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风敬酒的时候,众人忌惮他的身份,并没有敢给他灌酒,甚至有人帮他挡了很多酒,所以喜宴结束的时候,他并不像别人当新郎的时候一样烂醉如泥,精神反而还很好。
瞿风体质特殊,越喝酒脸越白,脸越白说明他距醉酒越近了,喜宴结束的时候,林雪眼尖地注意到瞿风脸上尽管挂着淡定如初的微笑,但是他的脸色已经很白了。
上车回酒店的时候,林雪一上车,果然就如同预料中一样,瞿风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林雪从方明阳手上结果一瓶依云,打开了瓶盖送到瞿风嘴边,但是瞿风也只是喝了两口,闭着眼睛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林雪身上。
这个时候,林雪也只能默默承受着瞿风的所有重量。
到了瞿风定的酒店后,方明阳帮着林雪把瞿风送上了房间才离开。
瞿风定的房间是总统套房,他纤染还有几分意识清醒着,林雪架着他往床上走。
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就那样摔在床上,唇紧紧抿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林雪在办喜宴的酒店里已经换下了婚纱,所以她现在行动也没什么不便,利落地帮瞿风调整好姿势,三下两下脱了他的西装外套,解开他的领带,又给他的衬衣解开了两颗口子让他透气,然后拿来热毛巾,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拭起了手和脸……
就在这个时候,瞿风忽然呢喃了两句,林雪没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凑近了耳朵去听,这回终于听清他讲的是“帮我脱了衣服”。
林雪愣怔了一下,然后动手脱起了瞿风的衬衫。
纯白的衬衫,金属的口子,精致名贵的袖扣,林雪逐一解开,然后脱掉,又端来一杯温热的白开水给让瞿风喝下去半杯,接着又打电话给方明阳,让他送点解酒药过来。
方明阳的办事效率极快,十分钟后,一盒解酒药就送到了林雪的手上,林雪喂瞿风喝下去后,又给瞿风盖好被子,这才去洗澡。
林雪本来是想在那个按摩浴缸里泡上一阵子的,可是因为担心醉酒的瞿风,她也泡多久就起身穿上浴袍出来了,然后,她看见瞿风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知道是解酒药起了作用,她蹲到瞿风的身边去问:“还难受吗?”
瞿风微微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睡觉。
林雪叹了口气,倒来一杯白开水放在瞿风那边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趴在另一边床,钻进被窝里睡觉。
林雪以为瞿风已经醉到意识模糊了,可是她猜错了,因为意识醉到意识模糊的人不可能会在她刚刚躺上床就一个翻身,一个伸手,精准无比地把她拥入怀。
依偎在瞿风的胸膛,感受着他熟悉的心跳,林雪只是觉得,很安心。
她闭上眼,疲累了一天,很快就睡了过去了。
第二天林雪醒得很晚,九点多了她才悠悠转醒,而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醒了,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他心情很好地打了声招呼:“老婆,早。”
林雪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敷衍地“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睡觉了,可是这个回笼觉注定是睡不成,因为她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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