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诚实的,可是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只能留在朕身边,让朕玩弄,做朕的玩物,时光不会倒流,你也没有机会从头再来,你只能永远的留在朕身边,做朕的玩物,”司马薄霸道的宣布,然后低头密密麻麻的吻上她雪白的脖子,同时伸手拉开她衣服领口。
司马薄看见她衣服底下全是他属于他的印记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知道,你的那个师兄,看见你全身都是和我亲热留下的爱痕,你说他会有和感想,”他的吻来到她肩上的伤口处,轻轻的在伤口上面一吻,他立即感觉都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他明白她是想起了昨夜。
乔曦闭着眼,她感觉司马薄热乎乎气吹在她肩上的伤口处,让她本来不在疼的伤口,再一次轻微的疼起来,而且疼到了她心底,她现在不会做任何反抗司马薄的事情,因为昨晚让她明白了,除非他放过她,不然无论她怎么反抗,最后得到的只是,他更残暴的伤害。
“怎么,伤心的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你很享受,朕现在对你做的一切,”司马薄往下断言,一只手从她的衣领伸入,然后握住她高耸细滑的乳峰,轻轻的揉弄着,眼神渐渐的变得火热。
乔曦僵硬着身子,从她抵着她臀部的东西,她知道司马薄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不得不承认司马薄的体力惊人,司马薄从她房间离开,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时辰,他的**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要是司马薄到二十一世纪做鸭还不错,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只是她的身子实在是在也承受不了司马薄的再一次侵犯,她出于本能的抓住了司马薄的手,然后轻轻的移动了一下她的身子,因为她靠他的男性昂扬太近,对她威胁太大。
司马薄看着乔曦眼眸中的惧怕,还有她那没有上药的伤口,他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不舍和心疼,“好了,你去给朕泡杯茶,”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性感中带着浓浓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乔曦一身的吻迹,还有那被他咬伤的地方,他竟然忍住了他的身体需要,难道他对乔曦还怜香惜玉
乔曦像此处着火似的,瞬间从司马薄腿上起身,“奴婢这就给皇上泡茶,” 说完然后像逃命一样,飞快的消失在司马薄眼前。
晚上一件黑暗的密室里,有人点燃了一盏油灯,照亮了密室,密室不大,二十平方左右,密室的墙上用铁链锁着一个女子,女子低着头,还在昏迷中,从她的穿着来看,身份肯定不一般。
密室里除了有锁着女子的铁链锁以外,她傍边还有一个铁打造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面全是干了的鲜血,继续往右全是用来审问犯人的刑具,不过这些刑具都比较特殊,因为它们不是刀也不是鞭子,而是一张四方形的白布,和笔墨,还有一个像象征男人骄傲的东西,除了这些,还有几样四不像的东西。
此时那女子的正对面,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人就是司马薄,他身后还有几个全身都穿着黑色的男人,他们除了两只眼睛在外面以外,就没有任何东西露在外面,就连手也带着一种黑色的皮手套。
司马薄面无表情的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子,然后伸手对着他身后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个黑衣人立即上前,走到女子面前停下,然后弯腰拧起放在地上的一桶水,毫不犹豫的往女子身上泼去。
女子被冰冷的水给从头淋到脚,她的意识缓缓的回到大脑中,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感觉到全身湿漉漉的,她想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谁知道她的手根本就动不了,她立即抬腿,可是全身都动不了,她猛地抬起头,一看她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能感觉到她的背是靠墙的,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个狗奴才,敢把本宫”她的话淹没在看清,她面前的男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司马薄,这女子就是水芙蓉,白天打乔曦的蓉妃。
司马薄坐在椅子上,温和的对水芙蓉笑道:“爱妃,见到朕你可高兴,朕说过了今晚要让爱妃生不如死,就会说道做到,”他说完垂下眼皮,用手摸着摆放在他面前的刑具。
水芙蓉这下总算明白,是司马薄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看着眼前的情境,让她心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皇上,臣妾犯了什么错,为何把臣妾绑起来,臣妾可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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