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官路 0186精准的切割术
姜博雅呆呆地看着朝自己挥舞过来的刀片,连最基本的条件反射都来不及做就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了。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陪酒女郎甲看着姜博雅被活生生切下来的两个蛋蛋,吓得尖叫一声两脚一蹬立刻昏死过去。
当酒吧保镖冲进那个充满血腥的包厢时,两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趁着夜色从酒吧后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回头看了一眼尖叫声迭起的酒吧,其中一个男人冷冷地回头看了一下霓虹灯依旧闪烁的招牌——名爵酒吧!
“走吧!这边走!”走在前面的高大男人回头朝身后还在回望的同伴扬了扬下巴,带头从另一个酒吧的后门走了进去。
“真是***晦气!竟然是泄了的?***的王八蛋,竟然这么折磨人!真是死有余辜!”走在后面的男人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掌,骂骂咧咧地朝前面的洗手间走去。洗手间里面还算明亮的灯光下,两个男人的真实面目一下子暴露了出来。正是半夜趁着上官帅帅睡着跑出来溜达溜达的雷振玄和天马局副局长汪达旺。
“我说你***,叫你不要用刀片,你偏偏要。还不快点!”看着洗手盆里面红色的液体全部冲进了下水道,汪达旺还恶狠狠地诅咒着正在洗手的雷振玄。
“急什么?又不关你的事!不过,我刚才看到你儿子了。听说那天晚上他也在现场,对不对?”将手洗干净的雷振玄把双手伸到干手机下面,很快那双刚才刚刚体验过手起刀落血溅起快感的大手恢复了往日的清爽。
“我说,你***雷振玄,你是不是干这事干得起劲了?你是不是打算将那天晚上出现的那些男人一个一个地阉了?”汪达旺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质问道。
“怎么?蛋/疼了?担心你无子送终还是担心我切断了你的子孙后代?汪达旺,我告诉你老子还真的就是要一个一个地切掉这些王八蛋的子孙根。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包括你的儿子……”将自己收拾干净的雷振玄从口袋里面掏出那块黑色的头套扔进座厕里面。按钮一按,所有的东西都被冲进了下水道。厕所里面恢复了原有的安静,除了消化了所有罪证和罪恶的下水道清楚地知道被冲走的血水和黑色头套。
“你……不可理喻!”汪达旺也学着雷振玄那样将袋子里面的黑色头套往座厕里面一扔,同样在厕盆里面打了个水漂儿被里面的水冲得一干二净,了无痕迹。
“对了,我给你个建议吧!先让你儿子赶紧去医院弄点什么精/液检测之类的东西,留点配种的子孙液之类的下来,也好给你留个孙子什么的!要不的话,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儿子断了传宗接代的子孙根了。对了,你还可以在欧阳月儿和廖舒逸身上卖力地草多几下了。让她们给你整多几个汪汪汪出来,嗯,小汪汪汪!让你一家都汪汪汪,汪个不停。”将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雷振玄嘴里一边低声地念叨着,一边往洗手间外面走去。
“雷振玄,你是不是皮痒了?你要是想找打的话,我随时奉陪!”说这话的时候,汪达旺绝对是忘记了雷振玄挥舞剃须刀片时候的利索动作。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没有脑子到去挑衅雷振玄的份上。直到很久以后,汪达旺脑海里面还时不时地浮现雷振玄那双粗糙的大手握着那么薄薄的一片刀片时的灵活……
“我会给你机会的。不过,现在我想回家睡觉去了。对了,回你家睡觉去了,睡你女人……的大床!”雷振玄凉凉地回头一笑,双手插兜吹着口哨走出了跟名爵酒吧相隔两家的另一家酒吧的大门。
当大摇大摆地从酒吧里面出来的汪达旺和雷振玄回头看往名爵酒吧那张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招牌时,发现接到报警的峒桂市警车已经呼啸着赶往了事发地点。
拐了个弯朝停放在十字路口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车走去的雷振玄回头朝心事重重的汪达旺咧了咧嘴笑得十分的灿烂。
汪达旺赶紧快步跟了上去,心里却不得不对雷振玄所作出的精密安排竖起了大拇指。雷振玄开着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色小汽车跟迎面而来的警车擦肩而过。汪达旺默默地望着窗外的霓虹灯,不知不觉地竟然有些恍惚起来。
在窗外那些重重叠叠的飘过的身影中,汪达旺恍惚地看到了上官思思那张越来越黯淡的俏脸。
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下,石建明怔怔地看着被抬出来的姜博雅,手里还拎着被法医装在证物袋子里面的那两颗还带着体温的小丸子。
“队长,手法一样。还是剃须刀的刀片,被切割的刀口十分的整齐,应该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所为。”手里拿着一本案情记录本的刘富国在石建明的面前停住了脚步,低声地汇报了手头上能够获得的材料。
“经验丰富?呵呵……”听到自己手下这个很精准的词语,石建明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不用查,他都知道这些案子是谁干的。只是现场干净利落,连个指纹都没有留下。两个作案的男人身材高大,有黑布蒙面。酒吧里面灯光本来就暗淡,营造的气氛本来就是暧昧的。目击证人又没有看清楚作案的罪犯,警方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抓人。
“队长,这些王八蛋也真是太猖狂了。你没看到那个‘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活该这些王八蛋倒霉,碰到一个硬的了。”刘富国对于刚才在包厢里面看到的那一片狼藉还感到愤愤不平。那个被抬上1 救护车的赤果果的陪酒女遭受的非人摧残,在刘富国眼里,比姜博雅所受到的刑罚来得更加的触目惊心。
“多行不义必自毙!收队吧!”石建明淡淡地扔下这么一句,甩开大步子朝停放在警戒线外面的警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