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脑袋,然后追了上去,大喊道:“至霖,等等我呀。”
他走得更快了,但她还是追上他了,轻轻松松地站在他面前。
崔墨耀站在那里,恼恨地看着她,声音充满不悦:“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她委屈得像小媳妇似的噘着小嘴。
“我去哪里不关你的事,你别总跟着我。”他大声道。
“可是我想跟你玩,他们都不陪我玩,你陪我玩好吗?”她仰着小脸,语气娇怯地哀求。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他极不耐烦地对她大吼。
他说她烦……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退了两上,扬起圆睁的美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心窝儿深处彷佛被人用刀狠狠捅了一下,心好痛。
突如其来涌上的泪水教她措手不及,一颗豆大的泪珠悬挂在红润的眼眶上,红唇畔漾着颤抖的波纹,重重地吸着鼻子。
他瞥见了她伤心凄楚的容颜,心里一颤,突然发觉自己这样对她,实在太残忍了,她是成人的身体,孩子的心智,而且是一个受过感情伤害的孩子。
“至霖,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呜咽着,一双闪着泪光的眸子朦胧地凝着他。
他曲起长指,拭去她苍白娇颜上晶莹的泪珠,温柔地笑道:“当然不是,只是在成亲之前,亲人是不能见面的。”
“真的吗?”她眨眨美眸。
“当然。”他很肯定地点头。
“可是我想见你,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她挽住他的手臂,娇脸贴在他的手臂上磨蹭着。
“可不按习俗来办会不吉利的,祖先是这么规定的。”崔墨耀谆谆善诱道。
龙胜着抓着脑袋想了想,眨眨眼睛道:“那今天我们不见面,明天拜堂以后,就时时刻刻不分开,是不是?”
“呃……”这让他怎么回答。
“你的脸色好苍白,回去休息吧,我去找三婶和雅儿玩了,明天见。”临离开时,还扑上去索了一个吻,才蹦蹦跳跳地离开,开心得像只花蝴蝶似的。
面对着一个这么孩子气的人,他又怎么恨得起来呢?
……
这两天,路秋红拉稀拉掉了半条命,害得她看见吃的都想吐,现在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她真是没有当“主子”的命,受不得别人侍候,尤其是王妃侍候,这两在外面看到王妃,她都兜路走,免得连剩下的半条命都赔上。
无惊无险,又过一天,路秋红走向大床时,韩高已经躺在□□了。
她一边脱去外衣的纽扣,一边道:“夫君,你睡觉了?”
韩高懒洋洋地半睁开眼睛问道:“不睡觉干嘛?”
路秋红把外衣脱掉,挂在一旁,一手叉腰,一手竖起兰花指秀自己的身材,娇声道:“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