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虽然比傅定祉小,但她嫁过来后,傅定祉得叫她一声嫂子。【26nbsp;】
“我从来不骗人。你是想问我,既然有毒为什么要种嘛,我告诉你,最毒的毒药,往往就是救人的良药。”
傅定祉指着那边架子上簸箕上晒着的干花说:“将这些花采下来晒干,可治於伤,治气血亏损……”
“想不到傅二公子还是个大夫。”陆娇娇很不屑地说。
这句话听着是一句赞美的话,但傅定祉又岂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他转身走回台阶去坐下,拿起医书的时候,突然抬起头问:“我大哥不会娶你的,你还是不要再等他了。”
“为什么?是我不够漂亮。”陆娇娇双手叉着腰质问道。
傅定祉摇摇头,如果陆娇娇那模样还叫不够漂亮,天下的女人,还有谁敢说漂亮?
“我大哥他是个很专情的人,他这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好,那就是我大嫂。”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世事没绝对!”陆娇娇高高地仰起下巴,一脸骄傲。
“反正我是劝过你了,你若一定要撞个头下去,我也没办法。”不再看她,傅定祉将神情投注到书里去。
“哼,假惺惺!”陆娇娇心里满不高兴的,傅家的人,除了老夫人以外,其他的人好像都不欢迎她,那态度简直称得上冰火两重天。
更气的是,傅定祉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真的老了吗?行情差成这样。
哼,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好歹我也是陆家的大小姐。
思及此,陆娇娇昂首挺胸阔步往回走,却不小心碰到路旁的丹心海棠,“嘶”的一声,裙摆被勾破了。
“啊!痛……”她惊叫起来,整个人都坐在地上,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的泪珠夺眶而出。
闻声,傅定祉惊得抛下手里的书奔过去,他蹲在陆娇娇身旁,只见她被勾破的裙子,露出的白皙脚踝有一个黑点。
傅定祉褪下她脚上的白罗袜,用嘴去在她的伤口上吸,吸出一口血吐出来,再吸再吐……
陆娇娇痛得不行,烦躁不安,却又被傅定祉那莫名其妙的行为逗了,她诧异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别动!”傅定祉按住她的脚,用力地吸,终于把那根罪魁祸首的刺吸了出来,他不停地吐着口水。
陆娇娇对他这种莫明其妙的行为感到生气,正要骂人时,只觉得头晕,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上来了。
“这花……真的有毒……”她的意识已渐渐模糊。
“现在你信了吧。”这回傅定祉终于可以为自己伸冤了,突然惊叫起来:“不好,我……也中毒了。”
“你笨蛋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见过养狗被自己狗咬的,没见过养花被花咬的。
虽然骂他笨,但陆娇娇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那个傻瓜明知道那东西有毒,居然还逞英雄地以身试毒,他若不是傻的,一定是疯的。
“我这是在救你,还要被你骂。”傅定祉愤愤不平地说。
“你确实是很笨嘛,你不是大夫嘛,快点救我啊,我要……晕了……”她的眼皮却愈来愈重,思绪也愈飘愈远,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大夫能救人而不能自救,我也……晕了……”临昏迷前,他仍感到安慰,这花的毒性确实很强,相信药性也一定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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