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féisuzw26nbsp;┐”傅雅轩淡淡地挥挥手,举手捉足间尽显优雅的贵族气度。
“是。”盈霜哪还敢多作半刻逗留。
舞蝶淡淡一笑,低垂着眼帘摆弄着菊花瓣,缓缓道:“表嫂,今天天气不错,你的气息也越来越好了。”
傅雅轩目光望向远处的天际,道:“我已是人老株黄,怎么能跟风华正茂的你相比。”
舞蝶娇笑道:“你千万别这么说,论经验,我可比不上你。”
“这个事情是不谈经验的,男人麻,总是喜新厌旧的,其实女人也一样,反正我也用得烦了,你喜欢了,就拿去吧。”傅雅轩竖起兰花指,轻描写写地说。
舞蝶摇头道:“啧啧啧,如果表哥听到你这一番话,该是多伤心呢。”
“如果你是他,应该伤心还是高兴?”傅雅轩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可不好说,因为我永远都不会是他。”
舞蝶嫣然一笑,然后转身走进了身后的花丛中,比起菊花,她更喜欢玫瑰,明艳、娇贵、脆弱,更代表着年轻和热情。
傅雅轩靠在一棵大树下,仰望着茂密的树叶,细细地用肉眼分别着,那一张叶子是黄的,那一张是绿的,那一张将要随风而落。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呼,舞蝶从花丛中滚出来,抱着自己的腿又哭又叫。
傅雅轩不假思索就冲过去,吓了一跳,舞蝶捂住脚的手,血正汩汩地流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慌张地问。
“蛇……有蛇……”舞蝶痛得说不出话来。
“被蛇咬了?好像有毒的。”傅雅轩拿开她的手,察看她的脚。
“好痛,救我……”舞蝶捉住傅雅轩的手,就像跌入海里,捉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别害怕,别动,只要把毒吸出来,就会没事了。”傅雅轩按住她的脚,以嘴去吸她脚上的毒血,然后吐出来。
“痛……好痛……”舞蝶忍不住哀嚎起来,额上密密的汗水渗出,令她不安地颤抖着身体。
“别动,如果想活命就别动,否则毒性发作,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太痛的话,就咬住这个吧。”傅雅轩伸出自己的手臂,塞进她的嘴里。
傅雅轩再为她吸出剩下的毒液时,舞蝶果然受不了,用力地咬下傅雅轩的手臂,傅雅轩强忍着剧痛,继续为她清去毒液。
她只悉心将黑血挤出来,神色专注。待到流出的血带着一丝殷红色时,傅雅轩疲惫地倒在地上,一条雪白的手臂早已布满深深浅浅的牙印,血迹斑斑。
“好了,回去上点创伤药,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傅雅轩长长抒出一口中气。
就在这时,崔墨耀从远处奔来,看见倒地的两人,还有舞蝶身旁的一滩血迹,连忙扶起舞蝶问道:“出了什么事?你的脚怎么了?”
“我的脚……”
“我带你去看大夫。”崔墨耀二话没说,抱起她就走。
望着他抱着她离去,傅雅轩彻底绝望了,他就这样走了,连问都没问她一句,她在他的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如果说在此之前,她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那在这之后,她对他彻底地死心了。
手还在流血,而她已麻木了,因为此刻她的心更痛。
泪水,悄悄地占据她的眼眶……
被崔墨耀抱在怀里,舞蝶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望着他俊颜为她而焦急,她舍不得放开手了。
他将她放在□□,温柔地道:“蝶儿,你忍忍,我叫人去请大夫。”
舞蝶道:“不用了,不用大夫,我的伤不要紧,包扎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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