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真是凄惨多了。
夫妇俩对望了一眼,路秋红走近傅雅轩身旁坐下,轻轻道:“夫人,别担心,既然那个龙胜男认定了老爷是她的旧情人,老爷现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傅雅轩更伤心了,她忽然拉着路秋红的手认真地问道:“秋红,你说,墨会不会真的曾经跟那个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夫人,你想多了,那个人一定不会是老爷。”路秋红安慰道。
“墨人长得俊,又才华横溢,喜欢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如果是,那也不奇怪。”傅雅轩坐抱着双膝,脸埋在双膝间。
“爷去哪里都会带上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到外面去跟别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那是在我认识他之前,那时候的他怒马鲜衣、丰神俊朗、气质如兰,龙胜男纯洁美丽、柔情似水,相逢一笑,从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她说的,仿佛全都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我说夫人,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不去当史官可惜了。”
傅雅轩怒了,这个时候路秋红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
“你没看龙胜男看墨那模样,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就知道我说的毫不夸张。”
“那龙胜男是个疯子,她这里有问题的,你如果把她的话当真了,那就真的有问题了。”路秋红比划着指自己的脑袋。
傅雅轩想了想,觉得路秋红说的话颇有理,那龙胜男确定是不按理出牌,而她更不应该怀疑墨对自己的感情。
这些年来,墨对自己的好,她的心里都记着的。只是,他看别的女人一眼,或者别的女人看他,她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嘛,那都是因为太在乎的缘故。
爱情是一刹那的火花,迸发出来的激情,经过燃烧,热量保存下来,维持适当的温度,达到某种理解,宽容,温馨和宁静。
傅雅轩拍拍路秋红的肩,肯定地道:“秋红,这么久以来,你总算说了一句像人话的。”
路秋红愣了一下,问道:“那我以前说的都是什么?”
傅雅轩只是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并不答话,很快,她整个人又消沉下来。
崔墨耀不在身边,她难以习惯,就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韩高和路秋红两人,也只能陪着她黯然神伤,被囚困于此,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
“至霖……”
崔墨耀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听见了一个温柔的语声在呼唤。
四面俱亮着灯光,灯光下,坐了个清灵绝美的人儿,她精致灵秀的五官,雪白纤细却又腴嫩的身段,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着诱人的馨香,她一身白色的裘衣,静静地看着他。
但崔墨耀却是认得她的,她就是那个叫龙胜男的女子,是个武功非常厉害的强盗。
他自以为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原来天外有天,山外还有山,此时悔不当初。
“至霖,你醒了么?”她的语声仍然温柔无比。
“嗯!我在哪里?”崔墨耀一开口,把自己吓着了,他的声音竟然变得慵懒起来。
“在家里,在我身边。”
这算是什么回答?
崔墨耀痴痴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姑娘,我不认识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