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钱嬷嬷,黛太妃记得以前的事吗?”
看到黛太妃流泪,钱嬷嬷也顿感诧异,难过地道:“她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说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当年先皇捉奸一事是真的吗?”路秋红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令人意想不到,每个人都瞪着她,她承认她是很八卦啦,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其实,傅雅轩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有点什么意思问,就被路秋红抢了先。
钱嬷嬷神情激昂地举手指道:“老奴敢以颈上人头担保,绝无通奸一事,娘娘跟驸马的感情很好,可那是兄妹之情,绝不是逾越的男女之爱,更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违论理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嬷嬷恨恨地跺跺脚:“他们是被冤枉的,如果那天我没有离开银心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脸上,期待她继续往下讲。
钱嬷嬷顿了顿,又道:“那天,是花影宫的小苏的生日,叫了几个宫的宫女一起庆祝,其实那些宫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叫上我。”
“当我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先皇带着怒气离开,娘娘和驸马在□□……娘娘酒醉得不省人事,驸马也醉了,赤身□□……”
闻言,路秋红脸色通红,傅雅轩脸色霎白,刘丽君脸色铁青。
也难怪先皇会这么生气,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一个是妹妹的夫婿,一个是自己的后妃,令他颜面尽失。
“不会的,我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刘丽君双目空洞地喃喃道。
“老奴也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钱嬷嬷坚定地说。
傅雅轩眼波流动,注意到黛妃一直不停地流泪,她问道:“钱嬷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本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钱嬷嬷又怎么肯拿自己的改名来信誓旦旦?
“那天,老奴出门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而且她从不喝酒,更不可能喝醉;而驸马也不会留在宫中吃饭,因为他每次都说要回府陪妻子和孩子;而先帝也不会在下午到银心殿;这么多事情凑起来,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当一件事无法找到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用巧合来做解释的。
傅雅轩沉吟了一下,抬头问道:“你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他们绝对是被奸人陷害的。”钱嬷嬷的语气更加坚决了。
“那黛妃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钱嬷嬷想了想,缓缓道:“后宫这种地方,就算你没有去开罪别人,别人也会有千万个理由来恨你的。”
“因为争宠。”傅雅轩懂的。
“是因为争宠,她们都争风吃醋,不过娘娘的脾气好,从来不与她们计较,娘娘常说:‘吃亏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总是这样教导我们。”
傅雅轩眨眨眼睛,问道:“黛太妃跟花影宫的菲太妃有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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