我,你杀了我吧。”
“萧远东!”胡桃儿泪眼朦胧地朝他大喝。
他们说好的,谁也不承认,可现在,他背弃了她。他是她的,他有什么资格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