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他,好迷人 “呵呵呵呵呵,你吹牛吧。”她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同时的将两只手伸向他,“算吧,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东方迷神色泰然,将她伸出来的两只小手不疾不徐的同时的温柔握住,随即低低头,貌似认真的看看她两手手心的条文,徐徐道:“你的家庭并不好,这几年,你们家发生过重大的变故,你的家里,有人可能得了病。”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莫含雅觉得不可思议极了,“西蒙,你果真会算命啊?你、你居然算对了?哇啊,好、好神奇哦。”
东方迷抬抬头,对上她惊讶的眼神,不骄不傲的一笑,“你还想算什么吗?”
“嗯,想。”她连连点头,“你再算算,我喜欢的男人会是谁?”她隐笑的想,若是这个他都能算出来的话,那自己就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干脆拜他为师好了。
这个也太细致了,难度,可不小。
但东方迷并不退缩,只是隐隐的蹙了蹙眉,便回想起某些事,看着她的脸蛋淡笑的说:“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在梦里,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对他,还一无所知,对吗?”
“……”莫含雅傻了,不知怎的,听到他的这些话,她的脑海里,就忽的浮现出两次**之夜的情景来。
想起那个索求无度的要了自己两个夜晚的神秘男人,她的内心止不住的绞痛好几下,白白脸,用力的摇头,“不对,你这次,算得一点也不对。我、我知道我喜欢的男人长什么样子,我也知道我喜欢的男人的名字,我知道他的很多事,他是一个……”‘警察’两个字,她即时的打住了,轰然想起自己来**山庄,还有一个不可告知他人的卧底身份。
东方迷好像从她方才的话里,和她方才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英气的浓眉轻轻的挑了挑,柔声问:“我真的算错了吗?能告诉我,你喜欢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可以。”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着点头,开始在脑海里极力的搜索令狐少飞的音容笑貌,“他长得很帅,是个英俊潇洒的、十分优秀的男人。”
“他叫什么?”东方迷淡笑,不为人知的循环渐进的问着。
“他……他、他叫小飞。”莫含雅当然不会笨到说出令狐少飞的真名了,弯弯嘴角瞎掰出一个名字来。
“呵呵,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名字。”东方迷貌似相信的柔声笑道,“他是做什么啊?”
“他是开……车的。”
“开车的男人,好像都很帅。”东方迷英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令人舒心的、放松的笑容,“他是开什么车的?”
“是开出租车的。”莫含雅并不介意和他撒撒小谎,灵机一动,眼眉含笑的看着他,“西蒙,你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我也要问你同样多的问题。”
“呵,没问题,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他毫不闪躲的与她对视,声线温柔的对她迷人的笑着说,“我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闻言,莫含雅脸上的笑,深了些许,暗暗的润润嗓子,“你见过**山庄的庄主吗?”
东方迷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愣,迟疑了两秒,才带着淡淡的笑,肯定的点点头,“我见过。”
“你见过,你、你真的见过?”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莫含雅兴奋至极。
“对,我真的见过他,他回山庄,就会住在我看守的这栋桃园别墅里。”东方迷再次的肯定说道。
“哦,呵呵,怪不得你见过他呢。”此时的莫含雅,激动了起来,“西蒙,你能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吗?”
东方迷隐秘的皱了皱眉,“你为什么那么的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呢?”
“因为……因为我很崇拜他啊。”她灵活的笑着说道,“你就快点告诉我他的样子吧。”
东方迷想了想,点点头,淡淡笑道:“他……长得没有我帅,他的眉毛很浓,眼睛比较小,鼻子有点塌,嘴巴有点厚,皮肤比较黑。”
“啊?”莫含雅听到他的这些描述,头脑里装满千百个疑惑,“他的两个儿子都长得那么的出类拔萃,理应说,他应该长得比他的两个儿子都帅都好看才对啊?”
“凡事,都有意外吧。或许他的两个儿子,都长得像妈妈,所以不像他。”
“呵呵,也只能这样的解释了。”她有些无奈的笑,眉头,微微的皱起来,“西蒙,东方庄主一般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头然是不。“他这个人神出鬼没,一年当中,顶多回来三次,每次住个一两天就走。他从不提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
她蹙高眉,“呃,真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心里气恼的想,若真是这样,恐怕自己在这个山庄呆上三年五载,也见不到他一面吧。
想到此,她的心头阴沉沉的,叹口气,扬起头幽幽的看向天空,忽然注意到洒满星星的美丽夜空,嘴一咧,惊愕的一声大叫,“啊?天什么时候黑的啊?”
东方迷也扬头看了看灿烂的星空,睨着她惊愕的可爱表情,嘴角藏住笑意,抱歉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好像刚才我们聊天,都聊得太投入了。”
“呃,糟了糟了,现在已经九点了,我赶不回酒吧唱歌了。”她焦急到了极点,眉尾向下掉,嘴角也向下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西蒙,很高兴认识你,我得走了。”表情难看的真诚说完,急速起身,大步的朝出口的方向疾走。
“莫含雅,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东方迷也站了起来,看着她惶急的背影,在后醇厚磁性的说。
听到他的这句话,慌慌乱乱的莫含雅停下脚步回头对他灿烂的笑了一个,随即才快步的离开。
此时,小狗狗奇缘醒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留念般的看着莫含雅快速消失的背影,低低的叫出有点悲伤的声音来,“汪呜7e汪汪呜7e”
东方迷摸摸它的小脑袋,看着莫含雅即将淹没在夜色中的小小背影,嘴角,若有似无的笑了,“奇缘,别难过,明天,你会再次的见到她的。”别有深意的说完,他腾出一只手来,摸出电话,看着那抹背影消失的方向,不疾不徐的拨通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吴浩坐在酒吧的一个僻静处,看着没人上台演唱歌曲的舞台,阴沉的接了电话,“庄主。”
“莫含雅今晚没去酒吧唱歌,不要责怪她。记得明天,让她来桃园别墅工作。”
在昏暗的灯光中,吴浩儒雅的脸上升起了疑惑,“……是。”
“告诉她我的新身份。我叫西蒙,只负责看守桃园别墅。”
“……是。”
“尽量的不要让方欲和方望和她见面,他们两兄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安排其他女人给他们,让他们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有,去查查她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小飞的开出租车的男人。”
“是。”
挂了电话,吴浩脸上的疑惑,是有增无减,静默的坐在原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舞台。
莫含雅回到山庄已经是十点了,但她并没有直接的回寝室,而是第一时间的赶往酒吧。
“啊呼啊呼7e呼7e”她是气喘呼呼的赶到酒吧的,步子太急,没想刚走到酒吧门口,就撞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吴浩的身上,“呃7e”头一扬,对上他斯文儒雅的脸,心头顿时五味杂陈,“吴总管,对、对不起,我……”
吴浩并不在意她的道歉,“有事要跟你讲,跟我来。”神色严肃的打断她的话,正步的朝前走。
他会跟自己讲什么呢?自己迟到了这么多次,他该不会是,要开除自己,把自己赶出**山庄吧?呃,千万不要啊,如果是这样,自己就不能帮助令狐学长收集情报,打探那位神秘庄主的消息了,令狐学长会很失望的……
猜想到这些,莫含雅十分的忐忑了起来,回想他方才严肃的表情,严肃的话语,懊恼的犹豫了数秒,才沉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十来分钟后,吴浩把她带到了那间特别的办公室。
“你今天离开医院后,去哪里了?”吴浩端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她的脸,严严肃肃的问道。
要……告诉他实话吗?
莫含雅犯了愁。
她觉得,如果告诉他实话,说自己去了那栋那位神秘庄主的桃园别墅的话,这位看似善良儒雅,时常帮助自己,照顾自己,但却有着生杀大权的吴浩总管,指不定会杀了自己吧。
“怎么不说话?”吴浩不悦的皱了皱眉,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我没有。”他这样问,她有些急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我离开医院就去了食堂吃饭了,然后……便去了海边散步。”
“除了这些地方,还去过什么地方?”
莫含雅的脸色,隐隐的白了白,“还……还去了一栋别墅。”抬眼对上他像是在审批犯人的严肃面庞,心里,还止不住的寒颤了几下,“吴总管,我不是有意要去那个地方的,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我是无意之中,才乱走到那个地方的。”
吴浩沉默了片刻,紧盯她的脸,又严肃的问:“你在那里,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叫西蒙的人?”
“嗯,是的。”她肯定地点头。
吴浩的脸色,隐秘的沉了半分,“那栋别墅叫桃园别墅,西蒙是专门看守那栋别墅的员工。”
“哦。”原本,莫含雅对西蒙这个人,还是存有疑虑的,这会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疑虑,一下子消减了。
“明天起,你不用去酒吧唱歌了。”
“啊?”闻听这句话,莫含雅的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快速的眨眨大眼,紧张又焦急的看着他,“吴总管,我今天不是有意迟到,有意乱走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开除我。”
吴浩看到她因为误解而变得十分焦急的表情,隐隐的笑了一下,“我没说要开除你。”
“咦?”莫含雅的表情,立即囧了,“是、是吗?”
“是。”吴浩点头,心里虽然有点忍俊不禁,但儒雅的脸上,却保持极为严肃的色彩,“桃园别墅就西蒙一个人打理,那里差人手,明天起,你就去那里上班,到那里后,西蒙会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
“哦,好的。”她松了口气,笑着点下头,知道自己没有被怀疑,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被开除,心里轻松又自在。
“记住,不要把你去桃园别墅工作的事告诉任何人,也不要把桃园别墅的地址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她有点不理解。
“那个地方,是庄主的秘密住所。”
“哦。”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里,暗自紧张的划过一丝笑意……在那里工作,我便有机会看到那位神秘的庄主了,呵,令狐学长,我一定会尽快的帮助你,提供出可以帮助你破案的线索的。。
…
莫含雅从那间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这个时候,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还在她的寝室门外,对打到十点时,两人都打得筋疲力竭,东倒西歪的坐在她寝室外的走廊边。
莫含雅借着月色从走廊的一端不紧不慢的走来,突然看到有失形象的坐在地上的他们俩,满脸的惊愕,“东方欲,东方望,这个时候,你们怎么在这里?”
“老女人,你跑哪里去了?”
“丑八怪,你还好意思问啊?”
两兄弟看到她,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在担心中徘徊的火气,纷纷吃力的站起都受了伤的身子,看着她的那张在月色的照耀下越发好看的鹅蛋脸,默契十足同声喝问。
他们两个同时问,莫含雅真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问题,皱皱眉,步子微快的走到他们的面前,清晰的看到他们都挂了彩的俊脸,担忧又责备的问:“你们两个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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