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一阵骚动,皇太后已经登堂入室了,看到这一番混乱又春光乍泄的景象,气得脸都绿了,直喘不上气来:“你们……你们……把衣服穿好。┏26nbsp;┓”
说完,拂袖而出。
这大白天的……实在有伤风化,皇上好糊涂啊。
两人迅速整理好妆容,然后一前一后地走出卧室。
“朕给母后请安。”
皇太后冷冷地瞟了两人一眼,冷声说:“外面都乱成那样了,皇上还有心情在这里风流快活。”说话间,连咳了几声。
“母后,你千万不要生气。”在母亲面前,皇上已经全无威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皇上,快点把皇后接回来。这么多年来,皇后温柔贤淑,对上尊敬孝顺,对下打理后宫有道,井井有条,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太后捂着胸口,每说一句话,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崔颖炎低着头不说话,母后所说的,他深其中道理。记得他刚登基的那些年,皇后确实对帮了他很多,免除了他的很多后顾之忧。
有人曾说过,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女人,成功里有男人的一半,也有女人的一半。曾经一个同度患难的妻,怎么忍心看见她今日落下被打入冷宫的下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太后娘娘说得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姐姐更适合母仪天下。请皇上把姐姐接回来吧。”何文颂虔诚地说着,一丝若有所思的诡光从她幽黯的瞳眸之中绽出。
“你给我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出声了?”皇太后看到何文颂那娇媚的样子,就莫明的升起一阵怒火,若不是她迷惑皇上,耸拥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这么对待皇后?
“妾身该死,请太后娘娘降罪。”何文颂吓得脸如土色,连连叩头认错。
“哼,别以为哀家现在不敢治你的罪。”皇太后眸色冷淡地扫过何文颂的脸。
崔颖炎的脸色陡然沉冷,怒道:“母后,朝令不可夕改,这件事朕自有定夺。母后身体不好,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为了这个女人,连她这个母亲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吗?
她生硬地说:“如果哀家一定要管呢?”她一双美丽的眼眸并不因岁月的递增而减少丝毫精明厉害。
“那……就请母后从孩儿身上辗过去吧。”崔颖炎突然双脚跪倒在地,抬头望着母亲,眼里透着无法言喻的决绝。
皇太后张开口久久无法合上,瞪着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半晌后,才长长的抒出一口气,颤抖的双手指着崔颖炎,张着嘴,却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后娘娘,你怎么了?”何文颂的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笑意,说话却是充满关心,若看不见她的脸,还真以为她是诚心诚意的关心。
何文颂伸出手去扶皇太后一把,却被她冷硬地推开,鄙视地说:“离哀家远点,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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