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红提出新的问题:“可是那些被人下了迷药的乐手车夫们又到哪里去了?又是谁下的药呢?难道全都给劫匪劫走了吗?”
韩高道:“不会,劫匪要这些没用的人也没用。┌26nbsp;┐而且按照目击证人所描述,劫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且是受害人认识的。”
杨知县道:“那些乐手和车夫在案发以后,回车斯国请罪去了。”
“杨知县,本钦差要你贴的告示,你都贴出去了吗?”傅雅轩居坐中堂,不怒而威。
“都贴了。”杨知县禀道。
“很好,只要找到华硕公主,就什么迷团都能解开了。既然劫匪是华硕公主相熟的人,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做人,一定要懂得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
走在街上,阳光明媚,凉风送爽,傅雅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东瞧瞧,西望望,乐在其中。
路秋红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你好像对这案子胸有成竹?”
“没有,没头绪。”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路秋红被这问题问住了。
韩高敲一记她的脑袋道:“你笨呀,破案得过日子,不破案也得过日子。”
傅雅轩四处张望,道:“我想去看看二哥,不知道西门子路在哪呢?”
“后面不是有个人肉地图嘛,问他便知了。”
原来,是杨知县特意派了一个衙差来保护他们。
“前面那里拐弯,然后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西门子路了。”那衙差恭敬地道。
一行人来到西门子路,八号,是一座小小的独院,第一眼的感觉是陈旧、雅致、宁静,仿佛这种古朴,不应该存在这闹市之中。
韩高上前拍门,才举手一拍,门就开了,一阵诡异的风自里面扑面吹来。
“哈啾!”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夫人,我觉得里面怪怪的。”路秋红缩了缩脖子。
“大惊小怪。”傅雅轩不屑地抛出一话,率先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看不见,一口古井,门口的一张木椅子,门上挂着的一串玉米沾了尘,仿佛都告诉人们,此间的主人并不在。
“呀呀!”突然一只乌鸦从屋檐下飞出,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傅雅轩正待出手,身后的韩高却先已出手,只见他的手倏地抬了一下,耳听得空中“呀”的一声,栽倒地上。
路秋红奔上去一看,只见乌鸦遍身是血,在地上颤动了一下,顿时一命鸣呼!
不禁惊叹:“好厉害的暗器。”
“二哥,二哥……傅定允……”傅雅轩在外院里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
傅雅轩推开屋子的门,正要走进去时,崔墨耀已抢先一步走在她前面。
屋里,干净、整洁,还留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却人去屋空。
傅雅轩轻抚着桌面,低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崔墨耀缓缓道:“我们被骗了。”
傅雅轩蓦然回首,狠狠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
他脸色不改:“我的意思是,我们被傅定允骗了。”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傅定允,连我都敢骗,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见爹娘。”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一群衣着鲜明的陌生人,吃了一惊,带怯意地退了几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高正要上前,傅雅轩打手势让他退下,自己走上前道:“大婶,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
“我不是,不关我的事。”那大婶立刻否认。
“那此间的主人去哪了?”她又问。
“大概是知道官府的人要捉他们,所以逃了吧。你们是官府的人吗?”
“他们是什么人?官府为什么要捉他们?”
“你们不知道吗?官府都贴出县赏令了,还悬赏五百两那么多,谁不想要。我真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位公主。”大婶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宝,要不,现在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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