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找不到一个人,两人跑到腿都快要断了。
路秋红扶着墙走,墙外有一张椅子,她坐上去,结果椅子散了架,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她屁股开花,直嚷道:“痛死我了,我走不动了,连一张椅子都欺负我,我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傅雅轩淡然自若地站在她身后,双手抱胸,斯条慢理地道:“要怪就怪你平时好吃懒做,吃东西不做事,做事搞砸事。”
“王妃,我这么舍生忘死的为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换得你这么一句话?”路秋红的委屈发作了,噘着小嘴,一下一下地擦着泪眼。
“别哭别哭,等一回你的眼睛红了,回去让韩高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傅雅轩过去弯腰将她扶起。
“你本来就欺负我。”路秋红满不情愿地白她一眼。
“其实今天也不是没收获的。我也知道辛苦你了,摆架回府吧。”
一听到能回去,路秋红马上精神奕奕,蹦蹦跳跳地为傅雅轩开路,傅雅轩忍不住笑了,她那点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两人快快乐乐地离开那个阴森的冷宫,却不知,某个角落处,正有一双冷冷的目光盯着他们。
……
回到府里,傅雅轩将今天在冷宫的遭遇跟崔墨耀说了一遍,惹来他的哈哈大笑。
“你们去了一天,就找到了这根东西啊?”
傅雅轩一拍他的肩,怒道:“别笑了,你本事大,你去查,你去破案给我看。”
真生气了啊?
崔墨耀立刻掩住嘴,过一会儿又放下,一脸严肃地说:“对,这是件很严肃的事。黛妃都那样子了,看来想从她口中知道真相已是不可能了。”
傅雅轩瞧着那朱红色的丝线,足足瞧了半个时辰,“你们见过这种丝线吗?”
众人齐齐摇头。
她又问:“你们说,这种丝线比一般做衣服的丝线要硬,一般会用来做什么?”
一时间,厅里静了下来,崔墨耀顺便掐来的道:“做靴子的吧。”
傅雅轩跳了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秋红,你进宫一趟把内务府陈公公请来,我有事要问他。”
顿时,路秋红整个人如霜打茄子:“又是我啊?”
韩高毛遂自荐:“王妃,让我去好了。”
傅雅轩深知他疼妻子,点头同意了。
这时,刘丽君奔进来,看见这么多人,高兴地说:“怎么这么人齐,都在啊?在说什么呢?”
“你表哥说你呀,女大十八变,漂亮到他都认不出来了。”傅雅轩故意调侃笑道。
“表嫂,你真会开玩笑。我想到外面去买些胭脂,你陪我去好吗?”刘丽君拉着傅雅轩的手,娇嗲地说。
傅雅轩面有难色,要知道她还要等陈公公来,吞吞吐吐地道:“这……让你表哥陪你去吧。”
“表哥一大男人,怎么会买女儿家的胭脂,你陪我去嘛,好嘛好嘛。”刘丽君继续发着嗲。
别说是傅雅轩,就连崔墨耀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抢过傅雅轩手里的线,推推她道:“府里有我呢,你就放心地陪丽君出去逛逛吧。你也好久没好好出去逛逛了。”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被快乐的刘丽君拉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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